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带的风吹起污浊的羽毛,一个小时后,车停靠在沧州西站,作短暂的停留。沧州,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只髯苏的一句:心在天山,身老沧州。记到了现在。时令在九月,本属于秋高气爽的天气,但因轻薄的霾霭,天色变得不甚纯净,视野稍远,便是一片白茫茫,但对于一个在北方久久住惯的人,对雾霾早已习以为常,这样的天气也算不错的了。
车行途中,透过车窗,大地披着绿装,玉米还没有完全成熟,一周前,老家河南早已忙完了秋收,纬度高的缘故吧,这里还没有要秋收的迹象,相信不久,十天或者半月,待庄稼完全成熟后,这一年最后的浓绿将会很快褪去,大地恢复了原本的面貌,天宇下一片苍黄,像农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