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仍然是与高烧作的持久战,凌晨39度多,吃药,回落到38.2,脊柱仍痛,浑身无力,掀被子也很吃力。
每天向闺蜜大夫汇报状况,担心美林吃完了,体温还降不了,贴心的美眉说她还有盒洛索洛芬,可以让猪队友去取。
最后猪队友与我姐在药箱里也找到22粒洛索洛芬钠,那看来药是够。另有美眉要送家里仅剩的5粒布洛芬,感动得泪奔。
组织让我们肉博前行,善良的人们还是赠盔甲以保我们周全啊。
三天来喝水是柠檬加蜜加盐制作的电解质水,喝的海河淡甜牛奶,吃了大量的柑橘,舌苔厚厚,食欲已无。
星期二一天低烧37.6.比高烧适意些,人仍乏力中,嗓子开始干涩,到了夜间,终于咽水如刀割了,嗅觉已失。
深夜无法入眠,每咽口水都得打腹稿,注意前方疼痛,闺蜜大夫吩咐多喝水,每喝一口都是战争,又肿又痛的喉咙让我恨不能摘除了它。
大夫让喝蜂蜜水解痛,我索性吞咽蜂蜜,仍痛;听说喝盐水止痛,喝了,仍痛。
喝冷牛奶稍好,我含着,让冷甜的液体在喉咙那多停会,减轻点痛。甜的吃多了,嘴里难受,想到吃榨菜,榨菜咸的停喉咙那还真舒服些。
我一口海河甜牛奶就一粒吉香居榨菜芯挨长夜,度刀割株劫。
我现在嘴巴发苦,除能尝出甜咸酸三味,别的什么味也闻不出,猪队友煮了放了麻油的鸡蛋茶,我木屑屑地吃下,一叮点儿麻油味也没嗅出,发短信给猪队友,我连臭臭都闻不出了,更别提什么下水道异味,他衣服上油烟味,估计他幸灾乐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