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颠沛,一年到头也不知干了些什么。反正日子就过去了。平淡的毫无记忆点。狗蛋还行,
蜷缩在隔绝一半以上浮躁的社会主义农村,一年的时光送走了村里五位老人。风云变化,鸡零狗碎。于碌碌无为中也悟得一些人生体会。少数人知道他的心思,他心里的苦,我大概理解十之八九。
我常说,村里我们这一辈的人中,没有一个是个人物。包括我在内。我并不知道我会在生活中某种超脱的思想角度下信口而出这句话。我想这大概是有根据的,于观念,资本。又或许是这个尴尬的年纪容不得我们有所作为。
民在家是我问过他,为什么不愿意待到小县城打拼,他几乎脱口而出,这穷山恶水的有什么值得留恋得?简直一刻也不想多待。他也许坚定的认为自己是属于大江大河的。抑或是像极了曾经同样被蒙蔽了的我。另外,他大年初七就匆匆的走了,等我打他电话时,他已然坐在
去南京的车上了。
你是属于江河的,江河却不缺一个你。这并不矛盾。
超无疑是我最好的朋友,或许每个人的一生中,陪伴你漫长岁月的人,到最后某种程度上都和家人无异了。年前时他的合伙生意散了伙,分给了他些钱。他成无业游民了。超是我们几个中唯一一个有女朋友的。从初中时开始算,大概也谈了七八年了。超可能处在最被动的时候。我不想把他的问题摊开来讲。我竟然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切入点去开导他。个人的问题还是留给个人去解决吧!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绝对超脱的人,即便你阅尽了世间的一切白云苍狗。总有一个小小的纷扰埋伏在你前进的路上。也许它就会在下一个瞬间跳出来,毫不犹豫的吞噬自以为强大的你。
敬生活,敬你所面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