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标题,有意思吧?
其实,有意思的还不止这个,而是故事的情节。
别急!故事,如下。
她,与我也就聊过两回,而且每次都和“算卦”脱不了干系。
她叫什么,我不知道,也没有问过。
这个拆“做”字“算”姻缘的“游戏”,是第二回的事了。
那天,她缘于首次“算卦”所留下的印象,便请求我给她再算算。
能做到的,当然就应允了,不过让她出一个字。
做——没料想她居然写下这个。
我想笑,但立马又止住了。觉着不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嘛,不应该把人家想复杂了。那样,对她不大公平。
看着字,我边想边说:“这个做,有三部分,即:单立人、古和反文。”
“单立人是你,反文是他,因为一个站着,一个走着。”
她听了,笑着问:“为什么单立人是我而不是他?”
“走着的在追站着的呀,难道不是么?”幸亏我还留了一手,不然会被她将住军的。
我傻吗?她上回就说过自己是单身呀,爱情方面女人大都是被动的,我敢断定她就属于这种情况。
“那中间的古字,又作何解呢?”看来,她还是听进去了,不然怎么会急着发问。
“古,还可以拆成十和口。十张嘴,说明什么?”这话,我想引为重视。
“不知道呀!”不知道她是否真的不知道,反正她在说。
“说明人多嘴杂呀!也就是说,你和他的事,会有人多嘴多舌,比如像我!”我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外加烘托气场。
“呵呵呵,还是哦。不过,你例外。”她的笑声里飘扬着的可是开心和明快哦,让人觉着挺舒服。
“做是你的,说是别人的。你想怎样,别人也不过是说说而已,能奈你何?”
我得来个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不然可就糟了——胡说害人啊!
“那是自然了——谢谢你!”她何等聪明呀,我的意思能不明白么?
“另外,你已经爱上他。”我补充道。
“不会吧?”她有点惊慌,也有点遮掩,我能够洞察得出。
“看——单立人和反文的两撇的朝向,可都是一致的哦!”我得用证据说话,不然会显得苍白无力。
“嘻嘻嘻——嘿嘿嘿——”我感觉她的笑应该相当别致,只可惜隔着屏看不到。
“他在走,那么慢,那么痴情;你在送,那么专,那么深情——我都看到了呀!你会看不到?”
我的话语延伸着,应该抵达到更高的层面了吧。
“是吗?你是什么?太阳?月亮?还是小星星?”她风趣得像个小孩,稚声稚气的,可爱极了!
“呵呵呵——”我笑而不语,惬意满怀。
“哦,原来是——安郎若素啊!”她大彻大悟,大喊大叫。
“哈哈哈——”我都笑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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