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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年冬季,夜已深了,窗户缝里钻进来的风儿摇曳着窗帘,月光忽暗忽明,偶尔一只猫头鹰拉长了声叫,听上去总是那么凄凉。
“分手吧,咱俩不适合……”4小时前,我感受到了人生最歇斯底里的心痛。
我惊恐万分,甚至恍惚错认为这只是幻觉,心里碎碎念着:我们相爱啊!可接下QQ好友删除,微信消息失败,电话处于占线,这一切一切的事实,我猝不及防,我除了傻愣着不知所措,就只能享受着劈腿的嘲笑。
静静地,在深夜里,一个男人最底线的尊严被践踏地体无完肤,这个男人却还心存幻想。
是啊,我不甘心,这场戏剧不该这样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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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年,她是某师范学院毕业生,我们是在一次KTV中相识,她温文尔雅,端庄秀丽,KTV中虽没献唱高歌,但她从未掏出手机玩耍,像是一个听演唱会的歌迷一样认真地听着,偶尔鼓掌示意,偶尔捂嘴偷笑,那一刻,我迷上了她。
不孚众望,之后的一周时间里,我发挥着我最擅长的幽默,在欢声笑语中相互了解,相约的机会渐多,成功也离我越来越近。
之后,我也才知道,她是在一次我弯腰给她系鞋带时同意了这份感情,我心中颇为感激,因为我在追她之前想了好多好多的idear,可帮我实现目的的却是我没有留意的一件小事,恰巧我赶上了。
忘了说了,他是齐刘海,长发,有一双黑的发亮的大眼睛,照相爱嘟嘴,吃饭爱吃辣椒,对了,她最爱穿帆布鞋,我曾经问过她,她总是不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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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恋整整3年,1095天,相爱纪念日那天分手,不知道她是否特意而为之,我总是刻意否认某些我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是的,我心中还是难以割舍,毕竟那1000多天里,我的脑子里只有这个女人,我爱的女人。
记得14年那年,她的父亲不想她跑远了上班,强行给她找了份小学教师的工作,而且还在县城里有编制教师。据她说,她爸为此事花费了两万多,这还不算人情。我听了之后也不愿意,因为她在西安,我也在西安,她父亲为啥要她回去当教师,我甚至很生气,要回去跟她父亲说这钱我出,但这工作不能让她去,那时候的我,那冲动劲儿,真心是满满的爱。
她听我这么一说,也急了啊,连忙劝阻我,当然又少不了嘲笑我,我挣的不算多,礼物的贵贱程度上当然就欠佳了,她每次都略显不高兴,这样就惹来她爱嘲笑我了,我不在意,因为她也总是笑着说的。
她最终还是去了,为了不得罪未来的岳父,我也表示同意,其实也压根没我啥事。走时带着一句“误人子弟”的玩笑话去了,我嘲笑她最多干1个月,她说她要干好几年,我表示反对,最后我发现,压根也没有我啥事,就这样我在西安,她在县城,我在电话这头,她在电话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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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节假日,数不清的日日夜夜在火车上穿梭,火车票我用她以前扎头的捆住,后来我就扔了,因为我捆住了过去,捆不住未来呀。
15年底,电话那头说,她在县城里逛街,我说你一个?她说和她同事,我说男同事?她略带生气地说是啊。我就不说话了,许久电话就挂了,我记得我妈问我,你给你女朋友打电话呢?我妈俏皮极了,但我生气地说没有。
那天周末,我在火车上忐忑,心中焦急,电话那头说,我在逛街?我就再没问,我默默地挂了电话,但还是想去问个明白,我不死心。
到了县城,尴尬的气氛在蔓延,我甚至忘却我们是恋人,一起相爱3年的恋人,我还喊她亲爱的,她也喊我亲爱的,可我们没有了话题,那种感觉变了,像是一个陌路人,和一个焦急的人在对话。我就是那个焦急的人,焦急的可怜人。
冬季了,我的故事该到高潮了,我流着泪,聆听夜的悲伤,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我只能安慰自己,或许自己做的还不够好,太幼稚,不会照顾女孩子吧。
喝酒时候,朋友说,她高中时候有好几个对象,还有朋友说,她大学也好几个,听后,我低了头,我没有感受到任何安慰,只是那心中的痛让我呼吸难受。
爱,一个的独角戏,是一个人最可怕的经历,献给过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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