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er出这本杂志时,我对云杰拍着桌子说“我买两本,你帮我去找文华帮我写几个字”,云杰很爽快地答应了。之后云杰就带着一群基友闯进办公室了。我透着门缝看文华。
我非常迷恋他写字时候的样子。
那天发烧,九点四十五睁开眼睛发现文华的课已经去了大半,手忙脚乱地立刻洗脸刷牙穿衣拎着书包冲出家门。快到班级门口时正好响了下课铃,那天阳光特别好,即使拉了窗帘依然觉得教室是黄灿灿的,我撞了进去。
文华站在讲台上,吃惊地看着我,我的眼镜上起了大片的雾,模模糊糊他的身影,恍惚在我眼前,感觉时间被拉扯的特别久,直到底下有同学开始说“她是特地来看你的”“正好最后一分钟!”我忍不住咳嗽。
昨天开家长会,一直待在文华那里,他站着收拾东西,我坐在他的椅子上看着他,他让我去洗抹布,我不去,他说我语文考了第一就牛气了,我立刻反驳我从前也没有帮你洗过抹布,老王路过巡视,文华还愤愤地对着老王念叨。他收拾完之后便消停地坐下玩手机,我搬了把椅子在他身边看书。书是他的,我也看不太懂,书的名字叫做《人生》。读的原因只是想感受他的心情。
三年真的很快,恍恍惚惚只剩下一百多天,但也是在最后的这一时段感触最深。以前,我最怕朋友的疏远,最怕朋友的诋毁,最怕朋友的离开。也是突然明白,哄回来的友情不叫友情,友情不需要任何一方低头,友情是建立在双方平等的条件下。简单的来说,价值观不同。其实离开未必不好,至少你再也不会对ta傻了吧唧的好。
现在的我明白人一生知己不过两三人,所以不再执着。
接下来是——
前情:老王在周四那天大发慈悲地给了我们两节体活课,但要求五点半回班,有五个孩子悲催地订了五点的外卖,但是外卖迟到了…
1.云杰:有人记得五点半回班吗?
老何:好像伞林曦说的时候班级里没几个人了。
嘉睿:有人记得吗?
一片沉默。
嘉睿:好,没人记得了。
2.婷:你说我们五个被叫到走廊里,老王从谁先开始打?
云杰:向嘉睿是好孩子,还生着病,不打了,老何考的这么好,也不打了…
老何:放屁
3.老何在畅想我当配音。
婷:我想当一个话剧演员。
老何:那也用不到你的声音。
婷:我除了声音就没有别的了吗!
众人停止咀嚼食物,盯着我,然后默默低下了头。
4.嘉睿:[哔——————]
老何:他刚才说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
婷[慈母般]:没事儿他刚才说了一堆生殖器官加蔬菜。
可喜可贺老王并没有查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