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且末绕道若羌,就是那个全国辖区总面积最大的县,有着罗布泊,楼兰古城遗址、米兰古城遗址、小河墓地和阿尔金山自然保护区等美景和历史的地方。不过这篇文章我并不会去介绍若羌,因为若羌需要慢慢的品,细细的游,而我将再去探索一次位于大漠深处的楼兰古城之后,再来写详细的大漠探索之旅。今天考拉想要和大家聊得是从若羌返回库尔勒的时候,在三十四团不远处,218国道的旁边那条红砖铺成的——世界最长的砖砌公路的故事。
应该很少能够看到这样的砖砌公路吧,不过也许有人看到这条路会吐槽说“这么破的路有什么可说的,我们这里就算是村里的路都比这个好多了。”这条路现在只有五公里留了下来,是作为文物和历史象征的存在着。这条红砖路于1966年8月开工建设,1971年5月竣工投入使用。2002年,获得吉尼斯世界之最”纪录,称“世界上最长的砖砌公路”。
据悉这条公路是于1966年,两千多筑路工人在运力及原料极端困难的条件下,因地制宜、就地取材,用路边粘土和泥,捡拾枯死风干的胡杨作燃料烧砖,多数砖烧至玻璃化而坚固无比。他们创造性地烧砖砌路,历时6年,用路边粘土烧制6000多万块砖,铺就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的长百余公里、宽7米、时速达80公里以上的公路。此段砖砌国道公路技术等级为3级,每千米用砖60余万块,全线共用6120万块。每砖长22厘米,宽12.5厘米,厚5.5厘米。
因为好奇什么样的砖才能如玻璃化,考拉在查找了很多网上的资料,发现在一篇文章里提到了“马蹄窑”,提到了这条路的修建历史。
“世界最长砖砌国道公路”,本是218国道尉犁至若羌一段长约102公里的公路。后来,随着218国道的改建,仅剩5公里的公路原址被留在大漠深处供人凭吊。
“由尉犁至若羌原本是有路的,但由于民国时期这条路的修建标准低,沿线又多为沙漠、戈壁,所以路况很差。”作为该路的建设者,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二师《绿原报》原主编高敦禄日前向记者回忆了那段艰难岁月,“1966年,我们北京知青来到这里的时候,几乎已经看不到公路的样子了,过往汽车大多要靠拱沙包、扛杠子、铺红柳枝才能勉强通过,由库尔勒到若羌一般要走四天。”
没有制砖坯的机器,施工队只好土法上马。烧砖建窑没有图纸,一位毕业于清华大学的知青与大家一起边试验边改进修起了“马蹄窑”。经过多次摸索、试验,竟烧出了高标号的红砖。“用风干胡杨作燃料火力猛、温度高,烧出的琉砖像涂了釉,轻轻敲击会发出金属般的声响,其硬度和强度大大超过青砖。有时砖窑温度过高,琉砖变形黏结在一起,要用铁锤敲打开才能出窑……”高敦禄回忆说。“砖烧成了,最后一道工序是砌砖路面。”高敦禄说,要把黏土路基垫平夯实,使之中间稍高,略成拱形,两边各留出一米宽的路肩,上铺20厘米厚的黏土洒水夯实,内侧立一排横砖作边界。中间6米宽的路面下面先铺一层平砖,上面再按“人”字形拼码一层横砖。
“这有点像镶木地板,砖与砖挤得很紧,虽然没有水泥灌浆勾缝,只用细沙填充砖缝,路面却紧密无间,浑然一体。”
6120万块砖,历时5年多的时间,修成了这么一条路,在看到这段故事的时候,考拉真的很难想像在那个年代,为了一条路,那些下乡的知青,那些援疆的建设兵团到底付出了什么?对于军人,考拉有一种难舍的情结,也许是因为从小听着抗战的故事,也许是因为身边的很多小伙伴都选择军人或者相关的道路。和平时代,军人难为。而建设时代的建设兵团亦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才有了现在的这些故事。
是不是只要逼自己一把,我们都能够变得牛逼,变得和现在大有不同。人是适应性超级强的生物,总会想要自欺欺人的让自己懒惰,所以我们应该要时刻保持一种紧迫感,用警醒的状态对待每一个阳光灿烂要奋斗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