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总有这么些人,在你生活间隙里不时的蹦出来,带来一种略微有些遥远,但又很熟悉的感觉。像我早些时候种在家门口的喇叭花,花季的时候在阳光下愤愤的开着,偶尔有微风来过,惊起了花朵间憩息的几只野蜂。那喇叭花淡淡恬静的香气,常跨过时光从脑海流向鼻尖。奇怪在当时竟没闻到一丁点儿。
这次要写的是王梦圆,一个在我记忆中散发着香气与灵动的姑娘。高中同学,三年的岁月竟没有给我留下太多记忆,现在最能想起的,就剩下最后的那个夏天,几个场景,几件事,几个人罢了。这其中,就有关于她的一些。
在我的印象里,她是一个活泼好动小姑娘,像一个跳跳鼠,是安静不下来的。班里最能与男生打成一片的女生就是她了。那个夏天,宝贵的课间时间除了来补充我们的稀缺的睡眠,别的就是要抓紧时间打闹玩乐了。你可以在天台踢毽子的圆形人墙里看到她的身影,或者在走廊里遭着某个男生的欺负。一遍叫嚣着一遍让压制着,但最后还是不得不服软。体育课,偶尔也会去篮球场试试身手,我倒是没怎么见识她的球技怎么样,因为我不怎么打。
哈哈,找到了一张大佬打牌的照片,胜利之微笑,可惜抓拍的时机不太成熟,不过也仅此一张了,也算是珍藏版哈。
叽叽喳喳是形容的她说话时的情形,在我看来能说的女生都能用叽叽喳喳来形容。我不记得和她仔细讨论过什么,只能想起交谈中的她声情并茂,讲故事能极大还原故事的真实性,喋喋不休。我觉得她应该去卖保险,她如果给我卖的话,我就佯装很感兴趣的样子问上半天,然后说这个保险我在别人那里买过了。看她会不会生气
她的热心也是真的,班里的事情积极献策,也主张去做。想当年,我们的四朵班花(虽然都未曾开过,估计叫班草更合适)可都是她养的。假期的时候,她就把花带回家养,不过后来还是蔫了好几朵。没有她的照顾,估计它们会蔫的更早。一朵花照顾另一朵花,呵。
哪里又有不蔫的花呢?我门前的那些喇叭花不知掉了多少朵,也不知开了多少回。也有邻居喜欢它的旺盛来借走种子,它的一部分就换了地方开了。王小姐也是。那几年,我们的生命就不由得揉到了一起,好在我留住了想留的一部分。现在她的另一部分在别处绽放着。愿她即使掉进泥潭也不忘开放。
那年的我孤单的厉害,看些激进的文章,追求什么自由之思想,独立之人格,干过一些蠢事情,也没有那么要好的朋友,现在带来些别样的感受,一切不是那么完美,倒也没那么多遗憾。用English poet John Donne的话来说"no man is an island" “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我觉得现在是了,希望以后也一直是。
还有她给我写过一次信吧,以兄弟的口吻,我当时是不屑于与人称兄道弟的,面对她的认可我也没有反驳,答应一声是没什么的。现在兄弟已经显得平淡化,我上街的时候常常用,hello guys的意思。
原谅我的健忘,关于她的事,我没能记起更多,但想到这个名字,眼前还能浮现出她的脸庞,还有只属于这张脸庞能给我的独特感觉。轻松,欢乐,温暖,词穷了。。。反正就是高兴的意思。
今天能想起的就这么多了,我的女兄弟,王小姐,愿你美梦皆能愿,噩梦都忘记。晚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