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休碰巧在这周,实实在在的工作7天。下班前大呼一声终于休息了,是阿,终于迎来了梅雨季节。害怕被雷雨困住,抢先一步与时间赛跑回到蜗居,就像入伍之前知道自己所剩无多快乐时光,竭尽全力去玩耍。等到真正坐火车北上的时候,脑子中就没有那么多花花草草的念头。
可惜我错了,周五细雨一直在下没有等到雷雨。而入伍后依然留念你们,想念种种美好。说起为什么要在高考之后入伍,就像天怎么会下雨,顺其自然的就去了。那年高考成绩不出意外的很差。因为在意料之中,也就没有所谓“晴空霹雳”而嚎啕大哭的脚本。从那一刻开始,入伍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而后我也成了一名稳稳的空巢青年。
空巢青年仔细想一想,很久没有体验过酣畅淋漓的做一些事情了。
比如说谎。
高考以后,我知道自己考的贼好。我四处张望,想着可以去哪里嗨一下。那个夏天与暗恋的女孩子一直有联系,年轻嘛,就是该玩玩。
特别不想去打高中生篮球赛,足球赛。找不到了对手,发现对手怎么都这么菜。彷佛竞技场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有一场比赛,我鞋带没系后来,才发现那场比赛手感特别好,三分怎么投怎么进。
人群中,我看着场边那位黑长直的女孩,我知道,她喜欢自由,也就没怎么管她。下了场之后,忘记满身的汗是怎么干的,那个时候,我才发现,我是拥有“体香”的男人,原来我打球都没有汗臭的。
球赛季结束后,忽然觉着,整个高中结束了。是阿,我总是后知后觉的,分手也是。
在高考4个月之后的傍晚7时30分,我微笑着打电话,我们开心的聊天。碰巧走在篮球场上,在学校里,我每天早起贪黑的学习,为了在入伍前可以多学些知识,报效祖国。我还是年轻,现在想想,空巢不是没原因的。我试过许多种方法“微笑”。扬起嘴角?抬头仰望45度?身影消失的时候,才知道。TMD我怎么这么非主流。后来黑长直有了黑马王子,我开心的说,没关系你想怎样都可以。
时间再回转一下,回到那个夏天。
任狗、阳仔、冯笔,我们在羊桥洞那个黑不溜秋的地方,啤酒烤串。
那时候的任狗特别懂事,年少气盛,学业爱情双丰收,女朋友是初中时代他就一直惦记着的小绵羊;而阳仔双眼皮韩范无比;冯笔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NOKIA N系列换不停的小土豪,好像有段更加非主流的爱情。
“十年后,我们起码该有些事业了吧。”
我们每人吹了8瓶当年还叫“莱克”的啤酒,手拿烤串夹子指点天下。
旁边的铁轨通往南京北站,我不说,你不会知道那是通往情深深雨濛濛拍摄场地的铁轨。我们笑着、躺着、尿着。
突然年少气盛的任狗说,兄弟们,十年后,都要混出人样来。
我尿意全无,人样是你这样吗?我电话响了。
“你怎么还不回家阿。”哦对了,那时候我不是空巢青年。不在一个空间,却有像绳子一样的约束。我挂了电话,又有了挡酒的借口,该回家了。
后来详细的我没有记忆了。
我们,在高考之后,想拥有碧海蓝天,最后拥抱的却是学车。想厮守天涯到老,但无疾而终。
空巢青年在高考之后想了想许多,却发现到头来什么都没做。
一次疯狂都没有。
可惜十年已过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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