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秋雨淅淅沥沥的把炊烟打乱,向四面散去。微风带些许凉意,田野里稻草摆放的整整齐齐,乡村暮野,很有味道。
那时,新房未起,旧房矗立,整个乡村的格局看起来很是不规律,多是三五家聚在一起。比如我家。我家修在东边,北面是我大伯家的房子,西边是另一户同姓人家的房屋,南边则是一片小树林,小树林的南边又聚成了房屋。四下包围之下,中间空出了一大片地,四川方言名曰——院坝。房屋自我记事起便立在了那里,都是一层楼,却有很多间屋子,墙壁多是泥土,水泥很少,漆刷成白色,房顶是一片片厚实的瓦,遮风避雨。院坝是小伙伴玩耍的圣地,夏有树荫蔽日,冬有白雪皑皑,总是玩的不亦乐乎。也是大人们聚集的圣地,东家西家有什么红白喜事,便凑齐桌椅在这里置办酒席,在正式的酒席开始的前一个晚上,便有远亲赶来,那一晚大家坐在这里谈天说地,朗月在天,繁星闪烁,月辉清凉,灯光都成了多余。怎一个安逸了得?
三年级。在我们那里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孩子便开始住校。周五放学回家,大人忙于农活,无暇接我们回去。一大群孩子成群结队,在街上买上一袋小矮人冰激凌,几包辣条,便顶着下午两三点的骄阳上路。你追我赶,玩笑打闹,放眼望去,一路上全是花花绿绿的书包背影。那个时候,上学也是一件无比快乐的事情。
而如今,时过境迁,旧事已改,我的明日再也回不到我想要的昨日了。
仅以此文祭奠我回不去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