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口木木哒
高中时,学校经常在晚自习时给我们放《世界周刊》。尽管《世界周刊》相对于年轻人爱看的娱乐节目,没有多大吸引力,但是,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娱乐节目了。当面对高考数不尽的压力时,我经常感觉到自己身负重压,无力前进,内心有无奈,也有迷茫,但是,每到晚上看《世界周刊》时,神经大条的我,经常会忘了还有作业,总是很认真很认真的看,不想错过一条新闻。
叙利亚,阿富汗这一带地区总是战火纠纷不断,但是,每次看,都会刷新我对人类的认知。最恐怖的画面有很多,比如,让一个不满六岁小孩子,拿着枪杀死一个无辜的人;比如,让十几岁的幼女,嫁人后逃回家,四处躲藏……我知道,战争是残酷的,战争下的人性,更是残酷的。
但是,战争之前,那里的人过着安详的生活,他们也有美好的童年。阿米尔与哈桑是一对玩伴,对是玩伴而不是朋友,因为做朋友需要相互之间平等的理解与关爱,但是他们之间是不平等的。阿米尔是少爷,他的爸爸拥有全喀布什最好的房子,而哈桑只是个仆人。有时候,阿米尔把哈桑当作他的朋友,而有时不是。
即使这样,哈桑对阿米尔的好没有变过,哪怕阿米尔恶作剧要让他背黑锅,哪怕有人欺负他时阿米尔看到没有挺身而出,哪怕他追到风筝却让阿米尔获得荣耀,哪怕,最后阿米尔故意冤枉他把他赶出家门……他依旧那样地做一个勇敢而忠厚的人,他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初心。
后来,纠纷来了,战争来了,阿米尔的爸爸带着阿米尔离开了阿富汗。阿米尔的爸爸,无所不能的爸爸,可以在喀布什拥有最好的房子的爸爸,可以做慈善,可以和大熊搏斗的爸爸,在美国,显得格外的无奈。但是,这样的爸爸,仍保持着自己的硬气和骨气。日子虽然过得不易,但是渐渐的,阿米尔上了大学也找到了自己心仪的另一半。爸爸的该离开了。“你走了,我怎么办!?”我对着爸爸无力地喊到。普通的爸爸,肯定会很感动,但是阿米尔的爸爸没有:“你太懦弱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
婚礼之后,阿米尔的爸爸走了,阿米尔接到爸爸朋友的电话。“这里有再次成为好人的路。”
再次回到阿富汗,原先的光景已不在,留下的只有浪迹废墟,凶狠恐惧。爸爸的朋友拉辛汗告诉阿米尔,那年的事,阿米尔诬陷哈桑的事,哈桑被侮辱的时候,阿米尔袖手旁观的事,他都知道了。但是,哈桑依旧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每次回忆童年,都会把自己和你童年做的事很自豪地告诉索拉博。不过,他已经死了,只因为他住进了你爸爸的房子。那些邪恶的人,从来都是不讲道理,为所欲为的。
最终,阿米尔离开了,踏上了寻找索拉博的路,一条危险的恐惧的几乎看不到未来的路。但是,阿米尔还是战胜了自己,战胜了卑劣的自己。因为,拉辛汗告诉阿米尔:哈桑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阿米尔在塔利班找到了索拉博,知道了索拉博被这些人当做了性奴隶和玩物。他决定要带他离开这里,他必须同他搏斗。“听着,我们之间的账要算清楚。如果他们可以在我眼皮底下离开,就放过他们。”头目对那些看守的人说。他被头目打得很惨。几乎要死去了。这时候,索拉博拿起弹弓,直直地射向头目的眼睛。他的一个眼睛彻底不能用了。索拉博带着阿米尔离开了。哈桑的儿子又救了他。
当然,阿米尔也救了索拉博,所以,他把索拉博当作一根稻草,害怕,期待却又怀疑。所以,当阿米尔因为签证的事告诉索拉博,暂时不能带他回美国时,他自杀了。还好,抢救过来了,阿米尔带着索拉博回到了美国,只是索拉博在心里树了一堵墙,别人进不来,自己也出不去。直到在公园,看到一个人在放风筝。阿米尔知道机会来了。“你想要我追那只风筝给你吗?”他看到索拉博点头。阿米尔心中涌起了哈桑经常想的那句话“为你,千千万万遍。”他在风中跑着,即使一个大人在孩子们中间跑很奇怪,但是他不在乎。只要有希望,阿米尔就不会放弃。
书中,阿米尔去救索拉博的途中,一个邻国大叔说,“恕我直言,你们阿富汗人,有些,有些鲁莽。”阿米尔笑了,苦笑,不知道该说什么。种族纠纷,大国干涉,恐怖组织……很多很多不得已的因素让这个国家,这个地区变得面目全非,甚至面目狰狞,可是,普通的百姓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当别人提到自己的祖国时,满是同情和不解是什么感觉。我想,这个,阿米尔很清楚也很痛苦。虽然自己不能做什么,但是,我希望能给这些人多一些理解与尊重。我希望世界和平。毕竟,童年里的我们也像哈桑和阿米尔一样追过自己的风筝。
关于赎罪,我想说,可能每个人都做过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小到恶作剧,大到不能想象。而且,我们可能也不像阿米尔做的事那样那么清晰,有机会可以去赎罪。我们可能会不小心说错话,伤害别人;也可能会没有做到一些事情,耽误别人;可能小时候不小心养死了小鱼,也可能是没有能够把狗狗养大。在这里,我想对那些人,那些事,哪些小花小猫小狗小鱼说一句对不起。谢谢你们来到我的生命里,谢谢你们宽容我的不经意。未来,我会好好地做个好人,把善意带给这个世界,也带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