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聊了老徐整体概况,第二天聊了老徐带团队,第三天聊了老徐对我们部门的贡献。今天就说说我与老徐死磕的那些事儿吧。
我知道领导和下属之间总会有一些磕磕碰碰,这其中有相互沟通中出现的问题,也有相互信任的问题,还有双方天然属性的问题。这种天然属性就好像自然法则一样,我们同在一个职场也属于一种竞争关系,并且人都是自由的我为什么要被领导。我内心总觉得在公谈公,对事不对人,我们不存在谁领导谁。但是老徐不是这样想,他的领导权很重要。我没有当过那么大的官,所以并不知道那个位置的滋味。但是我尝过领头人的滋味确实容易被权利蒙蔽双眼。
虽然对老徐的厌恶是我们办公室的信条,但是我与老徐接触最多,可能我与他的矛盾也是最深刻的。他常常让我给大家发布一条看上去就行不通的SB文件。不然就是直接把他应该干的都甩给我们,还有很多不该我们干他揽下的活儿。更多的就是帮他写这个帮他写那个,每天都塞爆他的邮箱只能飞秋给他,他还不接。还有一些他搞不定的烂事都要拉上我一起。别人问起一些内部状况就一个眼神让我解释,我当然会当场就回几句。
最让我莫名其妙的是,有一位大行经理想要塞自己亲戚进我们部门,估计是他亲戚在别的行干部下去了想要调部门。这种人的通病都是上面有人,不然不会到处调,早就被炒了。这种人谁用谁知道,进来就搞不走,不做业务净找事。某一天那位经理竟然电话打到我这里说让我通过一下,我莫名其妙说这种事我能有什么权利啊,他说是老徐说了全办公室员工都归我管,我最了解什么位置合适,我同意了他就同意。我擦了个他八代祖宗。这明明就是嫁祸好吧,调动只有主管有权利签字接收啊,我何德何能的。但是这位经理也太TM白目了,这一听就是推脱。可能他也知道是推脱但是就是跟我们眼对眼对上了。这件事的最后结果是:我能说什么,我说好,老徐能绕得了我吗?我说不要,这位瞪着眼等着。我只好说这是张哥亲自带的团队,张哥不说改组我不敢说改组。
好了,我把张哥当领导,不把老徐当领导,老徐都要请示我。老徐,经理和张哥我通通得罪一遍。
我以前不像现在对钱这么如粪土,但是自从跟老徐搭档我的金钱观从此改变。我们一个季度发一次绩效,半年有一次补助,我的绩效经常数字大幅度跳动。有时候高得不行有时候低的看不见,更有一次补助直接没了。半年才发一次,金额不小就没了。我问人事为什么我没有补助,回话说我没有申请。我说我明明交了单子上来。人事小妹人不错,帮我找档案忙了半天说,确实没有,让我回去问问领导。结果一回去找发现我的申请单放在文件栏最后等待他签字……所以,我只能对我的工资不抱有期待,有就是赚的,没有是正常。我能怎么办?
不论是在责任上,背锅上,金钱上,我都处处被碾压一轮。这都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老徐不能看到我在办公室待着,因为在办公室待着就是“偷懒”。我尼玛,我那么多报告要写,数据要整理,不在办公室待着我能去哪。有一次他突然爆发,把我叫到办公室狠批,原因就是我一下午在办公室做的鬼图表只有三行,不是偷懒是什么。我老脸一红不是因为我偷懒,是因为他根深蒂固的思想让他没有点图表中的“筛选”勾勾。把“全选”选中,所有客户资料一应俱全。我还能说什么。自从那之后我白天尽量去各个行和管理部,在外面把报告写完,或者晚上回家写。然后我发现:没有他监视我效率高得不得了。下班时间再回去打卡。
我自己体验才知,其实在外面工作才是偷懒的好时机,在他眼皮底下喝口水都很拘谨。可是他不懂。但是我们同事讨论过后觉得,他可能也是知道我们在偷懒,毕竟他是过来人。但是他也想偷懒所以想把我们所有人都支开。否则不就变成了我们看着他了。
由于这样我还是被他说“工作不积极”,第二年下半年我们已经摸清了他的奇怪思路,外出的外出,摸鱼的摸鱼。而我直接申请到合管部兼职,我宁愿多干一份活,也不想再这么被毫无原则性地搓圆捏扁。多干那边的活,这边的活最低标准量。所有的汇报我写,数据我整理,表格我填,培训我做。但是,其他的我想做就做,不想做也奈何我不得。因为我还有别的很多活要干啊,不然你去干。
付出总是有回报的,很快我在合管部有了自己的固定位置。我自由空间更大。虽然在其他人眼里干两份活很累,其实我有很大空间自己调节工作比例。大家都不是瞎子,我工作量已经很大,就没什么人为难我再搞什么事情。我与老徐的距离拉开了,我们的美好歹比原来多了些。
除了我那忽高忽低的绩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