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的第六期主题是《笼中鸟》,将镜头对准了一群“精神”上生病的人,就是我们常说的精神病。
我没有真正地在现实生活中接触这样的人,这个纪录片中讲述了一个个特殊的故事。当他们面对镜头与人交谈时,我本以为会是难以沟通,他们很难去表达。但是让我惊讶的是这群人非常完整地表达了他们的世界观,他们一直所思索的。有些人思考得深度太高了,有的人是因为在与这个世界相处时走向了一个少数人的方向,所以被定义成了“精神病”。
但是这些人的有些话、某些观点却比正常的人更加通透,更有深度,他们清晰地知道自己的人生,也许比大部分的人活得更加明白。但是因为他们是极少数群体,所以与众多人格格不入。“精神病”与“精神病院”是带有贬义的词语。
我想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有自己的牢笼,在我们的内心深处总会有自己偏执的思想,每个人思想中总有独特的部分。
我七岁的时候,第一次听腾格尔的《天堂》,听到我流泪。小小的我当下想得是我们的世界会有终点吗,地球总有一天会毁灭的吧,如果没有终点,这样没有尽头,没有结局,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从那以后,这个想法总不时地萦绕在我的脑中,每想起一次就胆寒一次。我想如果我是每天都在想这件事情,无法找到出口,那我应该就是囚禁在自己思想牢笼中的鸟,被定义为“精神病”。
我想起高铭的《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最可怕的事情就是那群病人他们的逻辑性是会把你给带进去的,当我试图用他们的角度去理解他们的世界观,我发现其实我是可以去理解的,他们的脑洞实在是太大了。天才与疯子仅仅一线之隔,不论是《人间世》还是《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他们所对准的群体,居然多得是工程师、物理学家、大学生,这些人反而更容易对一个观念过于偏执,一条路走到黑,囚禁在自我打造的牢笼里。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中有一句话:你看到的世界其实就是你自己的样子。我想每个人的不同,不仅是容貌,家庭这些的不同。将每个人区分开来的应该是思想的不同。每个人对于这个世界,从出生的第一天起,就是一个不停探索的过程。
如果可以,我们对这个世界,对他人还是应该更包容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