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飞车】
【神他妈肉渣,请做好心理准备再阅读】
【毕竟我不是个写文的,请看看乐乐就好了】
【暴力/强制性性关系/很蹩脚的啪描写】
午后静谧的咖啡店,并没有多少客人,吧台的店员靠在墙边打瞌睡,它的头微微的上下晃动着,腹部的触手偶尔触碰到玻璃柜,发出沉闷的啪嗒声;
有两位客人坐在角落里,在一片寂静的空气中,互相揣测着对方;
这……气氛好像有点怪。
虫切不安地搔了搔颈部的捕捉足,感受指尖传来的轻微颤抖,恋人坐在对面吮了一口没加糖的咖啡;
不,我记得他不太喜欢苦的东西,他更喜欢那些看起来花里胡哨的味道奇怪的饮品。
他扫了一眼对方戴着的那个,那个丑丑的朴素的毛线帽,像是哪个老年人的品味;
不……他是很喜欢炫耀自己漂亮的触羽的,不会用这么难看的玩意儿挡住它们的。
恋人指尖有一支没有点燃的烟卷,它像是某种装饰物一样被放置着,丝毫没有发挥自己本该有的作用;
哦!他怎敢!怎么敢熄掉烟雾?!
虫切的触角不安地抖动着,担心着、怀疑着恋人不正常的举动——其实他们不过是有过几次床上的愉快的交流罢了,在几天前刚刚成了恋人,是那种可以拉着手的,偶尔害羞的亲亲嘴的那种……哦,当然也可能并不是害羞的亲亲;他有些脸红回想一起去酒吧或者宾馆的事情,在抬头对上恋人眼神的瞬间,却不由得脊背发凉,那些快乐的记忆很快断掉了,变成了脑海中的残渣;
那种怎样的眼神啊,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似的。
身材高大的虫子偷偷的去瞟对方身上模糊的“标记”:
捕捉足制造出的划痕——好的,很清晰;
颈部的红印——!太清晰了!他不是应该带条围巾挡一下的吗?
嘴角的擦伤——哦天哪……
虫切抱歉地收回眼神,想到自己居然有一瞬间怀疑对方是不是本人,哈哈哈,真是太愚蠢了;
似乎是受够了被对方的视线扫个不停,戴帽子的男人表情淡漠地开了口:
“虫切先生”
啊!他开口了!他终于要说点什么了!
被点到名字的虫切兴奋而紧张的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对方的话语上,心中的钟声响起;
“我收到了你的邮件”
钟声;
“我想有些事需要撇清了”
钟声;
“不论我们认识多久”
钟声;
“以后都没关系了”
嗯?
“我叫hsiahoo”
敲钟声戛然而止,他的思绪都变成了尖叫,在颅骨内反复冲击回荡,直到他脑子被撞得疼得要死;
“你叫Eli啊……”
虫切强迫自己的脸摆出一个丑陋的、卑微的笑的表情,他有种自己变成了一只小奶狗的感觉,此时此刻撕扯着主人的裤腿;
“你记错了”
自称为“hsiahoo”的'Eli'直视着虫切的眼睛,认真的强调了一遍:
“我叫hsiahoo,我只有一个名字,而我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Eli'的声音越压越低,似乎变成了迷雾中的一声轻叹,领着他的记忆走向了错误的方向,然而——突然的窒息感打断了他;
“不不不……你的借口不该这么烂的……”
hsiahoo那处惊不变的眼神终于发生了点变化,他开始认真大量起这个十分钟前给自己发邮件的男人,他一直很自信的催眠术居然出了问题,更糟的是对方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那俩对锋利的捕捉足蓄势待发,大概马上就会把他戳个穿了吧。
“……”
“你……你想要和我分手吗?”
这倒是,出乎我的预料了。
hsiahoo眨巴眨巴眼睛,随后立马确定了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的词语确实是……分手,倒不是他见识少,他也曾嫁作人妻当过人母,或是做一个男////妓取悦有钱人,但这直白得还真是……相当令人惊叹;
“哦……是的”
擅长夺取身体的怪物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只要结束麻烦,顺着虫切的话接了下去就行了,他其实不太在乎伤谁的心,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看起来不太稳定的非人类呢;
“Eli……Eli……”
哦,不要。
虫切捏紧hsiahoo的手,呆站在咖啡店的门外,偶尔有几个路过的家伙会瞥他们几眼,hsiahoo揉着被猛击得淤青的腹部,试着把自己的手掌从对方的控制下夺回来——但无济于事;
这种时候他就会怀念曾经使用过的女奴隶的身体,那个时候自己起码能打爬十个壮汉,现在呢?只能被掐住脖子然后忍受腹部被猛击的痛楚?然后被店员从店里赶出来?
“Eli”
hsiahoo想叹一口气,去你妈的称呼吧,随便;
继而他抬头看了一眼刚刚像疯了一样把自己按在地上打的虫切,这家伙现在温柔的不成样子、令人作呕,仿佛一瞬间接受这个事实了;
这样很好,虽然痛了点,但麻烦还是解决了。
“你想分手是不是?”
“对”
hsiahoo没有看漏对方一瞬间想吃人的表情;
“那我们做吧”
“……”
hsiahoo觉得自己刚刚聋了比较好;
“只是回忆过去”
hsiahoo想逃跑了;
“最后一次?”
虫切尽量让自己的脸看起来很温柔,尽管他身上充满了眼泪的咸味和血液的腥甜;
“好”
“拿好钥匙,先生们”前台的女士带着微妙的笑容把小钥匙放进了虫切的手里;
虫切冲hsiahoo晃了晃手里的钥匙,hsiahoo有些不悦的转过头去,讲真他开始厌恶对方这种……可怕的……扭曲的……恶心笑容了;
“Eli……”
“不,别在电梯里就发情”
“Eli……”
“只是开门锁……马上,很快”
“Eli”
“好的……”
hsiahoo安静地坐在床边,深吸了一口气,虫切的手指开始触碰他的脸,hsiahoo觉得自己嘴角的擦伤隐隐作痛了;
“Eli……”
“你希望我吻你吗?”
他迎上虫切的眼睛,毫不畏惧地直视对方,然后舔了一下对方的嘴唇,突然!hsiahoo感觉自己的舌头刺痛起来!
这个混蛋在咬我!
他想反抗,但身体被压得死死的,仿佛灌了铁水一样,虫切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在hsiahoo身上滑动,那俩对锋利的带有倒刺的捕捉足也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划痕;
hsiahoo想尖叫,不是那种蜻蜓点水的亲吻或是掠夺空气的深吻,仅仅是舌根在缓慢被撕裂——他已经分不清楚舌头到底有没有被扯开了,唾液和嘴里溢出的血液混在一起弄脏了枕头,身上划痕渗出的血珠也把床单染的血迹斑驳;
“Eli”
谢天谢地他放开舌头了,hsiahoo艰难的把眼睛的焦距对好,想确定虫切接下来要干什么,是润滑剂?是前戏?还是直接捅进来?
说真的直接捅进来我也——艹!!!
剩下的半句内心独白彻底被疼回去了,hsiahoo下意识地用手堵住了自己可能很骇人的尖叫声,尖叫变成了一声闷哼很快被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淹没了;
这压根不是场性䪢事
hsiahoo觉得自己意识模糊,但他的大脑在强迫他听自己的呻吟声,啪啪的水声(也可能是血),还有虫切粗喘气的声音;
他的精神力……他该死的精神力,如果这是报应,这真是……太肮脏了;
虫切抽出去的时候,hsiahoo有那么一瞬间想大叫着阻止他,当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差点就咯咯地笑出声,别说射䪢精了,他甚至都没有勃䪢起,只是一直在被干后面干到出血而已!
“你满……嗑……意了吗”
hsiahoo有些好笑地询问对方,他身下是血迹和精䪢液的混合产物,稍微挪动的时候就会痛得喘气,被单黏糊糊地贴在他的大腿根部,hsiahoo没精力去嫌弃这玩意脏了,更可笑的是他说到一半的时候还咬了舌头;
在脚脖子被握住的瞬间,hsiahoo差点就失去仅有的游刃有余了,在虫切的捕捉足插进他的手掌和脚腕后,他就彻底失去他的游刃有余了;
“没有,Eli,我现在比较想要你的尸体了”
虫切把hsiahoo压制在床铺上,随后抽出自己沾了血的捕捉足,完全不顾对方四肢部分流血不止的伤口;
“当然,目前为止都是开玩笑的”
虫切的身体和捕捉足投下的影子,覆盖了hsiahoo。
“没准我以后会想要呢”
他熄掉了灯;
然后变得漆黑而吵闹起来。
【没死】
【还被扔了钱】
【祖父的发家致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