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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里戏外》
我做孤王是真的，那绸制的乌骓是真的
我杀人是真的，自刎也是
纸上山水，虚空王位，浪掷江山，浓墨重彩的眼泪是真的
穿越半个宇宙，拯救一颗落入尘土的雨水，是真的
二象箔毁灭水星球和三个太阳是真的旋转的虫洞是真的
扑克脸的敌人，带面具的恶人，白脸的仇人，是真的
仁义道德男盗女娼肉身成佛千金散尽是真的
我漂在水里的爱人，风中吹乱的长发，哭红的眼睛，是真的
倾万古于一只空中发亮的酒杯，混浊江河水注入血管
撕裂胸口漫天飞雪凝结眼中霜花是真的
立旷野高处，狂歌，怒吼，唱一句地老天荒
与所有活着死去的人
黑压压站在一起
都是真的
我为你写这首诗，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