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过你的世界,走过药石无医的长街。
秋天的花开了,梧桐树红了整个季节的过往。而我遇见你,就把每一首诗写进秋天的奔放。你说,你爱过秋天的凉意,就像我的固执不能自已。
因为这一句执迷,多少年里,我的故事总没有结局。时间陌生了岁月在哪里,我把你的轮廓刻画在长街里。
我多想再路过街角的影院,可我们从未等过散场的浪漫。我们从未遇见。
夜里的路人在雨中打伞,寒风中,我醉的清欢。
每一条长街,灯光幻灭你的容颜。我都想拥你入怀和宿命审判。街边的行人习惯在此刻流连,观众的手掌拍着我双肩。
有人劝我回家,有人说我坏话。小孩坐在马路边,等妈妈拿回昨日的葵花。而我听着话中话,听不见表达。等一个电话。
你让我早点回家,你说这里雨太大。你撑着老旧的纸伞,你那边阳光是初夏。
而我不擅长表达,写不出情话。故去的地址,怎带你回家。
我没有朋友,也不会有家。
我只爱过一片落叶,树枝连结处是你种下的蝴蝶。故事在这里注解,全世界向我索要一个心结。
我路过四下无人的街,你站在时空错位的末节,旅途无解。你从未经过,我驻港停泊。
有人在身后喊我,回头是过客。而我等你经过,你在风停处执着。
故事在这里错过,街角仍有人泼墨。纸笺晕开的成果,是我药石无医的生活。
我曾不知所措,我将久病成医。
我学会后来想你,都不再去看你。是否离别就有了意义。可我从未见过你。
街角的狐狸,路人的木屐。每一个秋天,我依然在这里。
花开成锦鲤,花落是古稀。而我打开那年的雨季,是你劝我回家的消息。
你站在枯树葱郁的秋天里,满地梧桐是我年复一年的作息。风卷起一地狼藉,你劝我披上外衣。
你说你不爱秋天的落叶,也不爱肆虐的凉意。九月枯黄的雨季,不过是因为我等在七月里。从那以后,我爱上了夏季。
温婉的细雨,街边的藤椅。小时候我在这里嬉戏,要把一个人的名字刻在心里,以相守的名义。后来,我看见你。
枫中画面美成季节的间隙。我站在细雨里,电影已完结了周期。我厌倦这样的秋季,身边却没有你。
“你早点回家,你那边雨太大。可我撑着伞,我这边阳光正初夏”
那年冬天雪还没有下,我站在时光尽头,写完你说过的话。就挂了电话。报刊亭外,无人接打。
你说这世界很小,世界却很大。而我曾遇见一个少年,对我说了一句话。
他在千里之外的云崖,他说会带我回家。他要穿过阳春白雪,也会经历风吹雨打。他善意的告诉春天,也写在秋天。而我站在风吹雪落的冬天,就没有我们的夏天。
他从不说话,也从不表达。没有承诺,亦没有牵挂。电影散场的时候,他劝我早点回家。他说夏天花会开,梧桐叶会来。十二月有雪,来年是春天。
我多想带你回家,问宿命要一个解答。可我在雨季,你那里初夏。
把时间灌注给表达,后来我学会了装傻。我曾经不知所措,我终将久病成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