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老爸。
不过八点,
我未起床,
您的魔音如期而至。
女儿心底的闷气哗哗上涌,
却在看到您因恐白粥凉了,
竟也未用餐时消失殆尽。
说了多少次,
您们先吃。
您却总是不听,
您越来越像个任性的孩子。
嗯,对了,
老爸呀。
女儿一直想写一首诗送给您。
却总是久久无从下笔。
该怎么写呢。
女儿深知自己拙笨的笔触,
描绘不出你的一二。
您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大字也不识几个,
却深谙生活的智慧。
您有时很唠叨,
却不同于老妈唠叨生活琐事,
您唠叨的是四十多年来摸索出的生活智慧,
您唠叨的是儿女的为人处事。
老妈常说您年轻的时候脾气极暴躁,
作为长女,
我也略知一二。
近些年,我常故作深沉——
呀,不知不觉,
长大啦!
您含笑不语。
流年岁月里,
您是慈爱宽和的。
有点不想承认,
岁月成就了意气风发的我,
却磨去了您年轻的棱角,
您的鬓角白发暗生。
想说的话太多,
能够表达出来的太少,
老爸呀,
今日我且借这特别的节日,
作了这首简单的诗,
送您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