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缘】第一章~第五章

一、童年时光

柳德兴家住苏州,是一剑客庄主,有一女儿柳芸(女一)。

嘉靖43年,高远出生,高远的母亲产后染病,不久就去世了。高远的父亲高合是柳家庄的家丁,早年高合因饥荒逃难到此,被柳德兴收留。

高远(男一)聪明伶俐帅气,5岁时父亲高合上房铺瓦时意外坠落身亡,高远被柳德兴收为徒弟。柳芸和高远同岁,高远稍年长。

高远8岁时,柳德兴收一在街上乞讨偷东西的小孩为徒,这男孩叫李冲(男二),李冲比高远小1岁。高远为人和善,李冲直爽,二人相处融洽,还冲北磕头。李冲和柳芸管高远叫远哥,高远和柳芸管李冲叫冲儿。李冲管柳芸叫芸姐,高远管柳芸叫芸妹。哥几个形同一家。

以下以高远年龄为时间线:

10岁时,柳德兴带着几个孩子出去郊游,柳芸在山林中吹起了笛子,笛声动人。二小本来在草地上摔跟头玩,这优美的笛声把二小都迷住了。高远上去搭话,夸柳芸吹得真好,还采了一朵野花给她,柳芸害羞地说谢谢。李冲只是远远地看着。从此时起,李冲喜欢上了柳芸,是那种不顾一切地喜欢,并开始暗中妒忌高远。

11岁时,孩子们正式开始学武功。高远稳扎稳打,李冲有些急躁,柳芸天资聪颖,三人年纪虽小,但武功练起来都有模有样。

13岁时,弟兄几个比试高低,李冲想显显能耐,和高远对打,没想到一不小心当众摔跤丢丑,众人哄堂大笑,但都没往心里去,不过李冲感觉很没面子。(李冲一败高远)。

14岁时,比试兵刃,柳芸虽是女子,但剑法出众。二小和柳芸比试,都让着她,让柳芸赢。接下来高远李冲二小比试,十分精彩,但还是高远略胜一筹,最后还还点到为止。(李冲二败高远。)

16岁时,豆蔻年华,情窦初开,柳芸与高远两人情投意合,天天在一起练武,练剑。柳芸和高远的暧昧关系已经人尽皆知,柳德兴看高远是个材料,也有意将女儿许给高远,李冲对这些都清楚,他也十分妒忌。柳德兴在自己40大寿时当众宣称高远是自己的最得意弟子,并将宝剑赠予高远。这让李冲更为妒忌。

二、弟兄反目

一次上街时柳芸的美貌被知府的儿子小恶霸胡二盯上,设计想接近柳芸。于是胡二以及一帮狐朋狗友假意和李冲交朋友,把他灌醉,问他心里话。李冲二,就把喜欢柳芸但没办法的事说了。一天后,胡二又请李冲喝酒,给他一包,说这是西域的咖啡豆,很稀有,你可以拿到柳芸那,你俩边喝咖啡边聊,说说知心话,没准她就能对你有意思。李冲收下。当晚,李冲敲开柳芸的门,柳芸并不害羞,都是熟人,就请李冲进去,李冲献咖啡,柳芸就让下人去煮。烛火下,俩人喝着咖啡,聊聊天,也颇有情调。先唠了点没用的,后来李冲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爱慕之意,还说:“无论什么事,我都愿意为你去做。”柳芸也没生气,以“父母之命”“我们还太小”等委婉回绝。李冲尴尬没词了,想走,一站起来,觉得头晕目眩,晕倒在地。柳芸也晕了。而后胡二和两个手下闯入(他们早就在门外等着),进入闺房,又给李冲和柳芸灌了更多的迷药。原来那“咖啡”里就掺有迷药。三人把昏迷的柳芸强暴一番,而后又把李冲和柳芸都放在床上,溜之乎。

事发之后,柳德兴大怒,柳芸只是呜呜哭,啥也不说,但大家看着这事就是李冲做的。但李冲正颜厉色,矢口否认,对妄加指责厉声回绝,更把老头气坏。高远看不下去了,出来说:“早知道你对芸妹有意思,这没什么,但你也不能做出这么过格的事。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满,有什么你就冲着我来!”李冲大怒:“高远你说的对了一半。要是说我做了什么过格的,那是一点都没有。要是说我看你不爽,那是真而且真,对你大大地不满。当然,你是我大哥,我尊敬你,但我也喜欢芸姐,不会把她就这么让给你!”说说,就说翻了,俩人当场动手。先比拳脚不分胜负,但李冲劣势。李冲说要比兵刃,高远没用宝家伙,就用普通的铁剑。李冲用一把弯刀,俩人虽然才十五六岁,但功夫了得。打了一百多回合,李冲渐渐不敌,被高远一脚踢翻。(李冲三败高远)高远用剑在李冲右脸上划了一寸多长的口子。随后跪在师父跟前请罪,说自己一时冲动损坏了李冲的面容。柳德兴大叫:“割得好,就得给他留点记号。李冲爬了起来,飞到院墙上,骂了句:“高远,你不是我哥哥,你我就是前世的冤家,今世的对头,只要有我李冲一口气在,我就会找到你并打败你!你给我等着!”说完,李冲越墙跑了。柳德兴刚想追,柳芸却求情,说让李冲去吧,高远也同意,说既然无缘,何故再找。柳德兴长叹一声,就此罢了。

三、青年学艺

17岁时,柳德兴对高远倾囊而赠,高远也已经学成武艺。柳德兴写了封信,让他到嵩山深造。柳芸也偷偷女扮男装跟了出来,和高远同行。一路上,二人行侠仗义,结交好友。但由于经验不足也被恶人陷害,被道爷搭救。最终到了嵩山,拜老道史舒为师,学艺三年,后来又拜老和尚慈原为师,又学了三年。这其间,柳芸拜一老尼姑为师学艺。二人学艺的地方离的不远,偶尔相见。

同时李冲又无家可归,重新成为街头要饭偷东西的混混,仗着有些武力,打败了一些小混混,成为一地区的混混头目。在和另一地区的黑道火并之时,李冲把多于自己五倍的人杀退,表现出色,被他人看重。鲨鱼帮是黑道大帮,各处都有产业,都有人手。李冲受邀加入鲨鱼帮,很快成为一个城市的帮派头目。鲨鱼帮也认识很多高人,昆仑派就是他们的靠山。李冲19岁时拜昆仑派的长老郭羌为师,学习拳脚,内功,以及刀法,学艺三载。

高李二人学艺时,在了解江湖名人时,都听到了这三个人的名字:剑仙欧阳彭空,刀圣上官隆,链魔司马德望。他们三人在学艺时本是师兄弟,后来由于性格不同,志向不同,分别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后来他们都成为了顶级的剑客,但这三人之间武艺难分高下。只是20年前的华山一战后,三人便杳无踪迹,不知是死是活。

四、初出茅庐

高远23岁时,正值十年一度的武林盛会,此次在华山召开,各大门派都有参加。大会上,各门派由弟子献艺。而后进入打擂环节,下面有人不服可以上台切磋。献艺环节,高远一套青云剑法大受赞赏。而后进入打擂环节,头三出没好戏,中期柳芸竟然上了,还赢了两阵。但第三阵被毒掌鹤六打伤。鹤六爷出道二十多年,现在四十多岁,但为人奸诈,手段毒辣。高远一怒之下登台,二十回合打败鹤六,还削掉他四段手指。虬龙派其他人纷纷上台,高远连胜四阵。此时,昆仑派派出一黑衣带着铁面具之人,昆仑掌门郭羌说,这是自己的弟子,小时候毁容了,才带面具,还不会说话。名叫穆戈尔。

这穆戈尔眼神犀利,使一把塞外弯刀,见到高远后连连进招,招招致命,高远接驾相还,这次才是棋逢对手。二人大战一百五十回合,高远连打五阵,体力快不行了,只能卖个破绽,舍命陪君子,迎着对手的刀锋旋转着冲上去,被穆戈尔砍伤了手臂,但同时自己的剑尖已经抵住他的喉咙,这战还是高远胜了。这是李冲四败高远。没错,穆戈尔就是李冲。

比武告一段落,明天继续。这武林大会有三天呢。

但第一天晚上炮声震天,各门派驻地一片火海,很多人被烧死。各山口出路被封死。塞外骑兵,弓手来了很多。对各门派进行屠杀。高远想去找柳芸,但当面撞上了穆戈尔,穆戈尔暴露了自己是李冲,俩人又是一阵打,哪知此时藩兵杀到,抢走了柳芸,也杀了柳芸的师父。高远的师父慈原此时来到,几掌震飞李冲,带着高远逃走,半路被昆仑掌门郭羌截住。慈原师父断后,只有高远跑了出来。

原来这次武林大会是昆仑派勾结塞外势力的一次阴谋,而这神秘的塞外势力,叫做森罗派。森罗派总部在漠北,主要经营塞外势力,和各部落都有往来,自己也养着大批军队,更拥有很多能打的武林高手。森罗派在中原也有很多爪牙和代理人,鲨鱼帮,虬龙派都是他们的手下,昆仑派也是他们一伙的。他们准备先解决掉中原的武林高手,然后凭借武功渗透进入中原进行间谍活动,配合正面部队里应外合拿下大明的国土。外部联系朱允炆的后代,起兵造反,一起平分疆土。

高远第二天晚间潜入藩兵大营,抓了个舌头问出大帅营帐的位置。想秘密潜入,不料营内好像早有准备,几十个有会功夫的藩兵冲出,把高远团团围住。高远将宝剑施展开,只是冲锋,也不恋战,这些人都抵挡不住。最后遇到大帅的两个护法,是两个喇嘛,这俩一高瘦,一矮胖,功夫了得,但此时高远是真急了,使出了绝招:“气贯长虹”,剑气分成无数股,每股都相当于一把利剑,一下子把两个喇嘛打成筛子。

冲入帐内,发现一地血,旁边倒着一个人,早死多时, 正是藩兵元帅。而地上的席子上,一男一女正在穿衣服,好像刚刚做完房事。高远一看这俩人,气得差点昏过去。女的是柳芸,而那男的正是李冲!柳芸见到高远后,不敢看他,也不和他亲近,只是低头,远远地站在一边,一语不发。李冲倒是目光犀利地盯着高远,高远的满眼血丝,怒火中烧。高远问:“你对她都做了什么?”李冲狂傲地说:“做了什么?连这你都看不出来吗?”高远一剑刺去,李冲往旁边一躲,系好最后一个衣扣,说:“你就不问问事情的来龙去脉?”高远压了压火,发现自己是有些急躁了,还是先弄清楚再说。高远放下剑:“哼!快说!”李冲一字一板地说:“芸姐被这毛子拿了,你想来救,我难道不想?你能来救,难道我就不能?我和这毛子认识,就进来说要喝酒,趁机就把他搞死了,可是芸姐已然被强暴过了,但那都两个时辰之前的事了。芸姐中了毒掌还没受到治疗,我就用八卦点穴法点通了她的血脉,又用内功花开了她的淤血,她现在也好多了。”听到这,高远的神情有所缓和,但想到刚才的一幕,高远又把眉头皱紧:“继续!”李冲清了清嗓子:“对,下面才是重点。之前用点穴法时,当然也配合使用了一些按摩,肌肤之亲已经不可避免了。我就有些冲动想和芸姐亲热一番,不对,不是冲动,是我本来就想和她亲热,这一幕我已经渴望好久了。接下来,我下定决心,既然已经开始,那么就让它继续吧,于是我就和芸姐痛痛快快地亲热了一番。关键是:”李冲竖起一根手指:“关键是芸姐并没有反抗!”高远听到这心里一翻个,颤抖地问:“芸妹,是。。。是这样吗?”柳芸只是把头低得更低,侧过身去不看高远。李冲看着颓然的高远,冷笑了两声,“哼哼。芸姐没反抗,这对你来说是坏消息吧?那我再说个好消息。我这人实事求是,该怎么样就怎么说。芸姐确实是没反抗,不过也不是很高兴的样子。但即便如此,说我是强迫他人做那事,是不是也不妥啊?”

高远气得浑身发抖,用剑指着李冲:“够了!你就是个恬不知耻的色鬼!下贱的流氓!当初竟然跟你拜把子,我真是瞎了眼了!你两次对芸妹做邪淫之事,天理难容,不可饶恕!”

李冲也拔出弯刀指着高远,抬高嗓音:“够了?远远不够!我再重申,第一次所谓的我对芸姐行非礼之事,我是无辜的,冤枉的!不过已经没人能相信我了,我在你,在师父,在芸姐,在你们大家的眼中就是个流氓,是个混混,我贼性不改。于是我就要一一击破这些不公的看法,让我不再受屈含冤。之后我当了混混,现在做了你们眼中的贼人,而且我还真而且真地对芸姐做了非礼之事!哈哈哈,你们说的都对了,这下你们满意了吧,哈哈哈~”

高远:“那么你就接受惩罚吧!”

高远和李冲再次大战起来,这已经是第五次交手了。俩人状态都不特别好,高远刚刚经过一场大战,体力不足。而李冲刚刚使用内功给柳芸疗伤,也是气血亏虚。一时间还难分胜负。打了八十回合。但高远气势更盛,李冲自知有些理亏,气势不足,节节败退,最终又被高远放倒,接着高远在李冲脸上又划了一道口子。(李冲五败高远)和前面的伤疤正好形成一个大“叉”。此时只听到一声喊声:“住手!”俩人听到这声音顿时愣住了,喊话的是柳芸。

柳芸跌跌撞撞地来到高远对面,看了一眼,又把目光收回,随后把随身的玉佩(一个小佛)交到高远手中,说了一句:“你走吧。”高远:“不,我会带你走的,带你离开这个地方!”柳芸只是冷冷地说:“不,我不想走。”高远僵住了,半天没说话。看着柳芸冷峻的表情,高远如同坠入深渊。外面喊杀声也到了,藩兵的大部队来到。李冲清了清嗓,低低地说“你要是再不走,可真就走不了了。”高远走出两步,又停住了,回头望着柳芸,柳芸还只是把目光移开。高远最后问了一句:“你还希望我做什么吗?”柳芸停了一下,缓缓地说:“希望你能拯救更多人。。。脱离苦海吧。”高远点了点头。

(此段解释:柳芸本来对李冲并不反感,之前她也觉察到众人对李冲是误解,因此对他也很愧疚。此次又是李冲出手相救,柳芸知道李冲并没有恶意,出于报恩的心里,当李冲对他非礼时,她才没有反抗。她当时也没想到还会再见到高远。柳芸本来也是十分爱高远,感觉自己已经失了身,就没脸再做高远的女人,希望他能找到一个更好的女人,因而自行退避。

但是这里有个误会,其实李冲和柳芸只做了前戏,而后面的戏根本没做,这一点李冲忍住了。同时,柳芸认为,自己先是被这外藩人强暴,又和李冲亲热,即便如此自己被别人如此玩弄也算是失身了,因而十分自卑。李冲说和柳芸做爱了,就是想气高远。高远呢,则误以为柳芸真的和李冲做了,才如此愤怒。(咋这么多茬头呢。。。))

五、二次学艺

高远踩着藩兵的头飞出大营,消失在月色中。眼看高远走后,柳芸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哗哗躺下。李冲和当兵的解释了一下情况,说大帅是高远杀的,就把这些人都遣散了。李冲把柳芸接进自己的帐篷,柳芸嚎啕大哭,直到哭得声嘶力竭。李冲就在一旁看着,啥也不说。第二天,李冲让柳芸自己选择出路,柳芸说想回自己学艺的颖水庵出家,李冲二话没说,亲自带人,走了一个月的路程,送柳芸回到了嵩山的颖水庵,法号水静(颍河发源于嵩山,颖水庵就在颍河的源头。)。李冲回到漠北,被昆仑掌门郭羌推荐加入森罗派。森罗派派主李和光十分欣赏李冲,收其作为义子,但李和光性格比较软弱,李冲敏锐地发觉森罗派的真正掌控者另有其人。李冲拜森罗派的红眉老叟为师,学习暗器:风火轮。即飞轮,铁质圆盘,周围都是尖刺,和电锯似的。一个大飞轮(直径两个手掌长),两个小飞轮(手心大小),能飞出十多米远,这东西强在弹道诡异,在空中可以盘旋转弯,攻击范围大,如果打得好,极难躲避。最厉害的是,如果用链子把三个飞轮连起来,形成一个扩大的飞轮,那么这个“组合飞轮”将是李冲的终极必杀,几乎无法躲避。李冲跟红眉老叟学艺两载,主要学习渗透潜入的功夫,像日本忍者那套,他基本都学了过来。尤其是打飞轮,百发百中。这飞轮打出去后像长了翅膀一样,能追着你飞。

高远回到嵩山,见师父慈原已经回来了,虽然身体还健康,但由于之前在和昆仑掌门郭羌打斗时中了一掌,伤及元气。此时小仙顾雷宵来探望。慈原以及先前的师父史舒都推荐顾老剑客收高远为徒。顾老剑客的剑气招式天下绝伦,看高远为人正直,也就收下了他。两年过去了,高远已经能够熟练掌握剑气类武功的各路招式。三米之内,剑气可以致命。十米之内,剑气可以伤人。二十米内,剑气可以将人打疼。有了剑气类招数作为补充,高远的武功如虎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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