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一个地方,时常的感觉就是这个人和那群人很熟,那群人和另一群人也很熟,我就像韦恩图外那片空白,正是可塑造得紧。对于没离开过家的孩子来讲,到一座新的城市首先要打败的该是孤独吧。每天没什么人说话,闲时和音乐聊聊人生,谈谈理想;抑或把路上脚步放慢,尽量多在这条路留下自己的痕迹好让她知道“哦,这一天他又过去了。”另外该打败的就该是思念吧。此刻我和父母家人、女友的种种成了我安分的理由。我想要证明自己,博到理想主义。
我时常不像个男生,高中的某个好友说我“心思细腻”,当然已经是高一的事情。或者说我害怕与人打交道时碰到对方的红线,没准一个朋友就这样错过了。结末就是常常别人觉得我自闭得紧,“这孩子活像一个蔫瓜。”其实不然,我喜欢和人交流,也常和不同的人交流,不过有些总不是推心置腹地认真聆听双方的讲话,以至于我认为这部分人对我并没有什么好感或者有想和我交朋友的想法。我面对的是一座又一座冰山,我要一点点靠自己的体温把这些刺骨的寒意驱散。
好在岁月蹉跎后的人都是成长着的。你看,我能唠唠叨叨这么多想法,不也是心有触动。我对未知常常是敬佩而又恐惧的,于是对陌生也常常敬而远之,尽量不去好奇。然而不被蹉跎岁月打磨的那些时光终究是不牢靠的。“远水不解近渴”,引申出来也成了未来的想象解决不了今日的彷徨。我就是杨绛先生嘴里“书读的少又想得太多”的大学生。两三天就这么多感触,那一个月我又可以出本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