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像记忆一样轻柔又燥热地撒在纱窗上,时有轻风,时有冷意。我伫立着望着远处的那棵赤裸的树,它没有一片叶子,树顶上只站在两只白头翁,一只欢愉的扯着嗓子向着屋顶那只白头翁叫唤着,另一只则是看着身旁的它,时而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遭到了没落。
楼下幼儿园里孩童们吵吵嚷嚷,后街的火车轰隆隆的驶过,老人们三两成队在阳光最盛的地方畅聊着家常琐事,只有天上的白云,它很淡,淡的几乎没人能注意到它,我也一样,一样的云淡风轻。
白云下的世界纷纷扰扰,我只觉得吵闹,或许安静的地方只有内心,因为内心是一处深渊,只有自己最清楚,深渊是如何的景况。
深渊里,曾有一双眼睛总是盯着我,我蒙上了自己的眼睛后,又有一双手不断的拉扯我,于是,我将自己关进了铁笼里,可后来,又有各种声音许多脚步在铁笼旁徘徊,最终,我崩溃了。
我撤了笼子,拿掉眼罩,向着深处走去,它们挨近我、试探我、伤害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早已遍体零伤,当它们再来找我的时候,我也只是嗤笑一声,经历了、看透了、忍住了,于是……云淡风轻了。
当我走出深渊时,希望世界不再冷漠,希望社会不再只有利益,希望人们不再自私暴躁,希望自己能够安然无恙,希望可以……走到ta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