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桧,今天我到公司收拾东西,正好碰到经理被罢职,原因是领导能力不够,在他跟大家告别时,我静立旁听,一位平时表现还不错的实习生对我耳语说‘真不要脸’,我说‘什么不要脸?’,‘没能力还在这装’,我说‘他任职时兢兢业业传授你知识,我们有目共睹,用得着他下马后立即翻脸落井下石吗?’”紫葵对桧诉说。
“千尤,现实就是这样,有些人被人吐槽的资格都没有,就像我一样,默默无闻。”桧说完,眼底略过一丝无奈后微笑看向紫葵。
紫葵微笑回应,“桧,我懂了。很幸运有你出现在我的世界,你是我平凡人生中不平凡的光。我们这么努力,都是为了成为普通人,一起过普通的日子,即使再普通也彼此最爱的人。”
李寂,“近期有一热点,派出所门口不时出现强奸犯自首,他们有一共性是皆性命犹存且被私自制裁,有的甚至自宫,被问是谁指使却不肯道来。”
犬一川饶有兴趣地抄手道,“诶?为什么受侵害的对象大多是女性而很少是男性呢?女强奸犯怎么没抓?”
森冉撇嘴说,“就如一条雄蛇可交配多次,而雌蛇只可交配一次的道理咯,生性贪婪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一川用手肘碰了碰眼镜王蛇说,“诶,老母蛇又在针对我们呢。”
老王,“别扯上我。”
紫葵,“在所有犯罪类型中,我最痛恨的就是性侵。是什么力量让他们守口如瓶,寂,这件事还跟血族有关吗?”
寂,“我还不确定。”
桧,“我们查一查。”
犬一川眼睛骨碌一转,“我有人选,小脆脆不是闲来无事吗?让它去好了,白吃白喝的。”
小脆蛇蜥从紫葵口袋里钻出头来,“我可是神兽,我的职业是守护,我去调查谁来保护千尤小姐,我要跟千尤小姐形影不离,你才游手好闲,最适合不过了。”
说完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黑曼巴对川说,“你不挺感兴趣的吗,又能为蛇神大人效力,一举两得啊。”
川只好看向老王,“老王…救我…”
桧,“王,你跟小川一起去吧。”
老王,“诺。”说完嫌弃地瞥了一眼川,“滚。”
葵,“怎么最近不见阿秀。”
“谁知道呢。”寂边转身离开边思索。
“老王,怎么查呀?”川边往嘴里塞着薯片边说,“人类的食物真让人欲罢不能啊。”
老王浏览完信息,“看来只能从关守他们的地方开始查了。”
川,“地牢?怎么进去呀。”
王,“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人了。”
“你倒可以,我蟒蛇真身又大又长,怎么进呐?”
“下水道。”
“没门!”
王在井盖旁花丛里一动不动地等着川,川顶开盖子,呛得咳嗽不止,“咳咳……我跟你说…我是一等功臣……”
“事不宜迟,行动吧。”
监狱篮球场,他们化为穿狱服的人形,互相打量检查。
他们来到其中一位犯人前,王,“你是剑人吗?”
川打量着那人好眉好貌,感叹道,“唉,真看不出来。”
“你谁?”
王瞥了一眼旁人看的书,脱口而出,“吴松,新来的。”
川噗呲一笑,搭着王的肩膀说,“兄弟,听说你打虎很厉害啊哈哈哈……”
王不冷不热地反问道,“武大郎说的吗?”
川听出了他的暗喻之意,他撇撇嘴翻了个白眼转过脸去,“帅哥说的。”
“你呢?”犯人警惕地问。
“吴公。”川没好气地说了句。
老王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你们犯什么啊?也是强奸吗?”他一脸坏笑。
川挽起袖子,“强你妹,我像吗?”
“切,难道我像吗?”他赶忙躲开。
“啊你这猥琐佬,我用得着强奸吗?说我有可能被强奸还说的过去呢我这英俊潇洒。”
“蛇经病啊!”剑人跑开。
王看了看周围的警卫,阻止川,“别乱来。”
深夜,那人做着噩梦,梦呓不断,“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去自首我去自首,鬼啊——”
他猛地坐起来,满头大汗,神志不清,随后看了看裤裆,“还在……还在……”
王和川出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的狱房。
川,“为什么跟你一起进来的有的就没有‘命根子’了呢?”
“我跟他们不是一路的呀,我独自自首压根不认识其他人,也许我只是猥亵儿童,他们是真的奸了女性。”
他咽了口唾沫,“不是亲眼所见都不会相信,这世界上有的人模人样却不是人…”
王,“你刚才说的鬼?什么鬼?”
“短头发,手指发青,指甲尖的可以杀人,面部煞白,我都不敢细看…”
王追问,“事情经过是怎样的?”
他回过神来,看向他们,“诶?怎么又是你们?”
王迅速掐住他的脖子按在墙上,“这里没有人,你不说我就杀了你。”
“好好,我说我说不就行了嘛,怕了你们了。”
“老实交代,不然…”他目光略过他的裤裆邪笑示意。
剑人领会到,紧张地回忆道,“那时那个女人出现在我身后,十五六岁的样子,看上去像个学生,她的模样好可怕,一看我就觉得自己打不过,她问我是不是第一次作案,我说是,贪图刺激,她给了我两个选择,一自首,二自宫,不然就剁了我这肮脏的手,然后就这样了。”
王,“你判多久?”
剑人,“应该不用多久吧,我有钱。”
川,“有钱你不逛妓院做这等下流事?”
剑人委屈状,“脏~”
川,“啊你这死扑街!”
王,“最后一问,地点在哪。”
他回答后王一拳将他打晕,“好好睡一觉吧,扑街。”
在那六七岁受害女孩放学途中,她见他们挡住了她的路,畏缩地往后退了几步站在原地,浑身颤抖。
川,“小妹妹,不用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她不说话,战战兢兢,活像一只胆战心惊的小兔子。
川,“瞧那贱人给孩子留下了可怕的阴影!”
王心疼说,“孩子,有戒备心是好事,做得好。你告诉家长了吗?”
她点了点头,王眼神流露出罕有的温柔,“那家长报案了吗?”
她摇了摇头,开口说,“没有,他们说会影响我的名声,叫我以后别穿裙子,别对男人笑。”
王一时无语,“孩子,穿裙子和笑,不是你的错。”
愤怒使他说不下去,他暗撰拳头。
女孩突然天真无邪地笑着说,“哥哥们跟那位姐姐一样是大侠吧?”
听到“大侠”这两个字,王与川心头流过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意。
王与川面面相觑,不禁莞尔。
王,“我们跟那位姐姐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吗?”
“我永远不会忘记,她穿着跟你们一样的校服,我以后也要穿跟姐姐一样的校服,无所畏惧。”
王,“加油孩子,世间险恶,美好的童话不是没有,而是建立在好好保护自己的基础上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在回去途中,川对王说,“老王,你以后一定是个女儿奴。”
“怎么说?”
“这就说来话长了,你得有一个女人开始……”
王和川向大家阐述调查的经过与结果。
寂,“听描述是吸血鬼没错。”
紫葵理着思路,“学生?十五六岁?我们的校服?短头发?”
桧有了怀疑的对象,他看向紫葵。
紫葵表情肃穆,“我得先查清楚,她宁愿被误会,也不愿解释。”
寂,“解释不等于在乎,没有人会不带目的地浪费自己的精力和时间。”
明秀出现在一个作案现场,她眼神惊恐地瞪着一位躺在床上赤裸的女人,r头被咬破,浑身淤青,下体渗出一摊摊血迹,身体上还有的被钢针牙签插着,残忍至极……
倒在她一旁一丝不挂的丈夫用剩下一口气说,“快救我老婆,她肚子里还有三个月大的孩子……”
遂后断气。
阿秀回过神来,向女人跑去,探了探,脸瞬间阴沉,“我来晚了…”
那六位作案男人不慌不忙地提起裤子,一位邪淫地打量着阿秀,“嘿嘿,又来一妞。”
“为什么…你们知道她怀着身孕吗?”阿秀语气很冷。
“那又怎样?谁知道她这么不堪一击。”
“才十个小时,嘿嘿,我们都还没玩够呢。”另一个说。
“足足折磨了十个小时…她没有求饶吗?”阿秀声音很低,却咬字清晰,撰紧的拳头掐出了血。
“她一直在对我们说什么她的悲惨经历,可我们不悲惨吗?凭什么我们这么穷?凭什么他能娶个这么年轻漂亮的老婆?”
“我们烂命一条,就算抓到了也就坐个十几二十年,就算无期,也算值了!哈哈哈……”
他们哈哈大笑起来。
钢针向他们飞去,他们六人的手脚被钢针固定在墙上动弹不得,痛得嗷嗷大叫。
“啊——你…你是谁!”
紫葵跟踪阿秀并在阿秀赶到案发现场时早早地在她身后,阿秀嗅到了紫葵的气味。
紫葵看着女尸,怔了怔,听着他们的歪门邪道,怜悯与极度愤怒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紫葵取下白玥,白玥变为长矛镰刀,“人渣!怎么可以如此残忍?!我最恨强奸犯,你们理所当然地剥夺他人的幸福却毫不愧疚改过。”
尖韧锋利的刀光,闪得他们的脚不听使唤地哆嗦着。
“我我我们本来只打算进来偷东西,看到他们床头的婚纱照,老婆这么漂亮,我们才心生歹念,等他们下班,我们挟持他们,扒光他老公的衣服不让他逃跑,让他给我们去做饭,我们玩她,谁知她那么弱,他老公中途过来拼命,我们闷死了他。我我我们去自首,可可以了吗?”
秀拿起菜刀,“惩罚与预防,就是最好的超度方式。你想做却无法做的事情,就让我来吧。”
紫葵,“别杀人。”
秀看向人渣们,“知道什么叫禽兽不如吗?动物为了生存猎杀都是先断其气而后食之,单纯铺食而不折磨。更不会做出你们这些违背灵性的行为。让你们断气轻了此生?脏自己的手?我不会这么便宜你们。”
最后让他们自宫后投案自首。
紫葵失落地靠着桧,“有些人,他的罪恶让他们死一千遍,剁成肉碎,都不够!强奸,拐卖,囚禁,杀人,虐待,霸凌,冤假错案,冒名顶替……几乎每天都有强奸性侵案,为什么?!桧,你的蛇岛神池可净化心灵,洗涤罪恶,可也容纳不了阻止不了层出不穷的穷凶极恶啊…何时才是一个尽头…”
桧,“比人高大凶猛的动物不会欺负人类,人类却把它们折磨致死,为了它身上某部位砍其头切其翅拆其骨,人性,可以丑陋得泯灭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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