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世界上最难的两件事,一是把你的钱装进我的口袋里,一是把我的思想装进你的脑袋里。其实细想,两件事互为因果,太偏重任何一件,都会最终走进死胡同,无路可走。
有句话说的好,创造价值观的营销是世界上最高超的营销。可以说这种销售是以产品为载体,销售一种理念,一种企业文化,是把交易做到了家。因为顾客自身也许并未意识到,其思想是被植入了一种对产品的信念,这绝不仅仅是指对产品的质量感到满意,在很多时候这甚至只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卖家以极佳的销售方式,带给消费者的一次内心的美好体验,不但完全打消买家内心滋生的焦虑与不安全感,而且巧妙地嵌入企业的文化和理念,达到消费者对产品的长期信任甚至依赖,从而保证企业在市场上立于不败之地。用付瑶在其商战小说《输赢》中的话来讲,这种顾客便可称之为“客户同盟者”。
然而,倒过来想想,如果说顾客是被卖家洗脑了,总不太好听,但严格来讲,的确是事实,而且是无意识的。只是由于大众对洗脑一词的理解比较狭义,毕竟卖家最终目的是要把产品卖出去,买家也是要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双方供需关系上是统一和一致的,就算明知道被洗脑,洗就洗呗,又不能把我怎么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但是,如果消费得来的并非实物,而是用于个人成长所需的思想,就会很微妙,一方面这种思想可以看作是一个人脑力劳动的产品,受法律保护,具有社会价值,能够获得社会肯定,可达到产品制造者想要的社会成就;另一方面,产品也可明码标价,提供给个人,促进其自身的成长,而产品制造者因此也得到一定的收益。
我在后来跟随刘伟老师深入学习性格色彩乃至后来的演讲和沙龙学习,都是在进行这方面的投资,自己确实有了对这个社会认知方面的进步和提升,这是毋庸置疑的。我也对自身的成长感到很开心。
曾一度以为,自己性格方面的依赖性减弱了很多,但从今天的视角来看待,则不然,只是我表达依赖的方式变了,变得更加理性而已,而非不那么依赖了;换言之,我个人的成长大部分源于刘伟个人的影响,且对这种影响渐渐习惯,反而习焉不查,只一个劲儿地输入,而没有输出,说的直白点,就是被洗脑了。我认为,如果一个人的成长完全源于某个人或者某一体质,在某种程度上,会很危险,后来色友会所发生的事完全证实了我的想法。
其实,想想那时候刘伟老师有过类似的提示,他表示希望由他的引导,大家可以找到自己所感兴趣的东西,自己独立自主地向前走。可到后来,也许有他个人内心的膨胀在作怪,而我们也越发地依赖他(记得越到后来大家越发地崇拜刘伟老师,这本身就是不祥之兆),于是一拍即合,再之后,听说各种项目或者活动都迟迟无结果,终于有人发现了不对劲儿,于是揭竿而起,一时间怒目相向,崇拜化作诋毁,大家情感不再,只落得曲终人散。
现在每每回忆起那时大家在一起的欢笑,都倍觉可惜,我自身的投入并不多,可能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但我猜想刘伟老师的本意也应该是想要帮到大家,想着以帮大家的方式来帮到自己,但他太忙了,不可能掌控得了一切,由于介入有限,我对细节并不十分了解,但凭我对刘伟老师人品的了解,他一定有着难言的苦衷,因此我相信他,有一晚我专程问候了他的情况,刘伟老师很感动,他可能以为我会在一旁幸灾乐祸,但我不会,对于他给我带来的成长,我一直心存感激。
而在这之后,看着分崩离析的色友会,大家来的来,走的走,有的人一时间删掉了所有人的好友,我看着不是滋味,索性卸载了qq,眼不见心不烦,同时我也深刻意识到,依赖与影响的副作用。
长时间依赖一个人,哪怕他再牛,但因我们不是他,也要懂得智慧地取舍,将其有益之处变成我们自己的东西,就像木心在《文学回忆起》里讲的,可以受影响,但影响之后要成为自己,否则只是一味地拿来主义,不去反思自我,就算别人的出发点是想帮助我们,可因我们自身缺乏独立意识,很容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思想处于被支配的状态,就会由“我要做”变成了“要我做”,客观上已经造成了洗脑的事实;而对于影响别人的人来讲,也要明白,自身的职责只在于指引和建议,切不可替代别人做太多决定,每个人的人生都只能由其自己走,任何人都替代不了,否则就如一个大黄牛拉一大铁车,太累不说,车翻了,自己可能还不好躲。
其实一直以来,对色友会的事,我一直不忍去触碰,因为大家本一心奔着成长而去,最后却是这般结局,好不寒心。但这个结不去面对,始终都是个结,更关乎我们未来的人生方向,以上也算是我个人对此的一个迟到的表态吧,而我参加好报写作群的动机也正在于此,希望每天有所输入,也能有所输出,将自己每天的所见所闻,所读所想过滤、归纳、总结,成为属于自己的东西,随时更新自己的认知体系,从容迈向那个更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