写下此篇前的一晚正为某闺蜜郁闷了一晚,以致在梦里都见到了她,嘿,我这是有多想她!
那么就说说这个被我梦到的闺蜜,这个让我放不下、离不开但又时常彼此嫌弃的人。
遇见Y是在大学毕业后第一份工作中,她是我的buddy。都说人自个儿差什么就补什么,我第一眼就被身材高挑的她吸引了,虽然身高差让我们不匹配,但我的婴儿肥笑脸拉近了心的距离。共事的那几年,更多的交流都在潮流时尚、当下热门以及女性间不得不八的几个话题。真正让我们达到交心的阶段应该是在我离开公司后,没有了利益冲突。Y时常替我操心个人问题,唯恐我傲娇走上“女强人”之路。直到某次她的男闺蜜安排我相了一次亲,她才对我与异性交往的能力放心。Y第二操心的就是我买买买的能力,因为我不再与她交流我想买啥、买过啥,于是她开始担心我会不会过上月光的日子......在我心里,这一切,让我从开始感激到无奈,最后有点无视,就像一个叛逆的孩子拼命想挣脱管束她的父母。大我几岁的Y时常就以姐姐的心态自居。再后来,Y能看到我多半是在日志、朋友圈的更新里,从留言问几个八卦问题到似乎无视我的存在。某天,我突然问自己,她忘记我了吗?我小心翼翼地给她打电话约出来喝茶,还好,一切如故,只是话题里多了她对孩子的关注,一个我暂时无法参与的话题。之后,我们在各自的生活圈过着没有对方的生活。
我们的友谊看似淡如水了,不再有频繁的嘘寒问暖,不再能参与到对方的成长。甚至有时,我会将工作的烦恼和不太熟悉的人倾诉,也不想打电话被她唠叨“30岁了还折腾什么”,因为我也会对她忠诚的雇主还以“呵呵”。我们无法给对方最及时最贴心的关怀了。
在女性走入社会的这十多年里,也是她们变化最大的一个阶段,人生的重心也会随着关系、角色的多元化而变化。我和Y就在抉择的路口分叉了,我们依然走着自己的路,只是没有肩并肩。上个周末,一个共同的朋友第一次跑马拉松,赛后Y的老公做了一桌好菜为她庆祝,我们又坐在一个饭桌上了。Y姐姐又开始了:“xx,你应该跟V学一下,人家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日子也过得很精彩”“kk,你应该跟这个阿姨学英文,她都是和老外交流的。来,你跟她说一段”......又是这些以偏概全、替人当家作主的话题,可我笑了,有一丝无奈,但在那个雨夜,却显得格外温暖。虽然成长的路上我们渐行渐远,但累到走不动时,一个电话会让你笑着站起来说,好吧,继续。我们不再要求对方能为自己做什么,或许只是情绪的垃圾桶,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