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说:学习,相当重要一点是去喜欢你不喜欢的,适应你不适应的。打开自己,试着体会和接纳那些不同的声音。如同读书,不要因为一本书的主题或表达方式很陌生就去厌恶它。
再谈读书,我常常会在未读之前就轻易拒绝自己陌生的作家与作品,在自己熟悉与习惯的题材和语言风格里游走。是否可以在阅读中更深入地打开自己,挖掘精神与心灵的潜能?读书的最终目的是读到自己,既然人生已渐渐失去选择的可能性,为何不在阅读中尝试给自己更多的机会,去读到未曾发现的自己?
白说:有的书当你很年轻的时候就把它读了,以为是读过了,其实是错过了。太年轻的时候,有些书的味道你是读不出来的。而在你真到了需要它的年纪,却没再次跟它相缝,这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
我一直认为,人与书的相逢相知需要缘分。为避免好书太早相遇而错过最美好的相知,需要常读常新。初中时便读过《约翰.克里斯朵夫》,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读到什么?能记住的真不多了。需要重读的书太多,愿有生之年少留遗憾。
暑假似乎很忙,读书的时间很少,完整读完的书,《白说》之外仅有一本——冯唐翻译的泰戈尔《飞鸟集》。不仅读完,还抄录了不少,仿佛回到中学时代。在同龄人热衷诗歌的年代,我埋头琼瑶金庸,读诗的兴趣不大,而今天却越来越喜欢读诗。诗用简单的文字组合完美诠释了我内心渴望表达的情感。白说:为什么读诗?因为中文有无限可能,每一个玩文字的人都可能有一个新发明。成千上万汉字摆放你面前,当你写出人人心中有、个个笔下无的文字时,每一个字都不是新的,但它们完成了一种全新的组合,又一次发明了中文。我以为,书读久了,对文字亲近到一定程度,肯定会爱上诗,因为那里有最美丽的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