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令人谈之色变,乡人对于鼠,这个危害人身健康的一害,他们明白,鼠可传播鼠疫,噬咬粮袋,活动抗病力强。喜昼伏夜出,行踪可疑,鬼鬼崇崇,人人厌憎。
兄弟甩鼠
在农村,父母亲喜欢把一年收成的杂粮装满麻袋,系好口,整齐码在土房坑上,以防鼠咬。
那时因饲养的猫不幸死亡。常云,猫走鼠反,一点不假。鼠的信息也很灵动,不知从何处探听到猫走可靠消息。
时间只隔一夜一日,很安静。第二天夜晚,我与年过二十多岁的兄弟,六旬有余的父母睡在炕上。
时近夜半,我睡梦正酣,在我身边睡着的兄弟在黢黑中抓起一物,狠狠甩在地下砖面上,听的〞砰〞响,伴着〞吱〞叫闷哼,我想,是老鼠?
我拉亮灯,只见兄弟坐起,他说:“我正睡意沉沉,感觉有一物伏在身上,心想定是恶鼠,想从我身上过去,找粮袋搞破坏,我没多想,用手抓住个毛绒绒的个东西,迅速用力甩在地上,现在在才感手痛,发现被鼠狠狠咬了一口。”我惊诧佩服兄弟的勇气,敢赤手斗鼠,这是我没法比,我提醒兄弟上药包扎,防感染。兄弟说没事。
借灯看鼠,只见地有一滩血,地上鼠己不见。兄弟肯定地说:“鼠计划是死定了。甭管它,咱灭灯睡觉。”一夜恢复安静。
天亮后,母亲在柜角发现一只硕鼠之尸。
进城击鼠
我因生活所累,携病妻幼女带子进城租房,为环卫。
有丈母协助造饭,清理卫生。
入春一日,丈母对我说:“库房进鼠了,你帮打死它,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闻有鼠,又惊又怕又恨。但做为男人,不能显露胆怯,硬着头皮点头。
我来到库房,库房不大,是丈人生前用木板搭成的小房,不足五平米大。里面杂货堆满。
丈母把货物搬到院中,我手提一根两尺多长钢筋棍,随时观察阴角准备打鼠。
东西搬的怠尽,我的心提到嗓眼,说实在的,我很怕鼠。但还佯装勇土。我判断,鼠定藏在那弹丸之地,身感不安,也许在思索着良策,伺机逃之。
我与丈母忐忑不安地取递不多的货物,眼看房间内部祼露,这时,只见一只有大黄鼠大小的鼠惊慌逃窜,丈母吓的真躲惊叫。我举棍使尽力气向鼠打去,谁想打空,鼠却钻到窗前一排柜角。
我只好挪柜,鼠感觉藏不住,就硬头跑出来,我尾追,想撵出大门外,放它一条生路。可鼠不领情,视死如归折回,还想进房,我狠下心,用棍击中,鼠倒在血泊中,抽搐几下一命乌呼。
看着鼠尸,鼠的眸半张着,也许它想不到会死在吾手,并且是久逢危机的老将。我想,鼠也许有妻有女,或是单身?我想说,鼠只是为苟且偷生,习惯不知不觉破坏了人类,才遭此横祸。这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