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谭福才觉得妻子已经深入到了他的骨髓里了,他们的感情早已被日晒雨淋,浓缩成了精华,谁也是离不开谁了。
他把妻子抱了起来,走到了房间里面,把他放到床上,看得出她已经非常的疲倦不堪了,但是他仍然用手死命的抓住谭福,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就连兵兵的呼唤都无济于事。
亲家母说:“应该不要紧的,只怕是痰迷心窍,心里迷糊了,我去叫医生来看看。”
医生很快就来了,他仔仔细细的观察和号了脉,笑嘻嘻的说道:“果然是痰迷心窍,急性的,所以失了心智,没有什么大碍。吃一点药再好好睡上一觉就没有事情了。”
果然,刘氏拉了谭福的手昏昏沉沉一直睡到下午三点钟,才醒过来。
她看到兵兵在床前玩遥控小车,忙“心肝宝贝”的叫着,还清清楚楚记得自己许下的诺言,下了床就去袋子里面翻出了两个机器人奥特曼,兵兵高兴得手舞足蹈,在奶奶脸上就亲了一个。
亲家母也高兴得合不拢嘴,打趣她道:“还是老头子亲,孙、孙,隔条坑!”
刘氏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马上就当着亲家母的面又审问起谭福来。
谭福还准备支支吾吾,想蒙混过关。
亲家母马上心照不宣的代替他说道:“至于那五根头发多半是她那次带来说收豆子的女人的,因为她和我在这里等亲家公去问别人有没有豆子去了。
那个女人说东问西问的累了,我就叫她在这里打了个盹,没有想道就拉下了五根毛,钱倒是没有拉下,她还给了兵兵二十元钱呢,你不相信可以问兵兵。”
她马上就把头转向正玩得起劲的兵兵喊道:“宝宝,有一次一个阿姨是不是给了你一张大钱啊?”
这个兵兵记得是清清楚楚,马上就肯定的回答了。
亲家母又继续说:“至于那2000元现金啊,我借去了,那次我去卖猪仔,钱都被小偷偷去了,我怕他外公骂,就问亲家公先借了。
亲家母,你如果急要我就马上去农行去取来还给你,只是不能让他外公知道。”
听了亲家母合情合理的解释,又有孙子做证,刘氏纵然还是有顾虑,却也是消去了百分之八十,还有百分之二十的狐疑就是老头子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早说出来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她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要谭福发誓,如果真的去花钱找婊子了,就许菩萨他二世变猪浪子(配种的公猪)。
谭福被她逼着极不情愿发下了誓言,他对亲家母千恩万谢,极力挽留她在家里住一晚明天再走,还马上杀鸡宰鱼,亲自动手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事情终于尘埃落定,谭福怕红梅会再一次来纠缠不清,就偷偷的约好了在她的出租房里面见最后一次面。
临时突然又被叫去说给兵兵上户口,他这里模棱两可,一会儿又说去,一会儿又说改天去,红梅搞得一头雾水,也懒得去计较。
谭福在上完户口看天色还早,恰好刘氏带兵兵去了姥姨家玩去了,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怕夜长梦多,到时候又节外生枝,就骑了摩托车去了红梅的住处。
他一连按了好几遍门铃,穿着睡衣的红梅才把门打开,那是一件低胸装的睡衣,乳罩、三角短裤都看得清清楚楚,丰满的乳房好像要呼之欲出了。
他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大脑一片空白,他一下子冲进屋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把女人搂在怀抱里,狠狠的亲她痛她爱她。
“别,别!”红梅挣扎着。谭福此时已经像是一头发疯的骚牛,他把红梅压倒在门口的地板上,撕扯着女人的睡衣,红梅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别这样,别这样!”
谭福已经把自己的裤带扯开,兴奋得身体直发抖。
这时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一个只穿着裤头的男人:“哎哎哎,干什么啊,你?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谭福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愣愣的瞅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木热而又缓缓的从女人身上爬了起来,用厌恶的眼神狠狠地刮了几眼那一对狗男女,就踉踉跄跄的夺门而逃,像极了被痛打的落水狗。
她原本就是一个婊子,一个被千万人骑的臭婊子,谭福想道,自己有什么资格去生她的闲气呢?逃
到外面,谭福被风一吹,清醒了好多。
人有人路,鬼有鬼道,自己和红梅根本就是两条不同道上的人。
他掳掠了一下头发,彻底清醒过来。从此断了这种念想,心里反而舒畅了许多,步履也轻快起来。
晚上,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头猪浪子,被刘氏赶着,要去配种,他哼哼唧唧的就是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屋子。
刘氏面无表情的说:“你自己在菩萨面前发了誓言的,如果做了那伤风败俗的勾当,是要变猪浪子的,你难道不知道菩萨很是灵验的吗,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菲菲的大胖小子是在菩萨面前求来的吗?”
谭福声泪俱下,曲膝一跪:“我的老天爷啊,我错了,宽恕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