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假期外出,打乱了生活节奏。节后回归正常,但乱了节奏的身体有些不适,开始抗议,口腔内火辣辣的疼,面红眼赤,虚火上升。于是,便开始节食吃药,调整调理。不想,节后工作繁忙,神经紧绷,不得放松。更要命的是,各种应酬纷纷袭来,亲戚办事,同学聚会,好友会餐,革命的小酒天天有。一把泻火药刚把虚火压住,几杯烧酒下肚又给顶上来,一把药,几杯酒,循环往复,几日下来,就是不绣钢也得腐蚀了,何况我这虚胖的小身体,终于抗不住了。周末晚间,忍无可忍,全面喷发,积压了半个多月的虚火一涌而出,那真是:
清涕直下三千尺,
头裂魂欲上九天。
昏沉沉醒一阵迷一阵
,止了清涕,止不住头疼,止了头疼,清涕又落下,一夜折腾到天明。
深切领悟到,一切放纵都要承担后果,且后果很严重。
如此忍疼拭鼻,大杯白开水狂饮,苦熬两日,清涕略止,头疼方消。
昨日午,默嫂下班进门,望着带病依然坚守在厨房的我兴冲冲的说:“小胖,你的感冒好了吗?”
“好多了。”
“你传染给我了,所以你就好了。”
“噢,不好意思啊,我离你远点好了。”
“不用啦。我今天上午上班,忽然觉得身体不得劲,一想,肯定被你传染了,我买了两支柴胡、安痛定,打了一针,这会儿好了。”
“那我的呢?”
“你的啥?”
“柴胡、安痛定呀!”
“你也要啊!”
“你省得给自己打,不省得家里还有一个重感冒病人。”
“哎呀!小胖,对不起!我真没想起来。再说,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输液,打针不好,你还是吃药哇。”
“不好,你自己打。”
“我这叫:同甘不共苦。打针那么疼,不舍得让你打。”
“噢!”
我默默的又喝了一大杯白开水,念叨着“同甘不共苦”,一时无言。
——月半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