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电影院》是一部精彩的电影,常青藤组的讲解给我们带来了很多不曾了解的知识点,特别是小一花的《电影语言的深度解读》和阿鹏的《电影院:一种拉康式的阅读》,这两个课题给电影注入了很多拔升的能量,而这次备忘录想写写一个男人的成长与告别。
那一场迟来的告别:
与艾费多的告别
与初恋的告别
与母亲的和解
与天堂电影院的告别
我回来了,就像没有离开过一样,多多30年前离开西西里,就不曾回来过,他已经成为一个知名的导演,当初离家时艾费多跟他说:“不准写信,不准回来,想家的时候要熬住,要热爱自己的事业,就像小时候热爱放映机”,多多获得的成功很大程度要归功于这位亦师亦父的老人。
作为一个男人,去获得社会的认同究竟有多重要?而这样的社会认同又反过来推动自我认同,作为男人需要去经历,体验,去成功,去失败,然后归来,就像没离开过一样,但毕竟站在高处才能更清晰审视过往。
多多母亲给他的情感支撑力明显不足,父亲在战场上牺牲令母亲几乎坍塌,作为家里的老大,他较早帮助母亲分担了太多,从情感到经济支撑,很多年下来多多的情感透支蛮严重,而初恋和艾佛多的组合形成了支撑,令他可以走出去闯荡世界,离开家,离开那个温暖的港湾,离开情感中的原始依恋,闯荡意味着一个男人去重建他的生命形态,开创属于他的自由王国,去实现他的个人价值,告别与和解需要一个人有充分的力量感和勇气!
母亲作为一个男人阿尼玛形象的第一投射对象,母亲是紧裹的、含纳的、吞噬的元素,他寻找着那有魔力的母亲——她保护他、滋养他,外部世界向他俯首称臣,幸福也会降临到他头上。一个栩栩如生的退行者,正从不接纳他的冷酷世界逃之夭夭,寻找他的童年和母亲。通常,他身旁的母亲丝毫不觉得自己的乖宝宝应做一个男子汉,她孜孜不倦地奉献着,完全不顾这样做会妨碍他长大成人。
儿子对生命和世界的渴望未被满足,此事应该认真对待。他发自内心地渴望接触现实、拥抱世界、建功立业,可是,他做的不过是一连串的浅尝辄止。因为他的进取心和忍耐力,都被某个秘密的记忆消弱:世界和快乐都是母亲馈赠的。每个男人都要一次一次地遭遇那个碎片化的世界:在那里,他不能事事诚心如意,也不会得到全然的满足。他会遭遇阻碍,他需要去征服。当男人整个地被推到这个世界面前,他就要有男子气,要热情澎湃,更要勇敢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