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非功利
直到现在,我还是习惯于读纸质书,这与吃饭、睡觉并没有太大区别。一切,都是习惯成自然。
人一生大部分都是在重复中度过的,一天24小时,大差不差。是用来读书,还是用来做其他的事情呢?
小时候,时间很充裕。我喜欢读书,现在看来,是因为那时性格孤僻,不愿与人交流,也没有什么朋友。游戏什么的,不存在。读书于我而言,是很有趣的:一部分来自《老子》《孙子》,以及唐诗、宋词,虽然那时的我不明其意,但从中获得了对语言艺术最初的审美体验;另一部分,来自金庸、古龙等作家的武侠小说,这部分不消多说,谁不曾有一个武侠梦呢?它在我年幼的时候,构筑了一个美好的世界(也许厮杀并不美好),时至今日,这种情结还一直影响着我,对个人人格的建立有着很重要的作用。
我们可能无法记忆翻阅过的文字,但读书的意义不在于记忆,将文字复刻在自己的脑海里,而是在于使我们体验不一样的人生、领略人类思想。牛顿说自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作为后来人,阅读前人留下的文字,就是在向着巨人的肩膀攀登的过程。虽然,不是每个人都是牛顿,最终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但这个攀登的过程,也使人受益无穷。
看康德、尼采、叔本华、海德格尔等哲学家的书,我不能说我看懂了,或者有了自己的见解,但这个阅读的过程很刺激。《洗澡》电影中,李诚儒扮演的角色从澡堂墙面的一点出发,一直画,试图将整个墙面连为一体。就像阅读哲学作品,从他们设定的逻辑原点出发,你能不能顺着梳理的思路,画到终点,最终形成一个闭环,这与探案、在迷雾中寻找一样令人兴奋。
此中意义,在于个人心灵的积淀,以及无形的获得感。
二、功利
古人说“学成文武艺,货于帝王家”,是学而优则仕。现在其实更明显,比如知识变现。
为什么要读书呢?
不进货怎么卖货?读书就是“进货”。当然,这一部分专业知识、偏于方法论的书籍可能更多一些。把知识梳理成信息,然后输出。最不行,也是与人沟通交流时的“自我武装”。
即使,是附庸风雅,还是要投入的。
这一点上,读书的意义则更为实体化,也就更容易量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