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里,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人。而你,是否愿意停下来听听我的故事。
一、心心念念的仪式感。
我们认识很久了,久到我都忘记是几年还是几世纪。
刚认识时,我们都带着浓浓的稚气。都只是个孩子,活着纯纯的梦里。
我们开始并不是很好的朋友,只能算是认识。可一年后,一个我早已忘记是什么的的机会让我们熟悉起来。我们开始热聊开始四处浪。
后来,我们开始在手机上对对方说晚安,让对方不要熬夜。关心对方的身体,有时间也会约对方一起出来和一群人压马路,偶尔也会说一些情话。我发现,我好想喜欢你,而你也是。可是,我们都没有提出在一起。
可能是我太注重仪式感了。所以我们一直都没有像其他恋人那样甜蜜。只要你不说出在一起,我们就只能是朋友,只能和一群人一起出去玩而不是两个人,只能说一下最简单的问候不能再说更多。尽管我们都知道对方的心意,我们没一起。
时间就这样慢慢走。一年半时间过去了。或许你认为我们在这之间早就成为了男女朋友,或许你那些玩笑的喜欢你都是一次次告白,或许你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我的仪式感。所以你一次次邀约总是被拒,你的话题我也不再接得那么积极。
你开始慌了,开始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开始隔三差五给我发条消息,开始有事没事就和你几个兄弟晃悠到我面前说一句好巧。而我只是装作听不见看不见感觉不到。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只是跟自己置气,只是任由我的愚钝将我生生将我们隔离。
二、无法改变的距离和抑制不住的欢喜
我记得那是一个周末,你说有很重要的事。所有我赴了你的约。
我出发前紧张的比划了几件衣服,整理了略微零散的发型,对着镜子看了许久才匆匆出门去。我看见你时风尘仆仆,像是从远方赶来。我看着你,想问你为何如此着急,看起来狼狈不已。开口却变成了你有什么事快说吧。你就看着我,大概是几秒,可我却觉得是几个世纪。原谅我当时太过痴傻,察觉不到将要的别离。只是着急的问你到底有什么事。
你只说了一句,我就愣住了。我喜欢你。明明是我一直想要的答案,明明我应该感到惊喜,可不知道当时的我到底是脑袋出门前被门夹了还是兴奋至极无法反应。我只说了一个哦就转身飞也似的逃离。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我那如雷的心跳,有没有注意到我突然飞上脸颊的两团火烧云,有没有发现我看似平淡的一个哦字后面的颤音,有没有察觉我慌乱的脚步。这些,我都不知道,也无从知道。
我回到家后,坐了很久。当我拿起手机准备给你发消息确认一下时。我发现你给我打了两个电话和一条很长的短信。
你说,你的话还没有说完。你要跟你爸妈一起去外地了。可能不会回来了,应该就在那边继续以后的生活了。你回忆了很多我们的点点滴滴。你问我,有没有喜欢你。问我,还愿不愿意和你在一起。我突然好慌。
我问我自己,我喜不喜欢你。答案是肯定的。我又告诉自己,既然我之前心心念念的仪式感已经有了,那就可以在一起了。我安慰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也没什么好慌的。他现在不过是去了外地而已,大不了就是异地恋,大不了坐火车去对方的城市。反正我们还年轻,只要不是生离死别,我们就能好好的。
我给你打了电话。告诉你我很喜欢你。我们可以好好在一起,到生死阔契。你在电话的那边笑了,说了很多甜言蜜语。说了好多关于我们的未来。你说,过年我回这边就找你。我说好。
后来,我们打电话,发短信,聊天。坚持了一个星期。你依旧有那么多话题,依旧能跟我闲聊很久,我说的每一件事你都知道,好像,你一直在我身边,不曾离去。
三、我的愚钝让我们定下了无法实现的五年之约
可是,我就像一个懦弱的逃兵,不知道如何勇敢去爱你。从一开始,我就在这场爱里彷徨,在这场感情里踌躇,在我的心里慢慢泄气。
所以,我开始以爸妈在家不好打电话为由拒绝接听电话,以作业多为借口不回复你的消息。甚至,当你关切的问我为什么生病了我也是应付的说我哪知道。我不再对你撒娇,不再和你亲密无间,有时,甚至不想理会你。而这,我至今都不知道是为什么。所以,某次通话时你质问我你到底要怎样我才能满意的时候我选择了沉默。
我只是突然好乱,也许是因为生理期,也许是与父母的争吵,也许是学习压得我力不从心。我突然对你说:“分手吧。”
你慌了,你说你不该质问我,你说你有什么不好你会改,你说你放假就赶回来我们一起出去逛街……我一边哭一边听你那边说。我不知道你说了多久,也不知道我哭了多久。甚至连后来说了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最后,我们立下了一个五年的约定。
我们好好学五年,给五年时间对方冷静,用五年换一个更好的自己和一个更好的未来。五年后,若是还能在一起就在一起。
我以为五年不过尔尔,以为我会很开心。可是,我并没有。我更加难过了。
我整日心神不宁,回忆我们的点点滴滴,懊悔我到底都做了什么。
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可是,我就是无法控制我自己,任由自己作死。我每天会和你聊天很多,会通话很久,甚至比我们在一起时更加亲密。我假装骗自己,没什么的,这样反而更好。所以,我生生骗了自己将近两年。
四、终于的别离
直到有一天,我闲逛你空间时,发现你姐给你的留言。F,好好对H,她是个好女孩。你回复了好。我的心突然疼了起来。眼泪汹涌而至,我坐在地上放声哭泣起来。
我已经很久没这样哭了,一直都是默默哭泣毫无动静的我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我的哭声惊动了我的父母。他们慌张的问我怎么了,我说我摔了撞到了头,头都快装傻了。他们吓得要带我去医院。我急忙解释没事,跑向了学校。在路上,我一直哭。到了学校,也在哭。我哭了似乎很久。以至于到了晚上眼睛肿的像个核桃。
是啊,我真傻。异地恋还分手了凭什么要求别人对你那么好。是我自己提出来的分手怪得了谁。这,只是我自己把自己作死的结果。
佛曰:“妄念。”不属于自己的,皆是妄念。
我终于看清,这一切不过是虚妄。我没什么好留恋的。
我其实是个很绝情的人。所以我当天晚上就把你的电话设成了黑名单。其他社交软件上也一律把你删除。
你当然发现了。你试图给我打电话也试图将我重新加回来。我当然没有同意。你加一次我就拒绝一次。连续二十多次后,你再无动静。我告诉我自己,你看,他放弃了。他不是你的归人。
可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你居然打电话给我的母亲。以老师布置了一个课外任务需要同学合作为由让我接听。我承认,我被惊到了。只匆匆说了一句,我加你。就挂了电话。
母亲很奇怪,有什么话不能在学校说还非得打到家里来。而且我不是有电话嘛。我说了好多才将这个谎圆了回来。尽管如此,我还是看到了我妈眼中的一丝怀疑。可我不敢再说了。说多错多,也许,我妈并没有在意呢?而且,我还有你的事没有处理。我怕你又是一个电话打过来我就百口莫辩了。
我迅速的加回了你。你问我到底怎么了。我很想质问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可是我没有。我扯了个理由,说,我学习一落千丈了,我的父母开始起疑了。而且我还有未来要考虑。我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你只发了句说实话。我知道你已经没有耐心了,也看穿了我拙劣的谎言。
我承认,我很固执也很傻。所以我终于做了件伤害你也伤害自己的事。我说,我不喜欢你了,我喜欢上了别人。你沉默了很久,问我真的这样吗。我回答嗯。
我知道,从此刻起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而这,虽是我一手造成却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后来,我没有删你,你也没有删我。我也将你的电话从黑名单中拉了出来。只是,你再也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特殊消息。除了那些节假日的群发消息证明对方的存在,我们没说过一句话。
我以为我绝情。可我没想到那只是片刻的,我立刻就后悔了,我甚至希望我没有看到那条留言,没有做出一系列举动。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现,直到五年之约的到来。
五、故事的结局洋溢着悲伤
现实总是无比残酷的。所以一个情人节当我和我姐一起逛街时,我看见了你。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你身边的女子比我优秀太多。看得出,你过得比我好。我恋恋不舍的看了你两眼,转身随我姐一起去了和你截然相反的方向。就好像我们的人生轨迹一样,从那时起就注定截然相反。
可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晚上你居然给我发消息了。你说,你女朋友今天看见我了。我很诧异。问你她怎么会认识我。我分明不认识那人。你说,她知道我们的故事,见过我们的合照。
我真的很诧异。这两年来,我和你真正分开后,我的心总感觉空荡荡的,所以我每天都在不停的吃,就好像,我多吃一点,心就不会那么空那么难受。所以,我的身材早已走样。而你的女友居然能将我认出实在是万分不易。
我嘲讽的问你,这样都能认出?你说,别这样。W,你要好好对自己,别任性,你这样我会心疼的。我不想听你这样说,毕竟你是女朋友的人。所以我说了句我累了就不再说话。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你的女友也加了我。她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她美丽温柔大方体贴善良,她有太多太多的地方令我望尘莫及,很显然,这样的她更适合你。不过,她说,谢谢我将他让了出去。我有点懵。我反问:“你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
“当然不。我知道,当初你说的那么多拙劣的借口不过是因为那条留言。而当时,只是他姐知道他分手了很痛苦,撮合我们俩的。当时,他心里还是念着你,只是碍于他姐的好意不能拒绝,和我演了一出戏。”
“那他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说。”
“因为你当时和另外一个男生暧昧不清。而你又说你喜欢上了别人他才开始接受我。”
“我没有”
“那都不重要了。只是,我们现在很好,你能不能不要和他有丝毫联系。”
“对不起……我想想。”
“希望你能想明白,你是个聪明人”
我突然想哭,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他。原来,他承受了这么多。
可我也明白,这一切都是的的确确发生了的。我们怎么也回不去了。
所以,第四年的现在。你终于将我删了。而我也发现,我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欢你了。只是,想起你时,心里还是会一抽一抽的痛。
愿你,此后的路能够充满光明。
愿我,能够大无畏勇敢走下去。
后记:
后来听说隔壁班一个女生哭的时候被她喜欢的男生强吻了十秒后惊呼许久。身边那群女生说她傻,为什么要惊呼而不是吻回去,错失了在一起的良机。而我只是一笑。
曾经我也犯过这种错误。而老天对我的惩罚是失去你。所以现在,我学会对身边的朋友正确表达爱意,不再犯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