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到车站,高铁票不好买,就买了汽车票。返回上海,一路是漫漫长途,到上海的时候天黑了,过站的时候,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车子停了下来,有人上来收身份证,不知道搞什么,有的人不给,有的人下车自行走了。我把我的证件给了那个象是警察一样的人,他问筱雅要证件,筱雅靠在我肩上睡着,不过没睡着,我说:这是我老婆。
警察走了,很快就又把证件还了回来,车子继续开,会到了起点,我们下了车,我说打车回吧,筱雅看到了地铁,我说地铁不到你那,筱雅说那来我这。
我们乘上地铁,靠在一起,象是累了,又想是想要靠在一起。到了我的住处,我把东西收拾出来,让筱雅玩电脑,筱雅很快就在网上聊起天来,我过去看,她把我推开,不准我看,我只好拿了本书看着。
后来筱雅电话响了,她跑出去接电话。筱雅的这个举动很影响我心情,我只默默看着书,什么也看不进,什么也不想管。筱雅电话打了很久,她回来到时候,我没有看她。筱雅继续在网上聊了一会儿,就下线了。而我满脑子想的是:我跟筱雅可以开始吗?筱雅的另一份感情可能结束吗?最后,我觉得我不该逼她,要让她决定,我选择用包容和呵护来感动她。
时间不早了,我给筱雅拿了洗漱用品,让她去洗澡,筱雅象是发现了什么,跑过来跟我闹了一会儿,我让她去洗澡,她还不肯停手,我说:“我们一起洗吧?”
筱雅把我一推:“切,流氓!”
哎,这个词也是剽窃我的,她真是“说我的话,让我无话可说”。
我到浴室帮筱雅把窗户关好,把水调了一下,然后说:“我给你搓背?”
筱雅扁扁嘴,又挤出两个字:“流氓!”
我“哼”了一声就出了浴室,去网上溜了一圈。
筱雅一边洗澡一边闹我:“大叔?”
我问她:“怎么了?”
“没事,喊喊你!”
筱雅又喊:“大叔?”我不作声,“大叔,……,大叔,你在干什么呀?”
哦,我现在开始怀疑,她喊我是不是想确定一下我在哪,有没有在门口偷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