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肆意呼吸的围绕在我身边的美丽,我大概早已对此从容不迫了吧!
清晨,美得令人动容的黎明,一束光在我前舞着柔媚的步子,早起的鸟儿衔着早起的虫儿,我只是心有些矛盾不可明言的怜惜。风儿很轻,只是恰能将头发拂起,我习惯性地甩甩头发,突然发现自己不久前剪去了习惯了很久的刘海,只是同学说我那是非主流,我想我已然是开始对外界妥协了。在人群中超过一个又一个,一群又一群赶路的人,不是有多么功利,多么匆忙,只是习惯了,慢不下来。初夏,北方换装很快,原先寂寞的大地几乎是在某一刻突然明朗起来,各种各样的花儿,匆忙旋转在花丛的蜂儿,刚好在我停下欣赏的某刻与我的镜头不经意邂逅,所以,这一方定格住的画面,记录了太多文字掏塞不清晰的感觉。
中午,温度在身上燥热,世间每一件事物都镀着阳光金灿灿的色彩,我沉醉人海,眼神滞呆,但我不能就这样停住,我还得匆忙地走开。有人说只要自己够强大就不需再在乎世人眼神了,我坦言自己做不到,太多情绪的迭起,是属于自己的,放到别人眼里就weird,我是不是不够真实别人怎么看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你看到了,你明白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我说了,我就说了,理不理解已经都是你的事了。我一直担心自己会太尖锐,所以我之前几乎是默默无闻缄默无声,之后令我吃惊的一个变化是有人竟然习惯认为我是软弱,认为我是太普通太无主见的那一种人,我几乎看上去是卑鄙与堕落的,我不找关系不露底色不表深情,我的每句话都被我担心,我怕自己会影响到谁,我希望自己是有用的,希望自己可以给帮助和关心,我对很多人都很好,班上二十八位都是女生,加上我就两个男生,我跟他们好像都没有什么竞争和冲突,我也不想打破脑袋打破自己想要的宁静去做太多的事,我本来也是个自私的人,只是习惯把自己想得很高尚一直不愿意承认。我以为不抽烟不喝酒保持干净不乱丢垃圾平和待人接物善良真诚尊重就够了,但好像是本质的错误,现实一直对我偷偷猛烈进攻,没有炮火硝烟,这是一场隐形战争,就像我从未主动争取,也不配去享受战败后的思绪,而是几乎是神经麻痹般一切不深邃了。
之后一天里时间界限不再明晰,只记得黑夜里我一个人独自踱着散漫的步子好像似有表情,背着电脑、书本,像极了放学回家的孩子,只是这时迎面而来的风景多少有些伤人。我已度过了天真的年纪,也着实错过了不少对我很好的人,我似乎保持着一种继续犯错的姿势,不可救药地坠落下去。所以我奔跑,所以我匆忙。
等我从思绪中抽出身来,时间又轮回到下一日,人生不过三万天,我数学再差这也算的过来时间是加足了马力准备奔腾而去了的。我好着急,着急就要犯错,我借了好多书,我感觉一目十行已经跟不上我匆忙地脚步了,我开始慌乱,呼吸开始急促,我坐立难安,我感觉自己该说些什么,只是不知道该找谁,还可以找谁,你们的生命都介入了别人,我,算什么?
为了继续存活下去,我唯有妥协,对着这我鄙夷不屑的社会,虽然这情绪很不对,但对一个少年你这都要穷究对错那你太残忍,我依旧保存的倔强大概也不多了,我开始靠近我不想靠近的领域,靠近不喜欢不赞同的人及他们的喧嚣和呼嚷,我喜欢安静,但它最终将让我一无所获,我实验过了,我知道。面临今后的物质和精神界,我不甘心就借身处陋室,还要神闲气定,富比王侯来安慰自己,我将用尽我唯一的优点来获取物质上的丰富,之后我才有资格妄谈精神,我不评价你不代表你对了,只是我知道评价这件事本身就是我的错,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只能说那些可怜的隐士,他们再多表露清白的不屑,都难免带有一丝不肯明说的妒忌。所以我的成长,下一步该从妥协开始吧!不再有那么太高洁太不切实际的想法,把我太空闲的时间放到我真正喜欢的业事上去,我也许不会很成功,但我一定不能太失败。
可能我不够狠,所以才会被如此放肆,有可能我太狠,人们都难以接近,所以模仿着我的举动,回来还敬我。其实人哪里说的通呢?他明明做着十分正确的事,虽然正确得不是很明显,还要被惩罚说你是叛逆,我有我的坚持,只是在你面前,卑微到了尘埃里。我爱你,宿命,我等待的终究要来临,不再是你善良的white l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