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感觉自己死去了一般,日子过得寡淡无味,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没有激情和动力。感觉与灵魂失联了好久,对尘世的这副躯体甚感厌弃~
昨夜,总觉得不能就这么睡过去,不能就这般一直腐朽~~拿起读了又放下的《恩宠与勇气》,看着肯和崔雅那段互相折磨的日子,仿佛又活了过来,因为对文字产生了感觉~
清晨,做了个巨清晰的梦,现记录如下~
梦见自己从小区下楼,穿行在街头小巷,突然想起高雅说我要多喝点豆浆,补充雌激素,于是就跑到之前去买过豆浆的小铺,一对年老的夫妇在经营。我走进店铺里间去挑豆浆,旁边刚好有个男士,穿着的衬衣好像我外公,我仔细一看,真的好像,但是不敢相认,心想:这是上海啊!外公不可能跑来啊!
但是我看了他的眼睛,他看着我笑的时候,我就知道,真的是我外公!我激动地大喊:外公!你怎么来了!
外公说他一早就来了,一直呆在这家豆浆店等我接他。我说,怎么不告诉我你来了!我平时都不喝豆浆的,今天突然觉得要喝。
我取了一杯豆浆,想要用手撕开吸管,结果发现手上还有另半杯豆浆,疑惑:为什么会有两杯豆浆?我放下那半杯,说,这不是我的吧,老奶奶说,那是给你品尝的。我说我一杯就好了。
插上吸管,和外公一起喝着,想拉着他边喝边走。他好像突然落下什么了!当时老奶奶和老爷爷坐在水龙头边上,老奶奶在洗碗,老爷爷起身去上厕所,外公像逮着机会一样,径直走到老奶奶身后,我以为他要上厕所,觉得不太合适吧~结果外公从湿湿的地上捡起来一颗石头,光线很暗,看着黑溜溜的。老奶奶说了句啥,好像是外公找这颗石头好久了,最终也没扔掉。
外公把这颗石头嵌入一支簪子里,说这是一支嫔妃的簪子,我接过来端详,银色簪子上垂落的都是大小不一的心形淡蓝色宝石。外公嵌进去的那颗宝石最大,显得整个簪子很重,比重失调。我就把那宝石摘下来,结果它还有另一半宝石,中间银色的切面上雕刻着Love几个英文字。
我试着戴在头上,我妹妹说不是这样的,她伸手来帮我弄,突然它却变成了可以网在头上的饰品,有花,有尤加利叶,有缎带,我看了一眼镜子,觉得太花哨了,便想把它扯下来,结果树枝都用胶布粘在头发上了,我急着把它扯下来,并没有一个个去解开,这样的精细活!我把一根一根树枝扯下来,头发也扯下来一把一把,掉了满地,我俯身把它们拣进垃圾桶。
起身把我的最后一口豆浆喝完,却发现杯子底部有一只小蟑螂在挣扎,失去了豆浆的掩护,无处藏身。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只蟑螂指给老奶奶看。他俩就在那嘀咕,什么环节进了蟑螂~~~
我发现外公不见了,便跑出去找。环顾四周,也没看到,正想回院里看看,又一想,外公不知道院里在哪呀,他怎么去?我又拐回去豆浆店,在门口,一块麻布下,依稀有个人婴儿式趴在那块布下,只凸出来两只手的形状,好瘦啊,感觉是皮包骨,外公可没有那么瘦呢!我还是忍不住碰了一下麻布下的那个人,好像没有反应~
我走出门,站在路口,不知该往哪条路去找外公,正愁着,外公从身后揽住我的肩膀,说我刚刚就在那块布下睡觉呢,你怎么不叫醒我!我说,我以为不是你~
回家途中,遇到二舅,他在一家饭馆,正是中午,吃饭的人很多,他站在中间张罗,抬头看到我跟外公,从人群挤出来,跟我们寒暄几句。
镜头切换到外公家,好像刚有个算命的说,外公的命就到今天结束了。
外公和外婆躺在那张老房子的木床上,他们手牵着手,相互依偎,感觉他们都准备好了这一天,心里有数,很能接受这样的时刻到来。我坐在床尾,他们脚边,给他们念心经,想让他们走的更自在些,有菩萨引路。
外面有小孩喧闹和张望,我让他们不要吵,临走之人,受不了这些声音,会扩大,让他们难受。
外公把腿伸直,我就没地方坐了,于是我起身拿着铲子到门口,想去把他们的墓地挖好。可是镜头却是我妈,直接把土铲到他们身上,用土堆把外公外婆埋了~~
突然伤心起来,想到,他们还没有真的死,怎么就埋了!他们还有呼吸,本来可以在床上安详地慢慢离世,现在却是在土里窒息而死,这多难受啊~!想到这一点,忍不住哭出来!
然后就难过得醒了,害怕这是一个预知梦,拿起手机拨了外公的电话。终于听到他们的声音了,听起来好熟悉,好像状态都不错,神清气爽,语气也很平稳,很清晰~没有显得老态龙钟,仿佛还更年轻了。
挂电话说再见的时候,差点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