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沉淀,流水渐渐流逝,又刮起微微的风,摇得那叶微微摇动,天边那从日落处延伸过来的红,映入眼中,似在心中,那红下,却有那飞鸟掠过,飞向那不知的远方。 我现在觉得我性格可能有些内向,这似乎是在家长,亲戚与老师面前,因为我在他们面前没有话说,我很是羡慕那些在家长面前能笑得很开心的同龄人。在日常的交际圈,我又觉得我是一个比较外向的人,在同学面前又有着许多话题,我似乎是一个双面人。 但是我的母亲,我也经常听我的奶奶说,说我与我小时候的我有着非常大的差别,每逢家人团聚在火炉或在院子里的时候,聊着聊着就聊在我的身上,说我总不爱说话,我的母亲则说道,你小时候却又不是这样,你小时候是特别顽皮的人,不听大人使唤。随后又指一指在旁我的妹妹,说我小时候特别护我的妹妹,现在却又说她不是你的妹妹,每遇这种情况我也就是附和笑一笑,开玩笑的说本来就不是我的妹妹。转过头来看见我的妹妹看撅着小嘴,这代表她有些生气了。我的母亲看见这样,又笑一笑,接着说我小时候脾气特别暴躁,在广州玩那会儿,你一个人追着几个人打,你小时候一人打几个人都没有问题,看看现在,没有那种勇气。这种情况我还是只能笑笑,心中想,那么久的事我还会记得吗?答案是不记得。 家里有一本特厚的相册,轻轻翻开,也确实有着许多在广州的照片,有着我在公园玩的照片,我只记得奶奶带着我从广州回来时在长途汽车上的情景罢了。 还是我自己来介绍下自己。本人尚在青年读书时代,在本人看来,似乎是真的文静了许多,崇尚君子动口不动手,本人似乎也有一些玩性,喜欢打球,喜欢看书,除了篮球,看书喜欢看关于自然知识,又或者侦探,历险的小说,趣味性强的杂志。喜欢游山玩水,虽然现在没有时间去这样做了,但是我还是蛮怀恋以前与朋友一起,骑自行车穿梭于本地各条乡村公路,拿着渔网回荡在山下那条清凉的小溪。我不喜欢那种整日在家玩游戏的,本人似乎不爱听大人间的谈话,他们间的那些话题,在我眼里,都是无关紧要的,我对大人间谈的迷信却又是很感兴趣,感觉非常有趣。但又似懂非懂,大概这就是迷信不让人相信。 我喜欢一个人坐在我家那棵大桂花树下,吹着风,看着那天边的白云,变化着偏向远方。 二、 黑暗慢慢吞噬天空,不一会儿,闪闪亮的繁星挂满了黑蓝色的天空,原本寂静的田间传来了虫鸣声与蛙鸣声,来演奏这场演唱会,月亮为他们点亮这舞台的闪光灯,明亮而又皎洁,穿透我的心灵。 像这样的夜晚,我们一家人大都聚在一个房间里看电视,现在这样场景我已许久没有见过了。爷爷似乎不喜欢这样,我每回看见爷爷总是自己坐在门口,抽着他自己卷的旱烟,在烟雾中欣赏这美好而又宁静的夜景,嘴里哼着他早已烂熟于心的曲儿,他唱的,我大多都听不懂,并且每一句最后都有很长的腔也许是他自己所熟知恩以前的韵味。我问奶奶听得懂吗,奶奶也只摇摇头。 也有着一次,我与他聊天,虽然我比较内向,但面对家人,话还是说得出的。我问他,您怎么不与我们一起看电视,爷爷任拔这烟将身子往椅子一靠。我不爱看电视了……又转过头望向他的稻田,又似乎聆听着那和谐,让人宁静的自然音乐。我并不是不知道爷爷不看电视,他只爱看四大名著改编的电视剧,例如《三国演义》《水浒传》。 爷爷最爱跟我唠叨的还是我的学习与我的前途,以前读小学的时候,爷爷经常跟我说,要好好读书,以后才有好的出路,这样好的读书机会,要好好珍惜。又谈及自己的过去,说他以前可能还没有我这么听话,那是的孩子,是要野一些的,用破布缝的一个口袋,装着一本国语,那时没有鞋穿,无论天晴下雨,都要往那个土楼建的小房子,那时的爷爷很调皮与几个朋友,自是一天都在山里摸鱼摘果。只有当太阳要落山了,便蹦跳这往家的方向走。说到这,爷爷总是拈他的胡子,仰起头来笑。笑完,也就开始叹气,似乎是在后悔,说就是这样,书就没有读好,况且读书条件也很差。方正要现在好好读书。我也只能附和的笑一笑,望着那稻田上飞舞的萤火虫与远处树林里的黑暗。 虽然爷爷说他没有读好书,但他看过的书还是不少,主要是小说。我记得有次暑假,老师给我们布置作业,看四大名著后写读后感,去买书的时候特别兴奋,在许多不同的版本中挑选,似乎有着一种信心一定要看最详细的书,写出最好的观后感。买回来看时却又不是这样,那股兴奋劲就把第一章看完,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书只能在书架上作装饰物。这件事爷爷是知道的,他倒是找来自己在门口津津有味看每日下午都是这样因为这本书在我的眼里特厚,所以爷爷也蚕吃桑叶看了许久。我问爷爷就这么好看,爷爷点点头,对我说,我还看过比这更厚的,也是这本书,还分上册和下册,又跟我比了比书的厚度,又低下头去。这让那时的我吃了一惊。我又问,看得懂吗?他说,我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看不懂?但,《红楼梦》是真的看不懂,那个很深奥。对我摆摆手,听到这话,我也只能笑笑。走进屋中,回首看爷爷,爷爷的背影在夕阳中,让我觉得心中有着一片宁静与和谐,那叶随着风微微摇动。树后的天空被夕阳染红了,红得宁静,和谐,我想爷爷心中也是一片美丽而宁静的夕阳。 爷爷与家里人的关系不是很好,与我的父母和我的妹妹的父母的关系就像气球,用针一扎就破,就会爆炸,爆发的感觉,在我看来。但我们处于中立的。也似乎爷爷时时都在忍耐,我的父母处处做着谦让。我记得一次爷爷与我的父母和我的妹妹的父母在过年的时候争吵过一次,那时的我正与我的妹妹在楼上下棋,突然楼下就很闹,就是那种快要爆发的感觉,我也不顾棋局,跑下楼去看到爷爷与我的父母争吵得面红耳赤,大人间的事情,可能是小孩子无法捉摸的,我想进去阻止,但我没有勇气迈出第一步,似乎害怕这什么,只能呆呆的望着。看着他们身旁的火堆上的火焰跳跃着,冒出黑烟。 我在门口看着我的爷爷与我的父亲对视,又似乎有着更大风暴将要来临。但结果不是这样,爷爷不在怒视着我的父亲,只是低下头,转过身。往房间外走,与我擦身而过,离开这个房间。我望着爷爷的背影,爷爷的背已然有一些佝偻,走路也是慢腾腾的,不再乌黑的头发中夹杂着银丝,这些显然是时光已去的证明。随后我也走出房间,看见爷爷自己找来小凳子,在上衣口袋摸来打火机,点燃早已卷好的旱烟,在火光出现的那刹那,我看见爷爷眼中似乎含有泪水,不知有多少次看见爷爷的泪水了。爷爷没有去擦拭它,也没有让它流下来,那是强忍着心中的情绪。爷爷拔着旱烟,似乎看着这没有繁星的天空,这时没有风,那烟雾弥漫在爷爷脸前。我来到父亲的房间,他们脸上任怒气未消,但比相比那时已好多了,他们正讨论他的坏处,那些话让我惊讶,我从小就跟爷爷生活,他们所说的话,仿佛又是另一个爷爷,和我眼中的爷爷大为不同。我眼中的爷爷是一个勤劳,朴实,正义的人。走出门外,仍然看见爷爷坐在门口,任抽着旱烟,不同的是,小狗却坐在爷爷旁,爷爷抚摸着它,用那只满是老茧的手抚摸着,它也乖巧的摇一摇尾巴。这可能是现在爷爷心中唯一的安慰,爷爷那嘴角苦涩中的微笑。 爷爷除了我的学习外,田间的庄稼与乡邻的事他最为关心。爷爷,奶奶已经过了花甲,但仍然保持着早起的习惯,我几乎是每日日上三竿后才从睡梦朦胧中睁开眼。那温暖灿烂的阳光照射在那干净无杂物的院子里,院子中的树的绿叶,被风吹着微微摇动,地上的影也随着摇动,再转头,那似蓝非蓝的炊烟已袅袅升起,厨房里穿来了劈柴声与剁菜声,这情况看似爷爷奶奶已起床许久了。吃完饭,爷爷叫我去给他帮忙。提着水桶,来到磨石前。原来让我帮他来磨那除草的锄与镰刀。爷爷磨锄时使不上力气,所以叫我来扶他一下,以节约时间和将锄磨得更锋利。磨完,就叫上奶奶一同去山间干活。当采茶季来临的时候,爷爷很多事一个人干田间所有的农活,奶奶忙着采茶,来赚下庄稼的肥料钱和补贴家用。爷爷干活,不紧不慢,那除过的地,都只见整齐挺拔的苗,干累了,在田边随便找一石头坐下,抽着一根旱烟,望望这蓝天白云,青山,绿水,望望这他精心照料的田地。旱烟抽完了,起身,拿起锄,走到未干完的地方,往手中吐一口唾沫,抓起锄头,往上一举……每天爷爷都是傍晚回来的,把锄头放好,就坐在门口休息,我问爷爷:“您累吗?”,说:“怎么不累呢?”,我又问:“那为什么不借用现代的机器和发明啊?”“那东西,我用过,不顶用,刚用是,是看见草叶黄了,但一下雨,又变回老样子了。没多大用处,并且还有害与我们的身体。还是得用老祖宗传下来的方法”。我也就没话讲了,与爷爷一同坐着,望着天上依依变亮的星。爷爷他们想过以后不种地了却又年年整顿土地。我知道,爷爷离不开这土地,他的大半生都在这里生活,是这片土地赋予了他一切。我经常看见爷爷在农忙结束后,常常去庄稼地,去看看他的庄稼,除一除新长出来的杂草,可能在他的眼中,庄稼的颜色是他所喜爱的,土地的颜色是最为亲切的,他心中那片不舍是我不能体会的。夜深人静,繁星点缀着黑蓝色的星空,一轮明月撒来皎洁的光辉,水中也有一轮明月,风吹动长得已深的稻田,稻田上随意舞动的萤火虫,伴随着稻田深处传来的蛙鸣声与虫鸣声,似是在演奏着自然这位音乐家所写的乐章,这时,爷爷已在门口听了许久。 乡邻间的杂事,似杂又非杂,若真是两个邻居之间的琐事,也就属于他们两家的矛盾,在其他人眼中,也就是闲事,这种事最好还是别插手,除非冲突到激烈,又或者说是高潮,将袖子挽起,睁圆了眼睛,将手边物体攥在手中,有了百米冲刺的架势,又似阻击手瞄准了敌人,只剩手指一扳。在旁的人,也顾着邻里之间情分,上前伸出胳膊拦着,阻挡着他们前进,这种情况我们小孩子通常会被呵斥回家,似乎别在这里碍事,多嘴。我我有时会想,大人的世界真是奇怪,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可以引起如此争斗,在我眼里,换一种思维方式,道个歉,宽容一下,就过去了。 我爷爷所管之事,又或者所监督之事,并不是这些事。这件事得从我家后面的马路说起。在前年的春节,本不是我家亲戚的邻居来了,过年时没见过几次的邻居然来我家拜年了,大年初一过后来的,以往是从不会来我家拜年的,在的我的印象里。走进我家的大门就满脸的笑意,见到我的爷爷,更是“大哥,大哥”得叫着,说来给我们来拜年了。邻里之间,不得不笑脸欢迎。以前从未来过我家拜年的人,今年奇了怪了,来到我家拜年,想必有事相求,至于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没我什么事,况且我对大人之间的事不感兴趣,也自回楼上看我哪位看完的小说,来到窗台前,冬季的风掠过我脸庞,果然还是有一些寒意的,远处不时有鞭炮声传来,忽然对户的放烟花,“嘭”得一声,只见那炮竖直飞向天空,在空中毫无征兆的爆炸,留下了炫烂的火花,不见踪影。我转头一望,爷爷已经在楼下送客了,相互笑着,那客走入夜色中。 开学第一星期回来,加后的马路已全变样了,一台巨大的挖掘机正在工作,看似乎这是最后的尾声。而我家的后院有着两堆沙子与十几袋水泥,几个工人正在搅拌。这下我明白了。心中还是有些高兴的,以后上学也能少少粘些泥土,骑自行车也能顺畅些,爷爷自然有些高兴,热情的招待那些工人。很快,路就修好了。后来,我得知我妹妹的父亲要买车了,难怪爷爷高兴。邻居也买了一辆运输车,置办了一个茶厂,每日忙忙碌碌的。这是爷爷打心里高兴。 后来,不知从哪里传来要将后面那条主马路修好,在家中,也时常听起爷爷奶奶说起,爷爷对此不同意,说明年乡政府会出钱将所有的乡村马路修好,国家修,是可以保证质量,而自己来修,出了钱,却又不能保证质量。我家旁边是有一家给别人修房的的一户人家,不用说,我都知道他们打的什么算盘。但任有几家人家愿意出钱修,爷爷也无法说服他们,大清早去找村里干部进行讨论,但任然未得到解决,中午时,看见爷爷回来了,面色仍然未变,我知道,这件事已经无法阻挡。爷爷只得放弃,但爷爷仍然去申请当会计。在吃饭时问我要了一个笔记本,我给他我小学的奖品,我给爷爷拿了一个特厚的一个黑色笔记本。这样,这项工程就开始了,每天只听得那发电机在路上轰隆隆得响,工程也赶得快,一天可以修二十几米。我一个星期回来,这工程又推进一百多米,在家中时,也只见爷爷吃过早饭,晚上很晚才回来,那个笔记本也是满满的。 工程完成后,果然没过多久,如爷爷所料,马路就已经开始松散,路面上已经有不少沙子。而且有没有人打扫,这沙子自然越来越多,最明显的是就是路面上那车所辗过两道车轮所留下的粗糙的路面。爷爷说过这工程赶得太快了,都没有搅拌均匀就装上车运向施工现场。这路自然不能像国家路那样坚实耐用。 或是因为这个关系,我们家与那家策划施工的家族有了隔阂,爷爷也知道了这家人什么样的人了。只是平时遇见时打一声招呼罢了。这项工程也使这个家族与路另一边闹翻了,将这条路一分为二,挖了一条深沟。这也使我认得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多么微妙而又奇怪。 和谐的风吹动着两旁的树,日光从树叶间隙透过,使这条路又多了一份精神,鸟儿时不时在树林中穿梭,越过这条路,路旁的草丛也时常有着松鼠躲藏着,一点儿风吹草动,只见纵身一跃窜入树林,不见踪影。 每回看到爷爷脸上的皱纹与那双满是老茧的手,虽然我没有经历爷爷那样多的事,可能就是我吃的饭可能还没有他吃的盐多。我的心里也会五位杂陈,想着岁月不饶人,也不知爷爷心中是怎样想的。我时常看见爷爷傍晚独自一人走在那田埂上,或坐在田埂上,慢悠悠得抽着旱烟这时的风很轻,让茂盛的稻田起了一层小波浪,让爷爷眼前那烟似有似无,爷爷似乎看着夕阳,在这白天与黑夜交换之际,只看见那稻叶微微摇动,远处山间传来一声啼鸣,星星渐渐显露出自己的身影。我望一望爷爷,又转过头望一望夕阳。心中自有一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三 想着爷爷的童年,虽然贫穷、困难,到爷爷仍然欢乐如旧,我也不得不是想起自己那些事。看!在那水常年冲刷的小池塘里,小鱼儿们正欢快地迎着上游所冲下来的水,相互嬉戏着,不少正围绕着池塘的边缘,转啊转,说不定哪里就有一顿美餐,只有那些大鱼们, 躲在石缝里,警惕地露出一个头来,用它那经事也多的眼睛观察着四周的情况,稍有变化,便尾一摇,头一转,钻进石缝中的黑暗。 我的老家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没有钱花异草,不要珍稀野兽,野兽也是算有的,野猪应该算吧,其实我长这么大,除了电视里那些让我觉得毛发特多,嘴巴特长,皮肤特黑,獠牙特长,性情特凶的野猪,我还真未见过我老家的野猪是什么样的?不过我知道老家的野猪跑的特快。记得有回小学放学回家,是与朋友一起走的,正经的走路那是只有大人在旁边的情况才有的,我们边走边捡石子扔路旁的树,看谁扔的准。或是因为石子砸中树干时的清脆响声,又或是因为我们的嬉笑声,引得我们另一路旁与我们不远的茶丛中一阵响声,忙引得我们向那边看去,当它闪过茶行中时,我发现是一小动物,但跑得太快,又没看清模样,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茶田旁的竹林里,一阵嘈杂声后,便销声匿迹。我的朋友指着竹林说那是野猪,我也不曾想野猪这样快。后来再也没见过野猪的身影了,听说是因为破坏庄稼地,许多人拿着枪进山搜山,专捉野猪,似乎是杀完了。听爷爷说,我们这儿以前还是有兔子的,还有狼。又给我说,爷爷的父亲小时候放牛时在树林里看见狼,撒开腿就往家跑。想起电视里那狼群围捕猎物时的凶煞模样,也不禁觉得头皮发麻。 再就是鸟雀了,我们老家鸟儿虽多,虽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鸟类。大多数我都是认不到的,除了麻雀。每当冬季来临,有时,便可以看见成群的麻雀来到我家院子里的树上休息。雪一下,我便到仓库里去抓一些稻谷,管他那样的稻谷,手捧一大把,放在衣服口袋里,找一细孔筛子,一短棒,一长绳,便做一陷阱,躲在门后,从门缝中看到麻雀下来啄,让我专心致志的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回忆起来,我似乎一只都没抓到过,每拉细线,前去查看,那竹筛下空空如也,面对着脚气愤地说:“怎么又没捉到,我明明看他进去了”。我现在还没明白,到底是我耍麻雀,还是麻雀耍我。我五年级时在我们老家结识了一个住在我家对面的小孩,我们便每天上学放学一路回家,一路玩着一路观察着,他告诉我许多我不认识的鸟类。那喜欢在树林间穿梭,鸣叫,眼周围一圈是白的鸟叫画眉,想着名字也是名副其实,鸣叫声也好听,清脆的,引得我想捉一只玩玩,我不喜欢那在电线上站着,时不时头偏动一下。这种鸟叫土画眉。这种鸟也很怪,我每看见它,点想让它离开电线飞起来,无论我在电线下怎么喊叫,它仍然在电线上悠悠自在的看着远方或睡觉,只有用石头把它砸中时或电线摇动时,它便惊吓的扇扇翅膀飞走了,这时我便发自内心的高兴,终于把这鸟赶走了。还有那种外表美丽,但叫声让我觉得极其难听,尾部有三根特长的羽毛的鸟,翅膀下有一次蓝羽的“沙和尚”。还有下雨前会“水哇哇”的叫的鸟。真是又丰富了我的认知世界,唯一的遗憾就是我们所捕捉不到。 果然还是山下溪流那水让我觉得最为亲切的,因为那是我所能够触摸到的,山下那犀牛中的鱼儿虽不大,长的也有十厘米长,那也是极其罕见的,为什么呢,可能是种田人需要除草,来到溪边取水喷农药时,遗留下的农药包装中残留的农药流进水中,毒害那些稍大的鱼,也有可能我们下去捕捉时,躲在石缝中,窥探着我们。我们最常捕捉的都是1cm到7cm的小鱼,虽很小但数量多,足以满足我们寻乐的需要。 而我们的家长却不喜欢这样,我常常不懂他为什么不让我们去。我能够想到的就是以我们的安全为主要借口。所以,我们不得不以别的理由来偷偷进行这个活动。 我们捕鱼的时间常常在暑假,那太阳常常晒得人口干舌燥,头顶冒汗。在山下溪流中可就不是这样,头顶满是树丛,几乎没有一丝阳光可以透过。清澈而凉爽的流水 流过我们的皮肤,有时山谷里 还会拂过清凉的风 ,时不时有蜻蜓掠过,想要捉它,它却以极快的速度闪过我的耳旁,飞向山谷另一端。这肯定比那上面躲在树荫下,无聊得看着蚂蚁搬运食物有趣的多。 我那朋友和我做邻居,经常一起玩耍,也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订了一些独特的暗号。我听到这暗号,我便明白要做什么了。拿着早已准备好的鱼竿和桶,飞奔出家门,同时也要避免我的爷爷看见。 我们在我们两家之间的树林里会见。我和她一见,便相视而笑。便迎着他家的狗吠声走入他的家中。见到她妈妈时,看见了我,便对我一笑,说:“又来玩儿啊?”,我点了点头。“这回准备去哪里玩儿啊?”“……”,我的那朋友面对他的妈妈,开始有些难以启齿,手中拿着一本杂志不提翻来翻去。而就在他妈妈即将转身时。“妈,嗯……,那个我们能不能去下面捉黄鳝”“嗯,这时节恐怕没有吧”“怎么可能没有,反正也是去玩儿,您就让我们去玩儿一趟吧。”。他的母亲望着他的儿子,可能是因为他儿子真诚的眼神,也可能是他的假期作业已经做完了,因为我看见屋里有一张小桌,上面整齐到摆着几本书与一本字典,另外还有一个笔袋,也难怪他这几天未曾露面,如平常一样,隔三差五来找我。他妈妈同意后,我们就飞奔而出。他去寻他家的锄头与桶,我则去找来藏在别处的鱼竿与桶。我们一同在通往山下溪流的小路上会合。 终于出发了,我们迈着整齐而急促的步伐,靠着路上铺垫的一块块边缘满是青苔的青石,迎着林间清凉的微风,林间有鸟的歌唱和蝉的伴奏,我们自己哼着自己编的搞笑歌曲,跟随着我家小白狗的步伐,山间回荡着我们的笑声,我那清澈,清凉充满乐趣的溪流进发。我家的小狗除了那黑黑的鼻子与一双极为有神的眼睛,全身通白,它自小跟我们一起玩耍,自然认得我这朋友,我倒痛恨我这朋友家的狗为何总不认得我,想来也觉得奇怪。我们常拿它开玩笑,也像此时,我,他,它组成一支队伍,它总是在前面探路,我和我的朋友就说它是在前面扫雷,或者说帮我们踩雷,赋予它无限生命,伴随着我们嘴里的“嘭”。现在想起,也觉得我们那时非常有想象力,或者说童趣,又或者说是长辈口中的无聊。它听到我们口中发出的声音,却愈加高兴,反倒走得更快,这里嗅嗅,那里闻闻,我们哈哈大笑。想来有只狗还是不错的。 终于到目的地了。可要到达目溪流需要穿过溪流旁茂盛的草丛,这是最艰难的时刻,这草丛比人还高,身在其中,不免会被这草划伤,又怕这草丛里藏着一条毒蛇,久久才迈开一步,不断地用木棒试探着,但那溪水潺潺的声音又让我们意志坚定。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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