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生厌绝离世之感,所谓情爱恨离,总不过一抔黄土,愿与明月存终不过一念妄想。谁能与天地共存?
心结释然。任何人任何事皆可放下。不想用微笑面对每一个人,也不愿情绪化对待别人。
只好古怪生长,对所有人淡漠疏离,对喜欢的人心生柔软却不愿意靠近。
像一只刺猬,不需要任何人的靠近与灼热的关心,连获取赖以生存的食物都靠着身上尖锐的刺。倘若失去了刺,便如同恶心的怪物。不如用尖刺警示人们的靠近会给他们带来伤害,做一只找不到穿山乙的穿山甲。
穿素净的碎花裙子,漆黑潮湿的长发,面色苍白,精致的锁骨。
大口的喝水,戴旧银的镯子,被虫啃噬的玛瑙。不喜抛光的钻石而更爱大方温婉的白玉。常常系着红绳戴在脖子里的玉似乎带出了灵犀。心情好时身体安康时玉会好看的透彻。心情不好时身体欠安时玉会暗沉无光。
晚上吃很辣很咸的东西,爱鸢尾花,穿白色帆布鞋,胯浅色布包,露一截如藕的小腿。衣着如同十三四岁的怀春少女,不施粉黛却在眼里夹杂着成人的冷漠与深沉。
或许还有一丝成年女子的妩媚。在夜深无人的角落落寞的抽着一只又一只爱喜,靠着电线杆的纤细的腰肢不经意的露出了一抹白色的肌肤,上面纹着一个细细的花纹。轻轻的吞云吐雾。
做一只扎手且傲然的玫瑰,放弃了依赖在他人怀里的暖柔。又矛盾又合情合理,既不可思议又顺理成章。
这是安妮书里的女子,像植物一样的沉默静寂的女子。我渴望成为这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