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晚上,本来的例行公事是出去跑步,奈何今晚外面天降奇雨,计划不得实行,天意如此,如何抗之?也罢也罢,就蜷在家中码些字儿吧。
天朝人民很喜欢设立很多的节日,就说年内年外这些天,大年二十三那天叫小年,很多人已经开始给别人送祝福了;正月初一这天,就是新年了,这道喜的、祝愿的话就更多了;正月初五,就是今天,就到晚年了,小年和新年的时候,我也没给大伙儿拜个年,赶今儿给大伙拜个晚年,祝各位:晚年幸福!
我们都说刚刚进入新年,但回头一瞧,你看看,二零一八年二月份也快过去了,这时间,过得快啊。小时看《西游记》,看到孙猴儿在天宫当弼马温,后来嫌弃官品小(其实弼马温,已经是一个有编制的工作了,我们现在很多人的工作,要弄一个编制,谈何容易),回到花果山当美猴王,小猴子们都来道喜,说大王去了十来年想必在天庭当大官了,猴王纳闷:我才去了半个月,怎么有十来年了?小猴告诉他:天上一日,就是下界一年哩。
那时候看到这儿,觉得吴承恩老爷子写的也挺扯的,一年的时间老长老长了,怎么有“天上一日,地下一年”的现象,不过小说就是小说,权作故事看而已(吴承恩:来来来,笔给你,你来写。)。现在想来,一年还真是快的哩,以前说“度日如年”,如今真是“度年如日”,这样的想法从好的角度看,我们现在不是住在天上吗?所以,觉得吧,好书还是要多看几遍,小时候看,就看个过瘾,看个新鲜,看个乐呵,时间久了,年龄大了,经历多了,思维活了,再看的时候,很多领悟就不一样了。毕竟,好书就是好书,名著就是名著,不理解的东西,不是因为作者瞎扯,只是因为自己无知。
快年底的时候,还跟一个人瞎聊着。
【人:新年有啥计划来着?
兔:暂时没有。
人:去年有啥计划?有完成了吗?
兔:你完成了吗?
人:我啊?想想啊。
…………琢磨了一会儿…………
人:好像完成了一半多一点吧,有些也耽搁了(也是个挺宅的主)。你呢?
兔:我全完成了。
人:全完成了?你厉害啊!
兔:过奖过奖。
人:你怎么办到的?
兔:一般人的新年计划都是提前的,而我是滞后的。
人:什么意思?
兔:就是,今年我会想,二零一七年我做完了哪些事呢?我把这些已完成的事儿列出来,然后这些事儿,就是我二零一七的要计划完成的事儿。至于那些没完成的事,就不属于二零一七计划的范畴之内了。所以,我全完成了。
人:…………】
其实要说计划嘛,也不是没有,只是不是很有系统。比如开头提到了,每周二晚上是要例行跑步的,去年没有这方面的规划,想到哪天跑就出去跑一圈,中间又会间隔好长时间,这样就会没有感觉和状态,每次还把自己跑得贼累贼累,两腿打颤,气喘吁吁,这一是上了年纪,二是没有规律。所以,今年,还是想跑步可以规律一点吧。跑步的过程,其实还是一个挺享受的事儿。至于其他的例如码字、看书还有那啥事儿,就到明年再看了,完成了算计划,没完成不算。
以前听罗大佑的《童年》,最后一句词是这么写的:一天有一天,一年又一年,迷迷糊糊的童年。现在再细琢磨,好像也不只是在童年有迷糊吧,任何一个年龄段都会有犯迷糊的时候,这词儿可以套呀: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迷迷糊糊的青年。还有: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迷迷糊糊的中年。再有: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迷迷糊糊的老年(那时候是真迷糊了)。只是只能套这一句,否则和前文就搭不上词儿了。
春晚没有看,不过听闻说王菲、那英二十年后再次联手登台献唱,又让一群八零后、九零后老先生、老阿姨开始情怀起来了,二十年了呀,二十年前,那次春晚上还有赵丽蓉奶奶的《功夫令》,央视版的《水浒传》还没播,刘欢的《好汉歌》还没唱响大街小巷,乔帮主还在芝加哥公牛追逐自己的第六个总冠军,齐达内还没拿到大力神杯,五月天成立不到一年,深蓝击败了卡斯帕罗夫,香港回归祖国半年,《泰坦尼克号》席卷世界,小李子“英姿飒爽颜如玉,银鞍白马少年郎”,温斯莱特“眼若秋水,倾国倾城”……
情怀一番后,也迷迷糊糊地又过了一年啦,光阴继续,明天起,又是新的早晨。这样子,也挺好!
叨叨叨,叨叨叨,碎碎念完,再次祝各位:晚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