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望无际的沙漠,烈日炎炎。
他背着一把长剑,一身白衣尽被鲜血染红,她拼劲力气爬向他。她双腿的骨头被敲碎,上身也仅是鲜血,只不过这鲜血都是自她身上留下,他走过她的身边,没有多看一眼,她觉得自己或许不该活下来,这辈子她的命也就到此结束了。
她想起儿时母亲常常唱给她听得那首小调
她轻轻地哼唱,然后 不多久后她就晕死过去,然后那个静静在那里呆了许久的人转身走过去,将她扛起。他想那首调子可真是熟悉啊
是那个将死的女人在他耳边唱过吧
那一天夕阳西下,残阳如血。他想一切都该结束了,他喝下了那一杯酒,看着曾经盛满那个女子笑声的竹林小屋,他知道此刻她就在那里,可是他不知道,到死也不会知道她的面前也摆了一杯一模一样的酒,随着他的饮下,她也毫不犹豫的喝下。
谁与谁,常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