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印象中,坏蛋们一般比較武断,武断就是专横拔扈。这些人的相貌天生就和一般不一样,很多时候像疯狗一样,挖苦人来就想一口把人挖死。也不全怪他们,他們自己甚至不知道他那是专横是拔扈,是武断,他們不太理解別人的感受,他們就一味地百分之百地相信自己是正确的,你們照办就是了。这个鸟特点这个性有相当一部分是生来的。生来的指从他們父母那里通过遗传得来的。
我特别记恨的人中基本上都是这类人。说到这里,我是好生羡慕古代皇帝,说要谁死那人就得死,我有那权力,这些人一个个都要像杀鸡一样地处决了才解恨。不过我又可肯定,当他們知道因为自己专横而招致死刑大呼后悔,哭哭啼啼,我没看到他們那哭脸活该他倒霉,一旦让我看到了,我又会大发慈悲,立即免死,改了老实认错就算了,还是好同志!以后不再这么专横行不?头还抬得老高,还敢顶撞皇爷,五马分尸,临迟处死。皇爷那味道实在好哈哈!
就我所知,有几个性格专横的人,他們的妈妈也是这样个性的人,暴脾气,最喜欢顶撞,连声音都很尖锐刺耳。他們心里一直就是傲慢无礼。
我們这小村就有这样的一家人。大集体时他們家庭成份不好。经常挨批斗。他們家那老头总笑嘻嘻的好脾气,可那老婆子总是犟着脖子,横着眼,每回批斗会上,民兵或干部要她把头低下去,她敢回怼别人“我就不!”人家看她女人也不好怎样,她总赢了。实打实讲,她做又没做坏事,总是挨斗也是太无聊了。没错也低头认错也实在屈,反抗是对的。
一转眼大集体解散了。这一家活了,并且开始冲锋陷阵。大儿子读个老初中,数学蛮懂,大队把他安排去当民办老师,一转眼就通过考试转了国家教师,还当了校长。于是他的老娘就吹起来了,他们家“文不借笔,武不借兵”,儿子多,拳头厉害。
这老大也是老师,和我同行,我比較了解。能力可以,人品不行。
总记得我刚刚高中毕业,1976年7月,那时高中毕业就回家务农。在高中两年,仅仅读了几本语文书,练写几十篇作文,做了些简单的数学题,纯是混日子。我相对还是比别人聪明点,文章写的比較通顺,字也比較好,一般的数学题也能做。
大热天里,一日五更天里被队长(我二爷的大儿子)叫醒,要我去和上文说的那个成份不好家的大儿子去帮队里卖豇豆。那人叫他s算了。s大约比我大15岁,近两年腰痛病发了,队长安排他给队里搞菜园,种蔬菜,給队里创收,变点现金出来。
去县城,我打条据(有单位买菜要收据),记账,他称秤,收钱。回家领了2毛钱的补助。
大概这过了几天,队里开会,我和另一小青年成了反面典型,说是割谷时稻桩留太长了。犯了大错,大叔要我們当众检讨。我們才16岁,哪见个这阵势?实在头脑屈屈的,空空的,无话可说。队长呢,认为我这是抗拒。他宣布“不认错是不?那好,扣3天工分!”
我母親在会场门外一听扣工分就大叫“你敢扣工分我就跟你拼了!”
这大叔立马也火了,他对着我們咆哮,揭老底“你儿子么diao用!上县卖豇豆,一张条子打半小时!”
纯是糊臭!我几斤豇豆,单价,总钱数,几个字,我要写上半小时?!人家买个菜为个条据等上半小时,鬼才信。我知道纯是抹黑,这大叔是和s联手,怕我会被大队安排去当老师,迫切需要把我名声弄臭!那时农村小青年当个老師是最好的安排。我比較会读书大队都知道,另外我二舅是相邻大队的付书记,很有名。我去大队小学当老师很有可能。
我立即大骂“这是谁说的?这叫放他妈的狗臭屁!”我向那黑喑角落里s叫骂。s立即反诘我“哪不是啊!”
如果我真的一张卖菜条据也打不来,真有这事,我决不会骂人的,只能默认,心里不舒服是有点。但这么故意抹黑也太无聊了!被我骂了,s还要糊臭!可见他无聊到什么程度!
结果呢,我还是很快被大队叫去当老师。但我日益胸闷,工作勉勉強强。1979年上年,大队居然把我从学校换下来,让s去学校。嗬,s家欢天喜地,仇敌结定了。还好,一转眼(1979年10月)我考上了师范,民办老師不要我当,我就去当国家老师,对他們也是极大的讽刺。
s后来也转了国家老师,还当了小学校长,干得蛮来劲的。不感兴趣,这人品,我也永远看不上!
我只服有才有德的人,无耻小人请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