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年一年过去,他对社交能力的提高,越发感到绝望。“我去听戴尔.卡内基的课,因为我的社交适应能力让我痛苦万分,我到那付了钱,然后来没有继续下去,因为我失去了勇气。”。
他从来没有成功的参加过集体运动,甚至是和别人搭档跳舞,在他从事的工作和业务领域,他都能成为一个成功的领导者,但他没有办法和别人一起搭档工作。
“我很害怕发表公开演讲,如果我必须得这么做,你无法想象我的表现和样子,我非常恐惧,以至于我就是做不好,我想放弃。实际上,我安排自己的生活,好让自己无需被迫在任何人面前起身说话。”
“我过得很糟糕”,战战兢兢地处于神经崩溃的边缘,“我觉得自己形单影只,是个社交低能儿,但实质上,我是把不准生活的脉搏。”谈论股票时的自信、天才的光环,以及能弹奏夏威夷四弦琴,所有这一切都包藏着脆弱和需要他人的内在。一个男孩整日笼罩在忧伤之下,踌躇困惑,不知所措。
21岁沃伦进入了巴菲特-福克公司托卖股票,在这个狭小的圈子之外,他碰到了几乎无法克服的困难。大客户们并不把沃伦当回事,沃伦看起来像“傻瓜”一样,努力的去推销,他不知道如何解读别人,不会交谈,当然也不是一个好的听众。他谈话的方式是宣传而不是接收。一紧张,他就会像一个消防水管一样,滔滔不绝地讲出那些他喜欢的股票的信息。一些潜在客户听了他的评论,利用他的思想,通过其他渠道验证,最后却从其他经纪人那买股票,沃伦拿不到佣金。他震惊与这些和他面对面说话,而且还会一次又一次在城里碰面的人的背信弃义,他感觉自己被欺骗了。
沃伦对他的工作越来要求觉得倒胃口,他开始认为自己是一个“开药方”的人,“我必须对那些懂得不够多的人解释,他应该吃阿司匹林还是止痛片。”而人们会对这些穿白大褂的家伙—股票经纪人言听计从。经纪人的收入是以营业额而不是建议为基础,是以它卖出去多少药为基础计算的,而他从有些药中得到的收入要多过其他药。
我不想蒙蔽客户,我从来不会将我不信人或者没买的股票卖给客户,另一方面,其中有未公开的利润,如果有人就这些问我,我会告诉他们。但是我不喜欢这样的事,我想和我的客户在同一边,所有人都知道进展情况,而一个推销员员出于天性是不会那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