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的时候斥“巨资”3元买下了它。
小时候的坂本菌是个“自私”的小朋友,除了撕了一小条姓名贴纸,写上自己的姓名贴在了上上上上次搬家时遗留的三年级小学语文课本上以外,从来没有把贴纸分给别的小朋友过。
小时候买杂志送的玩意儿。
自认为长大一些后,买杂志送的玩意儿。
2002年,坂本菌第一次进入电影院,看的是《英雄》。看的电影越多,思考得越多;思考的东西越多,越爱看电影。
“电影发明以后,人类的生命,比起以前,至少延长了三倍。”
坂本菌总有些奇妙的想法。买了个冲田总悟的眼罩,不需要了的包装袋本应丢弃,第二天收到了德语老师分发的《马克·夏卡尔的一生》入场券,不想承认自己其实就是舍不得扔的坂本菌于是赋予了小小包装袋新的使命——这也是坂本菌第一次在现场看芭蕾舞剧。
坂本菌的翻盖手机
坂本菌的滑盖手机
坂本菌还想要一台转屏手机,但坂本菌从未提及——一直到了现在。
小时候爱看漫画,长大后坂本菌自然而然的与动漫相遇——“一见钟情”不是没有理由的——兴许是触碰到了过去的记忆,亦或是理性而“残酷”的说,是化学物质的作用。这一切都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
高一的时候,在读东野圭吾的《恶意》和《宿命》(其实还间带着一本《杀人之门》,不好意思在同学面前看)时,一本书用一张书签,回想起时,书早就还了,在之后的阅读过程中也不曾质疑自己:“为什么突然就习惯不再用书签了呢?”真是叫人困惑啊。现在的我,算是找到答案了么?
不知道之后会是谁发现了我遗落的书签呢。如果可以,请把它们都夹在文学区倒数第二排书架的第三层的一本名为《追忆似水年华》的书中。
劳技课后,留下来打扫时捡到了一枚“飞镖”。明明都是同班同学,我却想象不到,会是哪个隐藏的中二少年/少女制造了它——真想和他/她/它聊聊。
“我们不必为他人隐藏本性而感到愤怒,因为你自己也在隐藏本性。”——弗朗索瓦·德·拉罗什富科——《箴言集》
美术课上本想认认真真的画一幅建筑物图,画完才发现有些歪斜,偷懒的我又不想重画,于是对同学说“我这是随便画画的”,希望引出“哦!那你认真画不就超厉害了!”的潜台词,有没有引出——我是不知道的——但我知道,我的画技再未进步。
刻印的过程中,精细的雕刻令我感到为难,烦躁之时,出了差错,也不知我是不是在“等待”这个时机,我立马缴械投降,开始了自由创作——可我还是要表现的很认真的样子——“认真”地创作完,美其名曰:解构主义的产物——大家也不多问,纷纷表示赞许——还好没问。
有留白的音乐百听不厌。
昨天在图书馆的厕所洗了把脸清醒自己,听到了《California Dreaming》(电影《重庆森林》配乐),我的面部“毫无波澜”,我的内心却是激动万分——会是从哪一个“包间”走出来的呢?那个即将冲完水与我在美妙的bgm中相遇的少女/女人——在厕所的另一头,我用紧张得发颤的声线问道(自动脑补王家卫电影念台词的feel):“California Dreaming ——重庆森林……你也喜欢呢。呵呵。”
15:40
“关闭or取消”
在最后一个“呵”字顺着空气介质进入“那扇门”之前(但愿),bgm骤停,我压低了声音,用自认为不像我的声音闷出一声:
“嗯。”
摸进挎包,点击“关闭”,走出卫生间,不舍地告别了我的老朋友——图书馆。
想了想,都怪耳廓上的那颗水珠。
是我,现在有一张机票……
是我,我会。
心绪——无比芜杂。
“不必说,我的精神世界由各种芜杂的东西构筑而成……”
是我。这是我的告别。
宾馆的一夜。
没法及时写完我的影评了。
爸爸妈妈在催我去睡觉了……
寄一封信给解忧杂货铺。
和2011年的村上春树一同给大家拜个早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