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乔姆·涅谢耶夫——一位在圣彼得堡由尤利娅·库里巴诺娃训练的花样滑冰选手,他在卡累里亚开始学习花样滑冰之后在11岁时搬去圣彼得堡。在Flutz.ru的采访中,阿尔乔姆告诉记者他关于即将到来的裁判系统的改变以及为了成为领先者必要做的是什么。
注:这里应该是卡累利亚共和国。
考虑到读者不是非常熟悉你。告诉我你是如何开始学习花样滑冰的?
我来自康达波加(Кондопога,Kondopoga)。它甚至都不是卡累利亚的首府,但是有企业文化——比如,造纸厂。在黄金时代,21世纪初,这个工厂有一位非出色的厂长(经理?)他为城市做基础建设,包括儿童(设施)。我个人听说他利用自己的业余时间投入那些如何让孩子们更好的从事体育运动和让自己为自己自豪的事情。印象十分深刻的是冰场在2002年建成,2003年2月我去参加花样滑冰选拔。事实上,直到最近我才意识到我在6岁才开始学习花样滑冰,以今天的标准来说太晚了。
在我们的冰场中地板是大理石的——做的非常好,我不认为你可以看到这个(地板)在一些冰场里。那里有展现非凡成就的照片:从黑白照片时代开始的我们的著名的花样滑冰选手。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美丽和无与伦比。(我们的)城市是小城市,大概4万人,也许更少。人们把这个(冰场)当作景点参观。我当时和奶奶一同去看我说我想要学花样滑冰。我,我的堂姐妹都去了,我开始(学)滑冰。
不过卡累利亚因滑雪闻名。你不想去滑雪吗?
是的,滑雪在我们孩子中非常。学校一直都有滑雪课,我过去在体育课上喜欢滑雪。即使来到圣彼得堡生活的时候,我也会回家滑雪。我有三位兄弟他们学习滑雪,我知道谁指导他们——学校中最好的教练之一。还有一个有趣的情况:其中一位教练找我,问我谁是我的教练,这对我而言是非常有趣的。我选择了花样滑冰。
之后你搬去了圣彼得堡。什么原因?
生活的情况迫使教练去圣彼得堡。她在训练中问我:“你喜欢花样滑冰吗?”我回答:“是的。”过了一会儿我回家后,我的父母对我说:“你做了什么?”我给了一个白眼,我只有10岁,我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之后给我解释:“你想要去彼得堡训练。”老实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父母做出这个决定。9月我搬去和姑姑一起住,在10月我11岁了。我转学到了一所离滑冰学校很近的学校,我姑姑和我住在德边科,城市的另一端。队伍和德边科之间是直达,终点站到终点站。我和我的姑姑住一起,但是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住。这是一个非常大胆的决定。之后我才知道,我的父母,希望我放弃回家,如果我不喜欢的话。但是我喜欢(花样滑冰)。
现在你可以称圣彼得堡是你的第二故乡吗?
我现在很少出现在故乡卡累利亚,情况确实这样。通常,我认为足够熟悉圣彼得堡,和理解,这是一座多么美丽的城市。经常有些人,圣彼得堡本地人,他们过来问我如何去某些地方。我能够认为圣彼得堡是一个故乡。但是依旧要这么说:那里是家乡,这里是第二故乡。
你已经庆祝上个赛季结束。所有的目标都实现了吗?
我会把赛季分成两个部分:12月之前和之后。在前半段赛季没有做到完全没有。受伤——自己的膝盖受伤并且并没有清楚的理解如何走出这个情况。我不得不分成基本步骤让我走出这个循环。第一个项目是出现在全国锦标赛上。医生建议一个治疗计划,我必须遵守,并逐渐开始在全国锦标赛上展现出好的循环,那里一些好的事情发生了。至少,从一个侧面看观众和裁判的反应是满意的。
之后我们逐渐改进了一些地方,是整个节目看起来更加完整。显然男单选手应该总是要做四周跳,但是这本身不是唯一的。应该是(技术)全面的组合,它是被观众们认可的:我们是在结合体育竞技和艺术表演的运动,是这个被公认的——人们过来不是只是为了看运动员跳跃。需要在四分半的时候内完成一个故事。
你的短节目展现了一个相当严肃的话题——种族灭绝。如果表现它?
是的,话题是严肃的,但是短节目仅仅展现了一个点。我的教练来到冰场对我说:“我找到了音乐。”她不知道这电影是什么,我甚至都不能看因为它是有电影播放版权的。她在YouTube上找到了音乐,视频中小提琴部分是Janine Jansen(珍妮·杨森,荷兰小提琴演奏家)演奏的。我看了我想:“好的,这很棒。”
事情是这样的,在2012-13赛季教练想要让我做《辛德勒的名单》。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放弃了,之后这个音乐成为符合几个人玩冰球的(背景乐)。(重新)开始这个项目仅仅只有一个人,但是之前的老路没有必要再走一边。这个主题重新拾起,她想要完善。当我听到了这个音乐,我说我们做吧。我认为我们形成了一个统一的决定,并且一切都顺利。感情统一在复杂的转换中一切都必须在每一个动作中。困难的地方就在这里。我希望下赛季将会成为自由滑。
你就看来,你提升到俄罗斯前五的水平缺乏什么?
我需要一个四周跳,肯定。我明白这是完美的。我们有一个系统,在那里一切都转变为分数:有一个基本分,所有的GOE加分,他们基于你现在能够做到的最大能力。如果我知道阿克塞尔三周和3-3连跳……不,我没有说我不学习四周跳。只是在没有干净地完善之前不去(比赛)尝试。它应该基于节目——不会干扰你想要创造的节目效果。我希望我的训练系统可以在不久的将来取得成果,那是我将会做这个……
关于四周跳,我们学习后内结环和后外点冰。根据新规则,我所听到的,禁止做重复的(类型)四周跳,这应该做好准备。加上GOE影响足够值得引起重视。这是一个不错的规则,尝试乐意做并且尝试消失的。可能发生,一个男人(跳跃)不成功,这就会“拖累”整个节目。现在不会了。我读了拉克宁科的采访,他明确地说取决于做的干净。我完全同意他。
也就是说新的规则将会对你有好处?
如果我们正确行使它们的权利……最好是语言载体,然后可以适应它们。
在学校训练的时候你需要和米哈伊尔·科尔亚达和季米特里·阿利耶夫分享冰场?
和米沙一同训练。我们是瓦伦蒂娜·米哈伊诺芙娜·切波塔柳娃,尤利娅·利沃芙娜·库里巴诺娃,塔季扬娜·尼古拉耶芙娜·卡西崔娜的小组。事实上我们共同合作。
这样有提高吗?
当然,这里应该总是一种训练氛围。如果一个人(只是)看到(别人)做了什么,之后(自己什么都不做),当然,就很难取得进展。我们现在有互联网——好东西,之前没有,没有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只能够通过比赛知道:喔,他学会了一个新的四周跳,一个月前我还不知道这个而且什么都没做。而现在第一件想要做的事情就是现在上传到Instagram:我学会了四周跳并且让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它们分散了这里的竞争力。
这个赛季他们带着欧锦赛,世锦赛和冬奥会奖牌回来。这有在有些地方改变他们吗?
不能说完全没有变化。人们在训练中轻而易举地认出他。(原文的意思是人们清晰明确很快认出他)米沙在冬奥会后还要参加世锦赛,在几个繁忙的日子他过来多花费了时间,那时要参加官方活动(愿意官方的招待会)和其他,去了很多地方另外训练中严格要求自己。斯塔西(康斯坦丁诺娃)和米沙——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为什么来训练。在训练中总是有一个感觉:我们必须在训练中做好这样获得成绩。
有传言米沙给了你一件冬奥会夹克。
是的!这时有一个有趣的故事。米沙在他接受奖励的汽车后来到开车(奖励的车)来这里。他在外面,我说“米沙,我想要看看那车,让我看看吧。”我们去了,之后他(脚)搭在车轮上说,它停在不(能)停这个地方,应该带上顺路的姑娘,自由地速度。我们搭在车轮上,米沙把杰克放在上面。它已经不合适他了——米沙大了两号或者其他原因。他试了下。向我走过来,对我说:“拿着。”
当时天非常冷,米沙继续说,“这个,穿上它,穿着它去任何地方,这可以保暖。”我之后穿着去乘地铁,应该被人们认出来了。人们的脸上真的看得出50细微差别的情感,愤怒和疑问“你在这里干了什么?”。后来有关于BMW的新闻,人们了解了事情的背景——这时就觉得非常有趣了。
职业生涯结束后你计划做教练?
我这样想,但是这是一个长期的规划。我喜欢告诉别人,给别人咨询是有趣的。但是,这需要条件来落实自己的想法。
在学校比赛,观众席很空。需要谁来做什么来纠正真个情况?是不是由协会?
这应该是协会和运动员一同合作。现在有Instagram,所有的访问有YouTube,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了一个自媒体。花样滑冰是一个受人欢迎的运动,是真的非常受欢迎,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所有人说,我们来到滑冰场,我们有一个空的看台。现在许多唯一热爱花样滑冰的人,已经很多次自己到这里来打听将要举行的比赛。我们必须做广告加以引导观众们,因为观众数量在上升,而且现在正在上升,再一次,(观众)所有的东西的基础。同样的花样滑冰选手也依赖这个(观众)。(花样滑冰)没有经受边缘,苏联时期是这么回事而现在是那么回事,不能效仿那个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