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雨渴望天晴。也巧,也就|在上个周日 的下午,老天开了滴笑颜一一雨缝里晴了个下午,且还露出少有的日头,虽也时有滴云层遮盖,但那碎布似的黑云终究还是短命的。那时而破云射出的光是暖和的,少有的舒心。因为有了光亮的引诱,又凭着对新春景象、尤其是对距家较近的大孤埠(又名大姑山、或曰澎浪矶)的极度兴趣与欣赏,我们三位书画(实感惭愧,名曰美协会员又不会作画,偶欲几字、也属涂鸦而己)爱好者徒步至与“小姑”山(安徽宿松小孤山)一一终年、日夜隔江相望的大姑山(又名彭郎.澎浪矶)景地。 那俩位都是上班族,时间紧,适逢周末闲滴。独我闲居县城,时间宽裕。
关于小姑与彭郎的故事,众说纷纭,各执一词,这里仅示一斑。
彭郎,彭泽郡人。家距江边二十里的渔村,自幼失去双亲,家境贫寒,不识几字,以捕鱼维生,但心地善良。据言:“……我捕鱼,只图换些油、米度日即可,并不想拿那些鱼的生命换起更多的享用。”正是由如他的善良,迎来了之后的善报。
一日他在收撒的满网鱼虾中发现了一尾非常琳珑可爱的红色小金鱼,由爱生怜,他拈在手上“……瞧您,还有说话么?”他将其放入了江中。时至寒冬腊月,在一日大雪纷飞的清晨,他在自己经常经常捕捞的江边芦苇丛中去拾些苇杆、柴火,准备回家烤火取暖,无意中,脚下踢触到一路头冻僵之物,背回家中打开裹着的外衣,才知捡到的是一冻僵女子。他给她衣穿,给她生火取暖,并到郎中那里抓药,帮她治好冻伤的身体,从此俩人甜蜜的生活在一起。女子说自己是对江安徽宿松人氏,人称小姑(小孤),也是孑身一人,无有兄弟姊妹,听后,彭郎更加怜惜,自古惺惺相惜、穷人相怜。寒来暑往,小姑心地善良、乐善好施,但凡乡邻有困难她都倾囊相助,所以一致得到乡邻们的拥戴。乡亲们说:“……小姑人品是好,就是不会送生娃”。小姑听后,也觉羞惭,一日自宿松回来告诉彭郎说自己已身怀六甲,让彭郎放心。只是面露愠色的告诉彭郎:“明日我给你一把伞,无论是天晴太阳大或是刮风下雨,你都不许撑开企,须到江南观音庙方能打开……”次日,小姑来到江边渡船中,就发现有一人总是暗暗的尾随着彭郎,彭郎听得小姑的叮嘱,无论是天上总么刮风下雨,都不撑开雨伞,众人均都很好奇。那天也很是奇怪,转眼就天晴日出,骄阳似火,烤得身身体火辣,人们都纷纷撑伞遮阳,就彭郎一人还双手死死挟着雨伞,当众人在渍渍讥他之时,他试探着撑开了伞,岂知那恶人早已暗藏在此:“你躲到哪里都逃不掉俺的五指山……”小姑见自己赤身露体现于世人,羞辱之致,一头江中,口中还喊着七七四十九遍彭郎……彭郎……说也奇,小姑坠江之处即形成了一座形“笋”状的山峰,山上翠柏环绕,香烟袅绕。同样,船上的彭郎见小姑坠入江中也嘴里呼喊九九八十一遍小姑……小姑追随而去,怪异的也是在彭郎坠江之地也形成了象巨“人”一样的石矶,高到丈许,与对岸的小姑终年隔江相望,以撞击岸边的涛声传语。
这也就是小姑的贤良之举才招惹了本方土地的一向嫉妒,中间的小姑与彭郎江南、江南之隔、的变故就是那“土地”神的横生枝节所致。他想:今后乡亲们只会在乎小姑,定不会敬重他了。于是驾云天上状告玉帝,说小姑在下界做尽了诸多伤天害理之事,刚愎的玉帝即命诸神邃将他们强行分开,永不相聚。一在江南,一在江北。此是目睹那澎浪矶(彭郎)的生情遐想,不知君有所尽然否。这则故事虽是个无限遥远的传说,却仍给后来者留下了:只要是今生爱恋,到另一个时空又是“如何”的警示。我们在那大半山腰里注视了那“彭郎矶”良久,攀岩继续。
彭浪矶这地儿,听说先前还收“门票”,还是个景区,不知何故,后来关闭成了县城里机动车辆用油的储“油库”所在地,现在细看还仍有斑驳痕迹。 这是座临江而又依山而建的庙宇,刚一步入院内就映入我们眼帘的名为“龙泽寺”,一僧衣打扮的老尼,正坐在矮凳前在、双手在木盆里挑洗、也许是在甸野里挖摘的野生篙菜吧,或是挑洗好腌制以作斋菜食用。睹此情景,觉她确有惠根清净之感。当我们沿着自然延绅的、先前就已垒好的石级逐一向上攀登,耳旁无意中充满了那设有四大巨型并镀有金身的佛雕(说是拜佛之地禁拍图片,所以未敢正视)的殿堂里的“……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的循环”的袅袅梵音。伴和着这袅袅梵音的,还有那在江中行驶的各种大型船只、劈波斩浪的那波涛所撞击岸边岩石的汹涌澎湃之声,这临江险峻且几十米高的嶙峋怪石;这扬帆远航船只临近时所激起岸岩的一层层巨浪,这浩瀚无垠的滚滚长江,这画面:岂不是一幅无比壮观的有似前苏联的“第九次浪涛”的江山如画图么?尽管您不擅作画……!
都说无限风光在险峰,此话是有据的。就我而言,也算是历了次险,因为我们是用双手扣着石尖在江边岩石上攀越,下面毫无任何拦阻物遮挡,一旦失手或失足,坠入大江就算生平彻底完事。他二人年轻还算敏捷,而我偶尔偷视江景就很有头晕之感,但我不敢与俩伴言明。我们就是那样的:忽爬钻过那巨石偶露的洞穴石门,忽用双手抓藤攀登那与自己站立几乎直立平型线的还不到一步宽的石级,暗自决心于心底:一定要登上那山顶,欣赏那顶峰的无限风光,就象那张三丰登上光明顶般,均于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