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是听到了一群乌鸦哑哑的怪叫,却不如往常心如止水,大抵是因为我黄玫瑰的心吧。
我想如果可以,我应该在这时是会写一封信,有板有眼地按照格式认真写下一些流行的情话,小心翼翼地用铅笔勾勒几个“小可爱”又谨慎地描粗,生怕某人不能发现这颗小小的心。
尽管早已埋下了种子,在一年前偶然地开门,就有一番“一见钟情”的风味,但可能是见色起意呢?于是便自我折磨的几日后又放下了。直到后来,一点点的机缘巧合——(老师叫你抱来作业),似乎有一扇门扉又被打开了,但这也是渺不可闻的,只因我是善于用乐观伪装自己的虚伪小人罢。但一些流言又对我抽丝剥茧,我才恍然大悟,我竟是真的动了情,且已入戏太深,只能任由揪心之痛在鹿原上肆虐,在暗地里发泄在那些说你貌甚寝的乌鸦上而已罢。
但这确是不能放歌的,并不是因为怕摩到你的眼,心里冻成冰,正相反,唯独是对我热情的惧怕,我便踌躇不前了。学习是神圣的事,爱情亦如此,但浪费咖啡与玫瑰的打扰是极为可怖的,我只能选择在这个青衫与红袖的青春里埋藏一段美好的记忆,窖藏这黄玫瑰的种子。
黄玫瑰是十分惹我喜爱,想付出心血栽种,却又怕是亵渎,染红了它。所以就让它向窗外慢慢长吧!过多的揠苗助长行为,可不能保持它含羞待放的美感,浪费得让人心痛。
雾里看花有时也会给人报以清淡的欢愉,只是确料得少人知,把格局定在了混沌的当下。
自觉渺小的我,想藏住这颗黄玫瑰,与心飘向远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