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在冷风中乱跑,脖子下还有炙热滚烫的温度,有冰块碎屑停在毛线里,冰块,试图夺走我的温度
白色的世界里,推开了一扇木质门
咖啡店里这么晚还没有打烊,前面柜台一位和蔼的奶奶眯着眼,铝框眼镜下,慵懒的报纸卷起了一条边,似乎打着瞌睡。她的腿边静静地躺着一只橘猫,也似乎打着瞌睡。
店里很安静,有一些古典乐,咖色的桌布和方块的格子地铺,天花板下的吊灯里的光线是温暖的。柔软的光线,触碰到它,在你的皮肤上轻柔地穿了一个孔,线条织着温暖的无形毛线。此刻,把围巾取下,冰屑已经被暖气融化在成空气
视线看向那个柜台,奶奶的头发像雪,她好像真的睡着了。她会不会是忘记了打烊呢?
时针悄悄旋转着,一个白色的哈欠,瞌睡的烟漫绕在眼皮周围,喵~橘猫转了个身,奶奶推了推镜框。认真的看起报纸上的文字,透过镜片,我看到很小的字迹。她似乎没看见我…
h_i,屋子逐渐变得透明,看不清外面的世界,外面也看不见小屋。我爬上屋顶,触碰到了银河,我看见远远的山丘有一群野狼,在嚎叫。丛林法则黑色的河流残留的骸骨,模糊中勾勒出一个骸骨之城。全部都是碎了的拼凑着…
有些微冷,我把围巾落在楼下。上面又留着冰屑子。推开木门,狂风差点吹走那条十几度的红色围巾。又回到了开始,我走在街上。时不时飘来的小冰屑
抬头看见了星辰碎片是之前触碰过的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