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月二号开始,持续低烧,迷离,时时刻刻想昏睡过去,在南方的我,夏天持续水肿,当19号的戒指已吼不住我的食指的时候,我再也不奢望夏天戴戒指会增添我一丢丢人格魅力了,戒指按惯例被我扔到一个我也不知道的角落。
不知道别人会不会,我在感冒的时候,每时每刻只要是清醒的状态,我都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心跳声,有时晚上会数心跳声睡去,有时觉得这应该是种病吧,因为我问一样感冒的室友她说她从来没有过,好吧它是病,不致死的病吧。
婷婷退学的时候让我搬到她的床上,我持续一个礼拜做噩梦,从此也失去一个爱好—看鬼片,害怕晚上上厕所,害怕熄灯后的床脚,婷婷让我换个边睡,比较靠墙的角落是不好的,换边后,不做噩梦了,但是还是不敢看鬼片了,后来也就安慰自己,自己阳光开朗,干嘛看那么阴暗的东西,再说它也不是我原本的爱好只是他的,再也没有足够的勇气打开他给我发的鬼片链接了,好吧我也应该坦白我只是一个喜欢看动漫,不喜欢看任何肥皂剧,我的脑子装不下任何与篮球跟足球有关的知识。以前以为我们共同的爱好是鬼片了,现在发现原来是我后知后觉,看过后过很久我才会害怕,害怕到晚上一整晚不敢把头从被子里拿出来,后来才发现那只是我的幻觉,假装会跟你靠近一点的幻觉,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鬼片。
南方的夏天,我整夜整夜的睡不好,梦也是一个连一个,记得睡的好的那几个晚上便是感冒时晚上吃完药后,浓浓困意,一夜无梦。有时会盘算是不是应该买点药吃了,午夜忽醒,头脑异常清醒,听着室友的轻轻的鼾声,是及其不爽快的,最近的我靠感冒还算是维持基本的睡眠,晚上睡不着数羊的时候,时常会为一头好丑的羊焦虑很久,有时被意想不到的梦吓醒,比如跟痛恨的人手牵手去喜欢的地方。对,那种梦就该打断,那是不会发生的,那也不是我日有所想,那估计是周公在跟我开玩笑吧.
感觉自己还是属于小城镇的,做梦从来没有梦见过高楼大厦,有时会梦见一些西北的窑洞,江南吊楼,最带好感的便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感觉在那里放风筝简直太棒了,有时也会梦见古香古色的小镇,感觉好像漂浮在水面的小镇,下一秒就开始坍塌。估计是太想去威尼斯了吧.
三毛第一眼看到撒哈拉就觉得它是她上辈子呆过的地方,便爱上了那里。那也会不会是她梦里魂牵梦绕出现的画面呢?