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知六应11月6号晚上和他师父刘哥聊天问您看我写的那个“唱支山歌给党听”了么?
刘哥用语音回复:哥看你切的七星八落的,到底要表现啥主题啊?那风格有些怪异,跟散文似的,然后又比较突兀,没有连接点,但是又不能说特别不好,就有点像杂文中的散文…..
闷桑有时是工作狂,按《反脆弱》中的原文形容是他的每一个毛孔中都渗透出液态的压力荷尔蒙,一旦把话题从他们所谓的“工作”中岔开,他们就会显示出焦虑情绪,或者刚谈的兴起,他们就会说一句“我得走了”或者“我在下午2点15分还要开会”,马上让你觉得扫兴极了。
在武汉的时候,三知六应有段时间特别想学画画,就跑到湖美附近的画室打听,在一个老式洋楼的一层他见到一位仙风道骨的先生在喝茶,三知六应问培训班收费多少钱啊?
这位先生笑笑说:你先坐下喝茶,我看你不是一般人,你做啥行业?三知六应说他个是算命的。这位先生说拿你给我算算吧。
算了之后这位先生说他姓吴,是美院的老师。从此三知六应就跟吴老师学画画,吴老师一直没收他钱。
吴老师曾经收到过一方印,印的边款上好像刻的是:酒饮微醺,花看半开。
方重有天在外边出差收到一份她妈妈写来的信,说自己得了癌症,他不是她亲生的,让他别和姐姐争家产。他晚上一宿没睡着,几次想给家大哥电话按了号码又作罢了。后来他妈妈的肿瘤被证明是良性的,方重还是像以前一样孝顺老人。只是从来不在家里吃饭。
陈满云说她小的时候特有创造力和想象力,曾经用马赛克搭过城堡,和弟弟在后院菜园子的香椿树下用塑料布和树枝儿搭过小棚子,还总喜欢画画,小学时候写的作文被老师认为是抄的而通告批评。
闷桑说我小时候也这样,不知道为啥长大了就越来越废柴了。
俩人沉默良久,陈满云说:看来孩子还得从小进行深度引导,不能整天给他看脑残国产动画片讲弱智故事啥的把天份磨没了。
大壮有段时间混的很艰难,晚上睡在一个叫表参道公园的长凳上枕着他的书包,白天吃一块要过期的面包夹果酱,坐三小时电车去一个便当工厂做临时工。
在流水线上他的搭档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叫染野,染野家里不差钱,出来干活就当个消遣,每天下班开个两座的敞篷跑车回家。大壮那时二十出头自尊心不够高,偶尔会脆弱和老头絮叨两句生活艰难说总没吃饱。染野就趁没人把整个的去皮鸡蛋塞大壮嘴里,大壮脾气好没啥怨言嚼吧嚼吧就咽了。
过了一段时间染野很认真的说你去我家住吧,每天我开车送你去上学,吃饭我太太给你做好。都不要钱。大壮觉得这样受人恩情会给中国人跌份最终还是没去。
他问染野厂里这么多生活艰难的人人为啥您选择帮我啊?染野说了一个词:正直。这是大壮这辈子得到最高的赞誉。后来他遇到很多更艰难的人生抉择都没敢考虑过做坏事。
闷桑和陈满云早上遛弯发现有家快餐店的招募启示标题是:你想揉生面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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