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原本是用来嗅闻各种或刺激或清淡的气息,包括柴油味儿或者紫薇花香,而不是用来托住眼镜的;耳朵原本是用来不加选择和逃避地聆听,各种或美妙或嘈杂的声音,而不是用来夹住那个胆小、遁世的耳机的 ” 。那些平素让人淡忘的感官,只能在旅行时、在到达一个与日常生活场景相去甚远的地方才能被意外惊醒吗?雾霾锁境、生活平淡、爱情可遇不可求,我们不可能一烦闷就飞出几千英里,去别处寻找一些新鲜感以及对生活的敬意,对不对?英国作家阿兰·德波顿在《旅行的艺术》一书里说,“飞机上升是实现人生转机的极佳象征,飞机展呈的力量能激励我们联想到人生中类似的、决定性的转机,它让我们想象自己终有一天能奋力攀升,摆脱现实中赫然迫近的人生困厄。” 在我试图一次次从旅行中获得人生转机、摆脱“感官迟钝”、“感官幽闭”的时候,因为一份在 TOWN 的工作,我的鼻子、耳朵、手指又重获机敏。
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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