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凤九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着自己身边的紫衣尊神笑了笑,纤纤玉手拨弄着帝君的发丝,她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东华帝君,正当她陷入自己的想象中时,帝君猛地睁开眼睛,吓得她赶紧缩回了手。
“你你怎的突然就醒了?”凤九有些小紧张。
“夫人,为夫早就醒了,只是夫人一直在把玩为夫的头发,为夫怎敢扰了夫人雅兴呢?”
“什……么夫……夫人啊,帝君你不要胡说”凤九小脸一红,小声嘟囔着。
“既然你我已经成亲,你自然是我夫人”
“而且昨夜我们还……”凤九赶紧堵上了东华的嘴“这这……这种事情你怎么还能说的出口?我我……我……我去趟厨房做紫薯饼”凤九心道:这般不拿脸皮当回事,除了他,这四海八荒我还真想不出不出有第二个。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风九便做好了紫薯饼,正准备拿去给东华尝尝,谁知一个转身撞到他怀里?“你怎么来了?”东华没有回答,将她打横抱起,一直抱到狐狸洞,白家人看到自家凤九与“沧夷神君”如此恩爱,会心一笑,都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哎呀,丢死人了,我以后怎么见人呢?”
“无妨,以后无论去哪为夫都抱着你,因为为夫舍不得夫人走路”
“你怎的如此不要脸?”
“脸为何物?我为何要要?”
“你……可我是青丘女君,肩负守护我青丘子民之责,万万不可再如此做,你也知道,我并非寻常女子,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可不能让你将我养的娇滴滴的。”
“九儿不愧是我东华帝君看上的女人,担的起青丘女君的担子。”
“等等帝君,我突然想起来,你抱着我回来的时候,折颜他们可都看着呢,你这模样……”
“夫人放心,只有夫人的看到我是东华帝君,在他们眼里,我是沧夷模样”
“哦那就好,不对,沧夷神君哪去了”
提听到凤九关心别的男人,醋坛子脸瞬间就黑了,只恨自己一时心慈手软,没了结了沧夷。
“你在为夫面前提别的男人,这样真的好么?”
“你不会是将他给……”
“并没有,我只是让他去采点药”帝君心想,他最好别回来,他要回来了,我一定让他永远消失
“夫人,我吃醋了”
凤九不可思议的看东华,吃醋?这还是司命口中那个只适合挂在墙上的神仙吗?“你误会了,我对他没什么感情,我是怕你滥杀无辜,再造杀孽”
东华撅起嘴,宛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他就那样看着凤九,良久才说了一句:“可我听闻,青丘女君与沧夷神君恩爱的很,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凤九只觉脑中一排排黑线,什么呀?明明自己将沧夷神君拒之门外,连面都没见过几次,恩爱二字又从何而来?凤九也懒得解释,直接将难题扔给迷谷:“你还是去问迷谷吧!他最清楚这其中缘由”
“先尝尝我做的紫薯饼吧!不然都快凉了”
“好,为夫要天天吃到夫人做的紫薯饼”
凤九瞪大了眼睛:“什么?吃一次就够了,你还想天天吃。”
“怎么?夫人这是不愿意做给为夫吃吗?”
“我自认为厨艺不错,可以每天变着花样的给你做糕点,但这紫薯饼不行”
“为何?”
“这是我们青丘的一个习俗,圆房第二日要为新婚夫婿做紫薯饼”
“为夫自然有办法日日吃到紫薯饼”凤九还没明白东华是什么意思?他就已经被东华压在身下,他用法术褪去二人衣物,又是一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