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心姐读者群里认识了一位墨安姑娘。
她在群里发了一篇文章《从现在开始,我将追寻你的名字》。打开一看,立即被她文字里清新的文艺和淡淡的忧伤所吸引,随即关注留言,彼此互动。
今早她更新《谢谢你陪着我做白日梦》。她说,李大姐要去旅行了,宁愿下半月吃土,也要去往心仪的地方。
而墨安姑娘,对旅行也有着独特的规划和意愿,即便她和那些意愿中的美景还差一张车票的距离。虽说只是个白日梦,好在有个人陪她做着这个梦。
这让我想起,孩爸前几天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啥时候待年休,想去旅行了,而且是坐着火车那种,坐多久都没关系,不追不急,只是听歌,看风景。随即又装出一副可怜相,我好像都没有真正坐火车旅行过。
“别做梦了,临近年关,孩子要考试,工作要收口,老人在闹病,哪有时间去旅行?”
其实听他绘声绘色自我陶醉的描绘途中种种,我的旅行情愫也悄然暗生,这又何尝不是我的梦想?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这倒真成了白日梦。
步入中年的我们,工作、家庭、老人、孩子已将我们稳稳固定在三点一线之间。在圈圈框框里活动,稍有想法,就需要把方方面面因素考虑周全、安顿妥当。
说起旅行,从启程到远方,需要多远?从未知到遇见,需要多久?于我们而言,真的不再只是一张车票的距离。
李大姐说:文艺旅行的世界你不懂。但墨安应该懂,而我,似乎也懂。
虽然我过了文艺的年龄,却依然有着文艺的梦想,不知是徒然,还是因为我还年轻。
一直喜欢,一个人,一个背包,去往陌生的城市,收起平日里堆砌的笑容,忘却日常的琐碎,只看蓝天的云,只吹自在的风。在太阳即将落山时,迎着西方那一抹紫色,去往炊烟四起的地方。那时感觉旅行的路上,时光变得柔软,心变得静然。
我想一个人去流浪,像三毛那样带着心去流浪。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为了山间清流的小溪,为了宽阔的草原,为了梦中的橄榄树。
年轻时听《橄榄树》,没有体会到这首歌的含义。如今再听,却没了实现梦想的勇气。
越加羡慕那些年轻人,在最美的年华里做着赏心乐志的事,不为生动,只为遇见更好的自己。
终于可以坐火车去旅行了。我和他选在靠窗的一角坐下,故作沉思的望着窗外。
窗外美景在不同城市间切换,耳机里里许嵩的歌声将我的思绪拉远。透过玻璃窗,看陌生的面孔,看自己久违的笑脸,内心泛起一丝甘甜,更因为身边有那个人在陪伴。
突然,听到小丫头喊:妈妈,我上小班要晚。
谢谢你,和我有着共同的梦,做着一致的努力,经营着现今的生活。更要谢谢,我的白日梦里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