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蒙初凝琪
2019年1月6日 星期日 天气晴
寒阳倾醉迷眼窝,琼楼覆卧护石豁。
风熏衣襟仰栏过,光灼指尖无力说。
这个早晨,我站在阳台上很久了。
曙光微亮时,远处天际间如一抹水墨画,色晕铺开,浓淡皆宜,美如艺术。
时移大亮起,绰绰云里,那里高耸中的人们可知自己呼吸在这样的“白云”里吗?
这样的景象,谁都不无辜(我邪邪地笑着~)。
其实,难得休息一天,很多事情等待我去做,我家中的地板等待我擦拭它,我家中换下来的一周的衣服等待我把它们放洗衣机里搅动,小说也还未看完,而我,此刻不愿意从阳台上离去,哪怕由脚脖子处传来嗖嗖凉风吹拂过的不适感,也不愿意从阳台上离去。
母亲如果现在在我身边,她一定又耳提面命、苦口婆心、唠唠叨叨的提示我——注意腿部保暖,到老了腿疼都找回来的。
可惜她在家乡,她不在我眼巴前。我庆幸少了这一次被耳提面命、苦口婆心、唠唠叨叨的宿命(我邪邪地笑着~),不过,我十分认同母亲的提示,因为她是过来人,也因为这方面我也初入过来人的队列中哩。
三十岁之前人找病,三十岁之后病找人,人过了二十五岁之后新生的细胞数量就会逐渐少于衰老的细胞数量。2018年,我有了住院的经历,并且,因为有了那段经历使得我才思泉涌,我的《自由患殇》和《病房轶事》就是在医院诞生的。
你要记得,到什么时候你都无法阻止一个爱好写文的人停下手中的文字,哪怕那人是在医院中。(我邪邪地笑着~)
同样的,除了疾病,剩下还有意外,想到这里,我就笑了,想起一个新兵营的新人问过我:
“老师,你说这产品让客户保到100周岁合适,那他要是没到100周岁就自然死亡了,公司赔吗?”
我回答,一个人呐,什么叫自然死亡?诱因上除了疾病导致的,那就剩下意外导致的了,对,是有第三种可能,自杀身死,那公司不给赔。
我没有再进一步给这新人解释在《保险法》中有一条规定,如果被保险人投保超过了两年,自杀也是给赔付的。
因为,我瞧不起那些选择自杀的人,情感上不认同两年后还能给他们赔付的情况,所以,我不说,我希望他不知道。(我邪邪地笑着~)
我总是很能给予我在单位带的刚刚入职的新人以最大的宽容,因为,我知道他们入职后,心态上存在蹑手蹑脚、亦步亦趋,他们在接受着公司给予的东西,并且这些东西还影响他们做出对应的改变,心态,首当其冲。
而我呢,是他们了解平安的一个窗口,即使将来他们是大绩优,月入过万,可是都统统在最稚嫩的时候与我相见,这个时候,他们大多崇尚心灵上的感受。心态这门课传授不清楚,专设一门心态课多少摆不脱教条主义,只有如雨滴般润物细无声,才能让他们养成处事用一个好的心态应对的心理。呵呵,恰巧,他们遇到了我。
我是一个曾经拼了命奔跑去追撵一辆公交车的人,眼睁睁地看着那辆公交车开走了,而它却在下一个路口与一辆红色私家车剐蹭,公交车上的人们全部下车往回走,跟我一起在站点继续等车(我邪邪地笑着~)。因为有了这段经历,我疯了,我的精神领域到达了另一个台阶的高度。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看透已是幸运。
所以,我身体力行,旨在降低新人们遇事儿着急的情绪,给他们心里一个底:
可能这个老师疯了,像是编剧兰小龙在小说《我的团长我的团》中有过这样的描述,我后来将此描述放在了《我的领导》里面:
他促狭着带领这群人走进了日军的活动区,于是,炮灰们——他的兵们体会到的是一种拧巴,因为他是属于那种能在吓死你、气死你、笑死你、哭死你之间忽悠的人,极具感染力,却完全罔顾被他这样感染之后造成的落差,但在这样的落差中炮灰们永远觉得被嘲弄,也永远乐此不疲。
《我的团长我的团》告诉我,主管为了达成目标,永远不要让员工预知了下一步的套路(我邪邪地笑着~)。而套路做到贯通,便没有了套路,一切都是从对方的角度去想,叫利他法则,最后达成共赢。
提到利他,我是一个很容易无度的典型,是时而悬崖勒马都来不及的力度,以致雷厉风行这四个字看到我,会叫我一声“闭关锁国”呢!
周统计新人24周养成动作计划时,我从来一个表格撒网出去,收网回来的是那些各部门勤劳的小蜜蜂们各具特色的填写格式,参差不齐,但是十分可爱。不管他们反馈成什么样,我都统一加工到另一个表格上,因为与他们的工作量相比,我能给予他们空间就多给予些,哪怕换回来的是一点费事,充其量是四舍五入中的四舍,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像郑姐说的那句(我的上一任直属领导)——“你的主观能动性在哪里?”
我的主观能动性在于统一加工到另一个表格上,上面的细微处有我利他法则的魂灵。
可是,上周营业8部直辖反馈的样子,哎呀,我看到后心里面无语凝噎,她是按着我统一加工后的表格反馈的,我直接可以复制粘贴,那一袭温暖,让我也成为利他法则的受用者,同时,说明一点,能观察到别人小动作的习惯,我面对着的人——不容小觑,估计轮到她此刻对着我邪邪地笑着~
还有,虽我无度,可尊重规则,很多事情躲在规则的背后,是处理一个问题走势的唯一好用且正确的标准。
曾经有一个新人因为家里两个老人过世请假一天,并且在第二天开完早会后他还未到岗,我致电给他,了解到他的反馈——睡眠不足还未起床。直到10:30他找我报到。
我在教他提交电子假单时,有那么一刻想到了他一个月的满勤奖,公司规定请假小于等于一天不扣150元满勤奖,他提了前日的事假,再提这迟到的电子假单,意味着超过了一天的请假,当月工资满勤奖没了。最终,我还是让他提了那迟到的事假(我邪邪地笑着~)。
有一种仁慈叫纵容。在一篇反映未成年人杀了人该不该列为刑事案判刑的文章里,作者讲的是爱与罚、仁慈与纵容的天平关系,殊途同归,一个道理。我如果保住了他一时的满勤奖,他可能将来就视公司考勤规则为无物了,于是,我心中好泛滥成灾的仁慈这时候审时度势地变得特别轻,这种规则问题,一次都不能纵容。
我邪邪地笑着~
我想我一定是看太多《尘埃落定》了,以至于现在受到了二少爷那邪邪地样子的影响,潜移默化地把我日更写文的语调都给改变了,对,要怪就怪他!
神前易泣,人前易笑。
——因为你遇到神那一刻可以哭泣,因为神知道你的一生遇到了什么,但遇到人的时候你只能是笑,不管是尴尬的笑、无奈的笑、还是······邪邪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